“堡主真是太客氣了,我們有二十年不見了吧?不過馬堡主看上去比二十年前更加的年輕了?”山谷道長說完,馬堡主連忙拉着他的手讓他座在正堂上方,田青一聽這兩人是老朋友,這才明白過來,否則兩人的感情就如同相見如故。
山谷道長這時看着馬堡主問道:“堡主,這位年輕是?”
“對對,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青年叫田青,年青有爲,爲人正直可靠,之前我們馬家堡的危險都是他幫我化解的。”馬堡主說完,這時山谷道長深邃的目光再次看向田青:“我一見到他,就感覺此人氣息非一般人能比,而且一定有過人之處。”
田青這時抱拳說道:“道長過獎了,我田青也只不過是一個平凡人而已。”
正在這時候管家急忙跑上來:“堡主不好了?”
馬堡主的臉色不太好看,這時看着山谷道長:“山谷兄,真不好意思?”
“沒什麼?發生什麼事你就直接說吧?”山谷說完,這時管家臉色兒些慘白:“在馬家堡大門外面發現了丫頭的屍體?”
“昨天不是都通知了所有的人了嗎?那個丫頭爲什麼要連夜出堡?”馬堡主質問道。
管家這時吐出一口氣說:“我聽說她的母親生病了,她太過擔心,所以連夜就趕回去,沒想到讓那具乾屍給吸乾了血漬。”
山谷道長這時看着馬堡主:“堡主,昨天晚上我來到馬家堡的時候,就看見一具乾屍,他渾身都發出一股淡紅色的光,而且閉着眼睛也能感受到周圍的變化。師父曾經說過,乾屍若是變成血屍,可是大災之兆?”
此話一出,田青等人臉色都變的不太好看,每一個人內心都升起一種強烈的恐懼,馬堡主這時搖了搖頭:“山谷兄,你說這可如何是好?所以我纔會把你給請出山門?”
“血屍的強大我雖然沒有真正見識過,但是昨天晚上我也觀察過,這隻血屍身上一半成形,另一半還是凡體,而且他好像對花的香味情有獨鍾?”山谷道長這麼一說,倒是讓人也感覺到十分振驚,尤其是田青對他佩服的更是五體投地。
馬堡主對這件事並不是很瞭解,他看着田青說:“田先生,麻煩你把這件事跟道長闡述一下。”
田青把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大概說了一遍,這時山谷道長說:“看來田先生也是無奈的,乾屍在特定的時間段內,不許生人靠近,縱使生人靠近,身上必須要有專業的法器,或者根椐乾屍的屬性來對症做出相應的對策,田先生闖入義莊已經驚屍,經過隨後向件事情,那乾屍發生了屍變,再然後,經過一系列的變化,現在已經接近血屍的邊緣了。”
“山谷兄,那血屍專吸人血,獨愛花的芳香,而且對臭味也避諱。”馬堡主說完,陀子這時低下頭,老臉一紅,也不敢吭聲。
空谷道長這時起身在大廳上走了一會兒:“血屍每天晚上都會來到馬家堡嗎?”
田青這時說道:“經過幾天的觀察。每天晚上子時的時候,他都會來花盆附近,到了次日三更的時候他就會離開。”田青雖然知道大概的時間,但是卻不知這其中
的奧秘,此時空谷道長卻說出了其中的原因:“夜晚子時到次日的三更,這時間最陰氣最盛的時期,血屍出來爲了都吸收陰氣,至於吸引花香,也許是因爲他生前的一個嗜好,即使身死,由於嗅覺的原因,對血,對花香,對臭味都十分的敏感。”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那麼血屍這麼做,也是爲了自已的修煉麼?”田青看着空谷道長問道。 “不錯,爲了修煉,爲了成爲屍中王者,所以他會修煉,他會戰勝一切的正義,成爲邪屍。”空谷道長談到邪屍的時候,臉上第一次出現了恐懼的表情。
“邪屍又是什麼?”田青更加的好奇起來。
“邪屍是所有乾屍中最邪惡的一種,他的實力遠遠在血屍之上,所有的屍體死後,都渴望屍變,之後成爲一代邪屍,所以說邪屍只是一個存在。只是一個傳說而已,或許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邪屍。”
空谷道長的翻話讓田青也增長了不少見識,這時他看着空谷道長:“道長真是知識廣搏,田某敬佩。”
“其實這些都是師父生前告訴我的,對了,剛纔說到血屍,你們知道他晚上的時候會來到馬家堡,那麼白天他一定會選擇一個陰氣豐盛之地,你們可知道他的藏身之外?”
道長一語道破了所有的迷團,田青和馬堡主相視一線:“至於血屍白天的藏身之處,我們那天晚上已經跟蹤發現他在東邊森林中的一個山洞裡。”
“好,今天晚上的時候,你們聽我安排。我們不能讓他再來馬家堡,這樣對我們來說簡直太危險了,我們要把他帶到絕境,然後想個辦法,毀滅它。”空谷道長說完,田青等人都表示暫成。
馬堡主這時看着他問:“山谷兄,今晚你有什麼奇謀妙計?”
“堡主,你命人速把馬家堡園子中所有的花全都撤掉,連一絲香味兒也不要留,同時,你在馬家堡的圍牆外面全都瓢潑一些糞便,讓整個馬家堡變的臭氣難聞。”空谷道長說完,有很多人都強烈反對:“這怎麼行?堂堂的馬家堡搞的這麼狼狽,傳出去豈不成了一個大大的笑話。”
“大家靜一靜,山谷道長這麼做,我想一定有他的原因,爲了大家的生命安全,出此下策,區區的糞便算的了什麼?況且又不讓你們喝?”田青這句話說完,大家都啞口無言。
雖然說的有些過分,但是見大家都沒有說話,這時田青拍了拍胸口:“山谷道長,這件事情就交給我田青去辦,堡主你怎麼看?”
“好,那就麻煩田先生了。”堡主也覺得這件事情恐怕只有田青能辦的好,其它的人根本就不太可靠。
田青答應下來,這時先回到自已房間,山谷道長和馬堡主兩人二十年沒見,一定有很多話要聊,所以給他們一個單獨長談的機會。
田青在房間等了一會兒,這時陀子走了進來:“田青,在馬家堡四周潑大便,這樣的任務你怎麼會接呢?”
“你們想想,馬家堡內除了我們是外人之外,還有誰能下的手,這件事情你們兩人要是給我辦砸了,你一定好好收拾你們的,你位兩個現在就去馬家堡的茅房裡面,挑大便,圍着
馬家堡潑一圈懂嗎?”
陀子和鐵牙兩人怎麼肯願意,這活兒比盜墓,比趕屍還要髒,還要累,這回可真的要了他們的命。
“田青雖說我們以後跟着你混了,但是你也不能拿我們開這樣的玩笑啊?陀子這回可不答應了。”陀子說完,這時一屁股座在椅子上,似乎要反抗到底。
田青這時看着鐵牙說:“鐵牙,你是不是也不願意這麼做?”
“陀子願意我就願意,陀子不同意,我同意個屁啊。”鐵牙說完,這時田青看着陀子說:“陀子哥,這件事情辦完了,以後咱們就各走各的路,以後你的事情也與我無關。”
陀子看田青不是開玩笑的,這時走上前:“我的命都是你救的,哎,走吧,我們去挑大便去……”
田青這時噗嗤一笑:“放心吧,我也陪你們去,我就把你們不認真,到時候壞了空谷道長的好事。”田青說要跟他們一起去。兩人這時露出燦爛的笑容。
半個時辰後,馬家堡外面的園子裡面的花全都搬走,就連院子外面的花都讓僕人搬走了,田青戴着口罩,就像是一個醫生一樣,站在大門前,陀子挑着一挑糞便,臭的眼淚都流了出來,他將糞便放在大門前,然後拿着瓢開始走直線運動,鐵牙和陀子兩人天生就是幹這活的,不一會兒馬家堡外面就是一陣惡臭,田青呵呵的笑道:“這兩個真是一對活寶。”
三個小時後,田青在陀子的帶領下,在馬家堡外面開始仔細的檢查,轉了一圈之後,田青覺得應該沒有任何問題了,一切還得看今天晚上的情況。 三人回到馬家堡,院子裡面沒有一點兒花草,也不在有任何的香味,甚至整個馬家堡之中都有一股臭轟轟的味道,田青走進大廳的時候,發現大廳裡面的人都戴上了口罩,空谷道長正座在那兒看書。 田青走過來,他便放下手中的書:“田先生,你的任務完成了嗎?”
“回道長,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完成了,我親自監督完成的。”田青爲了讓道長放心,所以他才特別強調,道長點點頭:“是讓完成這樣的任務,也算是爲難你了。”
“道長這是哪兒的話,今天晚上道長還會有其他的安排嗎?”田青倒是有些好奇,此時道長從桌上拿過一個血紅色的十字架:“田先生,你把這個帶上?”
“這是什麼東西?”田青只知道這是西方天主架的聖物,道長這時點點頭說:“吸血鬼是西方的一種恐怖鬼,但是吸血鬼仍然懼怕十字的靈力,這隻血屍吸食了無數人的血液,我想這個十字架可以對他有一點刺激,你帶在身上,或許能幫上忙。”
“謝謝道長。”田青倒有些感動,看來道長給他這個東西,或許是爲了獎勵一下自已。
“田先生不必客氣,今晚子時的時候你來這裡見我,我們一起去對付血屍。”空谷道長說完,田青這時候帶着陀子和鐵牙離開了大廳。
隨後,田青並沒有回到自已的房間,而是去看宋靈,來到宋靈的房間的時候,宋靈正在那裡彈琴,田青站在那兒靜靜的聽了良久,感覺心情舒暢,琴聲止,宋靈側頭無意間看見了田青:“你什麼時候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