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雖然有點心理準備,但是看着被整理的平整的地方,沒有見人影,牧小魚有點慌:人哪去了?被人打暈了?也不會啊。這還是挺整齊的啊。
“冷靜冷靜,找找看。”牧小魚不停的告訴自己。
“趙~小~姐~”牧小魚扯着嗓子喊。
“趙~小~姐~你~在~哪~”聲音傳的很遠,就是沒有回聲。
在附近找了一圈,還是不見人影,牧小魚心裡更慌了。連忙往回跑,準備讓別人也來找找。
一邊跑,一邊在心裡慢慢的思索着:我一直守在這,沒離開過。如果有啥情況,我肯定能聽到動靜。但是啥聲音也沒有啊。如果她自己偷偷的跑了呢?那也不應該啊,她爲啥要偷偷的跑啊?
“大人,趙小姐…趙小姐…趙小姐不見了。”牧小魚衝到了任弦面前,累的直不起腰說道。
“……”聽了牧小魚的話,任弦有些不耐煩的皺了皺眉。
“嗚嗚嗚……小姐,您慢點。”小翠扶着一身狼狽的趙師師一瘸一拐的回來了。
“趙小姐,你跑哪去了?”看着小翠扶着趙師師回來了,牧小魚有點驚訝的挑了挑眉,走過去,準備用右手扶一下。
“不用你假好心。”雙眼通紅的小翠狠狠打開牧小魚的手,狠狠的說到。
趙師師也雙眼通紅,擡頭看了牧小魚一眼,又低下頭。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
“咋回事?”牧小魚有些生氣,手被打的有寫疼了,卻依舊耐着性子問。
“你還有臉問怎麼回事?”將趙師師扶在一旁的石墩上坐下,小翠怒氣衝衝的對牧小魚說到到。
“我是挖你家祖墳了嗎?對我這麼大怨氣。還是炸了你家廁所?”牧小魚臉色很平靜,心裡是快要炸了“不生氣,不生氣。”
“口口聲聲答應帶我家小姐去……去…”後面有話,小翠一臉難以說出口的樣子。
“去哪?去廁所?哦~就是如廁,或是茅房的意思。”牧小魚很好心的接道。
“你…牧姑娘,雖說我們家小姐只是縣令之女,卻從來沒有被如此羞辱過。”
“我就說個茅房就羞辱了?你不去茅房的?你去茅房就是在羞辱你自己?”
“去茅房如此隱晦之事,怎可以如此光明正大的提出來?”
“什麼叫隱晦?去茅廁是每個人的剛需,你見過只進不出的?古代人都知道‘觀室者周於寢廟,又適其偃焉’到你這就避諱,真搞笑。懂啥叫‘觀室者周於寢廟,又適其偃焉’不?就是古人蔘觀居住房屋,必到廁所去檢查一番的意思。懂?”
“牧姑娘何必爲難一個小丫鬟。”哭的梨花帶雨的趙師師出生說到。
“什麼叫爲難小丫鬟了?她是個人吧,我也是個人。她說一句,我還一句,這是很正常的吵架啊。不可能她對我都蹬鼻子上臉了,我還得笑嘻嘻給她扶梯子。”
趙師師又開始落淚了,偶爾擡眸看向了坐在一旁安心烤雞的任弦,眼淚噼裡啪啦的落的更兇了。
“小姐,別哭了,明兒眼睛要疼了。”小翠也是眼含熱淚的安慰她。
等趙師師止住了眼淚,小翠“噗通”一聲跪在了任弦的身前。
“大人,請給我小姐做主啊。”
“來了來了,開始作妖了。今天我也來當一當一當降妖人。”看着小翠一跪,牧小魚就知道有要開始了。
在小翠哄趙師師的時候,牧小魚就理清楚了事情的原委:趙師師看上任弦,將任弦看成自己的東西了。任弦因爲請自己給他算賬,又有那一晚過命的交情(牧小魚單方面認爲的),所以對自己比以前好了那麼一丟丟。而罪魁禍首是昨晚的半隻烤雞,趙師師因爲自己是縣令之女,所以和自己相比,十分有優越感。但是昨晚任弦將烤雞給了自己,沒有給她,心理失衡了,整了這麼一出。
還未等任弦出聲詢問發生了什麼事,小翠就開始了告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