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嗎?”附在大花身體上的流光淡淡的看着地面上狼藉的一幕,輕輕呢喃道:“青龍虛影,希望虛影裡的鮮血對大花會有用處吧!”
查看了大花的身體情況,察覺被自己吸入的龍血開始融於大花體內,漸漸與大花的鮮血合爲一體。雷劫還沒有渡完,這次沒有引雷石的干擾,流光渡劫渡的並不痛苦,輕鬆的接受雷劫劈打,流光發現了原來自己的神識進入到大花的體內,雷劫裡產生的天地之氣既然也融於大花的體內。
對待大花,流光自然不會吝嗇,把天地之氣全部的給予大花,到雷劫徹底結束之後,流光纔回到已經劈成黑色的主體。
進入到主體,流光立刻開始修復,爭取讓自己的這幅身體復原。有着龐大靈氣的吸收,流光的身體好比被野火燒着的野草,配合靈氣的過度快速復原,簡直肉眼都能看到。
身體徹底的復原到原來的狀態,流光緩緩睜開眼睛,盯着昏死的影一以及他身後的部下,接着流光的目光轉移到門口的薛司令身上。
“薛司令,這個結果是你料想的嗎?”好似在嘲諷,流光嘴角緩起的度數很大,目光緊緊的鎖定薛司令身上,流光道:“估計你會認爲對付我區區遁地修士,這些人還不手到擒來吧!”
“成王敗寇,你想怎麼樣!”薛司令畢竟活了這麼多年,見識過許多生死場面,目前這個局面雖然大大超出薛司令的認知,但他還是一臉冷靜,對流光的冷嘲熱諷並不建議。
“怎麼樣?得罪我流光的人有兩個下場!你想知道嗎?”嗤之以鼻的笑了一下,流光看不慣薛司令裝深沉的樣子,突然話鋒一轉道:“還是我說給你聽吧!一種人死了,一種人活着,不過這種人雖然活着,然而遭受的痛苦簡直生不如死,薛司令想變成哪種人?”
“悉聽尊便!小老兒無話可說!”薛司令頭一扭,壓根就沒有被流光嚇唬的神色大變,渾身上下都充滿大將風範,接着薛司令一臉寧靜,好似對生死風輕雲淡的。
“想必是個人都不想死,要是給你一個機會免於一死,你會選擇生還是死!”沒有在乎薛司令視死如歸的樣子,流光所想的不是把薛司令搞死,而是想知道這個事件背後到底有沒有黑手,這纔是流光在乎的,所以流光才這樣說。
“你說的對,是個人都願意活着!”順了流光的話說了一句,不等流光有些期待下文時,薛司令的語氣來了一個轉折道:“但是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生死不是我這個老頭子能絕對的!所以無可奉告!”
“莫非你真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語氣驟變,流光的表情一下子有些怒了,大聲道:“老頭,你可看見我身邊的這條蛟龍,要是在不老實交代你來這裡找我是誰指使的,我會讓這條蛟龍折磨死你!”
“....”或許對於老班長絕對的衷心,又或許對於流光的恐嚇不當一會事情,薛司令甚至都沒有搭理流光,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不曾有半點轉變,這幅樣子氣的流光幾乎要抓狂。
“好,很好,小爺就喜歡治你這樣不識向的,別看你是一個老人,但是惹惱小爺,小爺依舊絕不心軟!”語氣一定,流光本站在薛司令十米開外的地方,不過隨着流光的身影一閃,下一刻既然閃現到薛司令的面前,不費事的抓住薛司令的脖子,流光胳膊用盡把薛司令直接的舉起來。
“唔...”透露出一股子痛苦,但是薛司令這樣的硬漢壓根不吭聲,一張臉慢慢的憋成豬肝色,薛司令愣是沒有掙扎一下,作爲開國的功臣,薛司令深知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反抗是沒有用的,到不如就這樣被掐死,也不失爲一種解脫。
流光似乎看出了薛司令的心思,掐住他脖子的手猛的一鬆,薛司令立刻沒有了力氣好比爛泥,扶住旁邊的屋門咳嗽聲不斷傳來。
“哼,想死沒有那麼容易,小爺說過要讓你生不如死,豈能便宜了你!”臉上出現獰笑,流光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傷及自己的家人,而要不是自己來的早,家人說不定都被殺了,流光豈有不氣之理,對弓腰咳嗽的薛司令警告了一句,流光轉頭對一旁聽憑自己調遣的大花道:“大花,你看着這個老頭,我去門口看看!”
“吼!”得到了神話裡纔會有的龍血,大花興奮的心情無以言表,知道這一切都是主人給予了,而自己唯有靠着追隨主人爲主人辦事才能彌補,大吼了一聲由於體內被注入龍血,在加上吸收小部分天地之氣,此時的大花相比剛纔要變化了不少,聲音都充滿了力量。
有着大花在這個老頭身邊把守,流光還是比較放心的,在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大花纔會讓流光放心,點了一下頭流光急速走向自己家門口的院子。
記得在回來的路上,自己家的院子門口還停放着許多車輛,這些車輛會不會跟薛司令帶着這些高手過來有關聯?心中這些自己推理的這些,流光走了出來。
而門口的車隊,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居然無聲無息的走了,或許流光剛纔的戰鬥過於激烈心思全部放在了裡面,不曾察覺到院子外停放的車輛到底什麼時候撤走的。
不過通過車隊撤走這條消息,流光漸漸能推理出車隊上很有可能坐着指派薛司令過來找自己的幕後黑手。倘若這條車隊裡坐着的人就屬薛司令最大,那此時斷然不會撤離的。越想越不對勁,流光快速的閉上眼睛,開始感應起周邊的動靜。
也許車隊真的沒有走太遠,流光僅僅靠着自己這雙異於常人的耳朵,既然尋到了蛛絲馬跡。下一刻睜開眼睛的流光神色裡全部都是戲虐,不容緩一口氣流光施展遁地之術,往自己聽到動靜的地方趕去。
老班長坐在車裡,不時頻頻回頭相望,目光老是在流山村方向注視着,那裡有他擔憂的人,倒不是說老班長在乎影組,而是老班長掛念着自己培養出來的薛伢子。
“給我接通總理的號碼!”心中擔憂薛伢子的安全,老班長回頭注視的目光短暫的收了回來,嘴巴一咬老班長對副駕駛上面坐着的士兵命令道。
士兵不敢怠慢,向他們這樣的軍車,車內都帶有衛星電話的,說一句毫不誇張的話他們車裡自配的電話,除了地球上的幾大禁區與外太空,可以打到地球上的任何一個地方。
副駕駛坐着的士兵拿出軍用電話,搗鼓一會一臉尊敬的把電話遞給後座上的老班長。
老班長目前心裡很煩,想不到這個流光居然那麼強悍,連在京城幾乎無敵的影一過來都落在下方,這似乎也能解釋了流光爲什麼能把日本鬧一個不可開交的局面,人家畢竟是有資本的,靠着這個資本在日本可以說所向睥睨。
把話筒放在耳邊,話筒裡想起幾聲嘟嘟的聲音,便被接通了:“你好,請問你找誰!”話筒裡傳出一陣充滿親和力的女聲。
“張媽,老總理在嗎?”跟老總理相識許多時間,老班長平日裡也喜歡到老總理那裡相談事情,自然一下子就能聽出接通電話的是誰,這聲女聲的主人,正是服侍老總理的保姆,別小看只是一個保姆,就連老班長這樣的人物與其說話都要客客氣氣的。
“在的,總理現在在院子裡曬太陽,你是有什麼急事嗎?要不然我去通知總理!”張媽也知道老總理家的電話號碼不超過十個人知道,所以每次電話響起就會遇到大事,不敢怠慢或者耽誤總理時間,張媽匆匆問道。
“是的,確實有事情需要向老總理請示,張媽你把總理喊過來吧!”影一帶着的十九成員小隊全軍覆沒,這樣的事情絕對能被稱之爲大事了,老班長當然要及時對總理報告,不然着急的他不會擾總理清修,打總理家裡的電話。
“你稍等!”張媽也很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她這樣的人物雖是下人但隨隨便便到一個城市,都夠資格讓城市最高領導親自接待。跟隨着總理大半輩子張媽全心全意的爲總理辦事,她應了一聲匆忙離開,來到院子裡看着閉眼打盹的總理,張媽小跑總理身邊,輕語對總理說道。
平淡的睜開眼睛,老總理的目光相比與薛司令的鋒利,目光裡多了一絲書卷氣味與睿智,不浮不躁的站了起來,老總理步伐充滿規律,走進了屋內。
“小唐,出了什麼事情了嗎?”接過話筒,老總理坐在電話旁邊的椅子上,耐心問着情況。
“總理!”聽到老總理的聲音,老班長頃刻間升起對不起總理的心思,頓了一下老班長呼吸一口深氣,知道這樣的事情總理早晚還是瞭解的,老班長有些不振道:“影一以及帶過來的十九影組成員,全部被制服了!”
“是流光一人之力!”另老班長沒有想到的是,總理聽到這個消息並沒有啥過激的反應,而是繼續不鹹不淡的問着。
“是!”點了一下頭老班長道:“總理,這個流光過於強悍,既然能召喚雷劫,而且把影組的鎮家之寶青龍虛影木雕給摧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