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嵐,你以爲你還能囂張多久?
我君若想要得到的男人,就沒有得不到的。
這幾天,君若得到的消息,越來越多都是關於席暮和顧安嵐的。
他們二人的“出鏡率”那樣高,然而老爺子卻都不聞不問,這下她實在忍不下去,只能自己出手了。
“是!”
幾名保鏢得令後,便立刻去尋找魏父。
“君若姐,這樣做不會被發現嗎?”秦雨菲內心有些退縮,以席暮現在的人脈,如果他們就這麼下手,被發現了一定會很慘。
他們之所以商量了對魏老爺子下手,也是因爲只有這樣,才能更好的操控魏勳。
如若不然,以魏勳現在這副懦弱樣子,根本沒辦法興風作浪,只是一味的對顧安嵐妥協。
君若挑起了秦雨菲耳邊的髮絲,看着她的疤痕,“怎麼?還沒開始就退縮了?我看你是不想要顧氏了。”
“啊!”秦雨菲捂臉迅速向後撤。
“君若姐,你這是做什麼?”她注視着眼前面目陰冷的女人,臉上寫滿了深深地恐懼。
君若不以爲意道:“不好意思,最近指甲太長,見諒。”
“沒,沒事。”秦雨菲面色凝滯,努力勾起一抹笑。她現在可不敢得罪這個君若,過去沒發現,原來還有這樣的狠角色也在盯着顧安嵐。
“人在這裡了。”保鏢將魏父隨手扔在地上。
“你……你們想幹什麼?”魏父渾身顫抖,雙眼被矇住,以爲是追債的人所做。
“不做什麼,把你兒子叫來給我還錢啊。”君若把玩着手指,輕蔑的看着趴在地上的男人。
“我,我兒子說他過兩天就給我送錢,你們在寬限幾天吧。”魏父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但他還是努力的爲自己想辦法脫身。其實,他根本不知道魏勳什麼時候會來。
“少廢話,現在給你機會你不叫,一會就別怪我們了!”旁邊君若的人惡狠狠的開口,將魏父嚇得不輕。
魏父被嚇住,顫顫巍巍的掏出手機,“我現在就打,我現在就打。”
“勳兒啊,爸被這些人抓了,你快來。”恐懼填滿了魏父的內心,不顧形象的哭喊出來。一個大男人,居然坐在地上哭的這麼狼狽。
保鏢懶得聽他廢話下去,奪過手機就對魏勳報了地址,“來晚,你就別想見到你爹了。”
魏勳看着被掛斷的電話,眉心擰起,怎麼會變成這樣。
“魏勳剛剛接電話的時候你聽到了嗎?”顧安嵐看向旁邊的男人。
“嗯。”席暮點了點頭。只是不知道抓了魏父的會是什麼人?
救援的事情非常順利,安叔正好帶着方警官和刑商回來。
兩人只受了一些皮外傷,涉案人員也被警方扣押,等待審訊。
本是想要安排兩人休息一下,讓安叔去處理魏勳的事情,不料這二人聽說後,卻主動請纓。
一個警察,一個律師。兩人也確實是完美搭檔。
見兩人確實身體無礙,顧安嵐也放下心來,“嗯,那就麻煩二位。出手幫魏勳把人帶回來,順便看看那主謀的是何人。”
顧安嵐交代了一下,又重新坐回了辦公桌。
而席暮,則是繼續負責調查這些事情。
魏勳這邊不管有沒有收手,他們都要抓住更多的證據,等待有朝一日,將魏家的人,全部一舉拿下。
將所有事情安排妥當後,安叔詢問她的意見,“顧大小姐,現在我們去哪裡?”
“新公司。”
顧安嵐想到還有不少事情沒有處理,這些天總是忙的焦頭爛額。
車平穩的行駛在公路上。
突然,安叔注意到一輛貨車直衝他們。軍人出身的他身手敏捷,迅速做出反應,調轉車頭躲過一劫,但沒能及時剎車,造成了後車的追尾。
“顧大小姐,你還好嗎?”車剛停下,安叔就回頭詢問顧安嵐。如果她今天出了什麼事,自己有幾個腦袋都不掉的。
“我沒事。”顧安嵐毫髮無損,就是因爲剛剛事發突然,到現在還有些驚魂未定。
“出來!你會不會開車!”後車車主氣憤的拍打着車窗。
“不好意思,需要賠多少錢,您告訴我。”安叔不想與他糾纏過久,便讓他開價。
然而那車主看了一眼顧安嵐的車,心生嫉妒,不屑道:“有錢了不起啊!誰知道是不是被那個老男人包養的。”
原本一臉和氣的顧安嵐,瞬間周身冷氣十足,眼神中的冷意彷彿要將那人刺穿一般,“這位先生,請你嘴巴放乾淨點。”
“這算是對你的補償,從我面前立刻消失。”
顧安嵐從包中掏出一把錢,扔在那人車上,人民幣隨風飄舞,看的那人眼睛發直。
“安叔,聯繫交警,調監控把那輛車找出來。”顧安嵐看向貨車消失的方向,怎麼這麼巧,偏偏就讓她碰見了。
“是,已經在辦了,我們先回公司。”安叔將車門打開,讓顧安嵐坐進去。
在新公司勞碌了一整天,回到顧氏後,安叔行事謹慎,將一整天發生的一切都彙報給了席暮。
“席暮先生,剛剛和顧大小姐在去新公司的路上,差點遇到車禍。”
席暮現在也是最值得信任的人,安叔知道,只有席暮會用心的去保護他們大小姐。
“立刻找到貨車司機,好好盤查。”席暮幽深的眸子中藏着深不見底的黑暗,不論是誰,敢傷他的女人,他都不會放過。
“那我就下去了。”安叔很識趣,趕忙退下。
“有沒有哪裡傷了?”雖然表面上看着顧安嵐沒什麼大問題,但衣服遮擋的地方不知會不會有什麼傷口。
“沒有,就是嚇得不輕。”顧安嵐環住男人的脖頸,乖巧的靠在他胸膛。
她不敢想象,如果今天自己真的出事了,那他該怎麼辦。
席暮看着她那副嬌羞的模樣,心裡滿是歡喜,輕挑下巴,俯頭吻住她柔 軟的脣瓣。
此時此刻,君若的倉庫裡——
“兒子,快來,快救救爸。”魏父見魏勳來,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拉着他的褲子不放。
由於太過於害怕,魏父雙腿發軟,無法直立起來。
“關門!”君若坐在屏風後,不屑的笑了笑,好一個父子情深。
保鏢剛準備將門關上,刑商與方警官一行人將門卡住,擠身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