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要是在磨磨唧唧的倒是自己小氣了,坐旁邊就坐旁邊吧!反正比上坐要好的太多,只是這樣以來不得不與殘月暫時分離,自己的身份可以坐在上座旁邊的位置,而在這羣老傢伙眼中,殘月顯然沒有這樣的資格。
一圈人坐定後,識控道人左邊流光右邊聲控,而依次爲剩下的倆個師弟,最後的外圍纔是白煙與安倍櫻子以及殘月三人。
在這樣的大圓桌子上,八個人顯得有些寬鬆,因爲這個桌子,就是坐上二十多個人,都不會擁擠的。
對着門外拍打一聲,識控道人示意包廂員上菜。
京王酒店的效率快的離譜,流光在恍惚之際,包廂的門便被打開了,然後走進來排成一條直線的隊伍,剛纔被識控道人叫出去的那些女招待,一人端着精緻的菜盤,每一個人相差都在半米左右,優雅從容的排好隊伍,等前面的人上好菜在慢慢的推回去,下一個招待就頂替上來。
由於這包廂裡的女招待多的離奇,有將近二十個,所以只上了一輪,菜已然上齊,識控道人又是讓這些人出去,在拿起面前準備好的酒,就要打開。
“小兄弟啊!這可是我們日本的清酒,很正宗的,就是在日本都少有,今天咱們就喝一個不醉不歸!”
這酒瓶很奇怪,配上這樣檔次的包廂顯得有些寒酸,要不是流光知道在這樣的宴席下不可能上太差的酒,估計會把這酒當成自己家爺爺平日裡喝的一瓶十元的劣質白酒。
而等識控道人打開酒蓋的那一刻,流光完全的判定了,這酒,不是爺爺喝的劣質酒可以比擬的。
想起爺爺的病,流光有些心酸,隨即想到這老頭平日裡啥都不稀罕,就是唯獨不能缺少酒和煙。
所以流光自然尋思着等會能不能問聲控道人要幾瓶,給自己家的爺爺嚐嚐鮮。
要是流光知道,這看着其貌不揚的清酒一瓶頂爺爺喝的那種酒千瓶,估計會把這樣的想法扼殺在搖籃裡吧!
對於識控道人的待客方式流光也沒有拒絕,任由身旁的識控道人打開酒後往自己面前的玻璃杯裡倒着,流光聞着這香氣繚繞的清酒,倒不怎麼排斥。
識控道人只給流光一個人倒,想必在坐的這些人中,唯有流光有資格讓他倒酒,其他的都是各自倒各自的,白煙與師妹二人喝的飲料,而殘月,喝的卻是白水。
殘月心中有些好奇,她沒有想到這個修士在這裡身份居然那麼高,身爲日本赫赫有名的四大道人之首的識控道人,都親自給這修士倒酒。
殘月也奇怪了,這修士哪裡值得聲控道人這般對待了,他那麼的禁不起誘惑,自己隨便的挑逗一下,估計就不行了,這樣心智不堅的修士,能有多大的作爲呢?
奇怪歸奇怪,殘月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一直都默默低頭不想引起這些老傢伙的注意,殘月赫然不知道這裡的七個人,心中跟明鏡一樣。
待一桌人都倒好酒水後,他們來了第一次的碰杯,流光端起酒杯,而看到白煙與安倍櫻子端着飲料和殘月端着白水站起來時,情不自禁的也要站起來。
本來安倍櫻子白煙殘月,身爲小輩,特別在自己師傅師叔的面前,自然要站起來的,殘月也是出於禮貌,只好站了起來。而流光那麼的被四大道人奉承,在他站起來的那一刻,身旁的四大道人都慌忙的學着流光。
識控道人端起酒杯,自己好像很久沒有站起來喝過酒了,笑了一下的他看到流光不解的目光,心中當真有些鬱悶。
自己的身份,在日本與別人吃飯,需要站起來的場合幾乎沒有,就算跟日本的天皇吃飯,識控道人都有資本保持坐着,暗道這小兄弟剛來就破了自己的規矩,識控道人也不能說些什麼,只好對着流光舉起手中的杯子,仰頭喝了下去。
流光見識控道人對自己敬酒,趕緊學着識控道人的姿勢,豪邁的一口喝乾。
清酒很綿柔,一點都不衝,要是華夏的酒的話,流光這樣喝決對會噴射出來的,喝完的他見識控道人坐了下去,終於放心的也坐了下去。
一杯酒下肚,清酒度數小,後勁大。所以流光並未感到眩暈的感覺,只是有些熱而已。
索性包廂裡的中央空調是對着流光吹的,一會便讓流光的熱感下去。
“小兄弟,好酒量!”四大道人之一,那個瘦弱的老頭看着言行舉止,就是一個比較豪邁的人,對着流光豎起大拇指,他佩服的說道。
爲了怕接下來喝酒流光還會站起來,識控道人也張開了嘴巴道:“小兄弟是我們的貴客,喝酒無需站起來的!”
“那...她們...”指了指櫻子白煙,流光有些爲難道,要是這師姐妹二人站起來,自己反而坐着,有些不太好吧!
“她們身爲小輩,自然要站的!”識控道人看了流光指的師侄一眼,笑道:“而你可不一樣!”
“師伯說的對,流光,你就不要站起來了!”白煙當然知道要是流光執意如此,那接下來自己的師叔師傅都要隨着他起來,那樣多麼尷尬啊!所以白煙出口對流光勸道。
“哦!”把目光放在櫻子身上,見櫻子沒有怪自己的意思,流光只好應道。
接下來的環節倒是省去不少麻煩,只是每到白煙櫻子與殘月恭恭敬敬站起來,而自己跟卻舒舒服服的坐着,讓流光感覺有些可笑。
酒過三巡,流光一個人估計都喝了倆瓶,暗道這酒喝不醉人,而夏天喝白酒實在難受,流光提議換成啤酒。
對於啤酒的味道,流光還是鍾愛的很,其一涼爽,其二沒有啥酒精度,在這樣的天氣下,正是解暑良品啊!
這頓飯一直吃了倆個小時,而結束飯局後,流光的房間直接的被安排在這個飯店,京王酒店的第三十層。
至於殘月,聲控道人也爲她開了一間房間,在流光的左邊,而自己的大徒弟,則是在流光的右邊。
聲控道人的舉動讓流光心中爽的不行了,還是這老頭會做事,這下自己旁邊都是美女,自己簡直樂在其中啊!
吃完飯的流光目前才感受到清酒的後勁,有些暈的他被白煙跟殘月架到了電梯,去三十層的房間內休息。
聲控道人看着遠處的徒弟,始終有些不放心,要是山本家族派來這個殘月在流光身邊伺機動手的話,有白煙一人足夠攔截這個殘月,但是就怕暗自還有山本家族派的高手,不放心的聲控道人讓自己的二哥四弟埋伏在流光房間的旁邊,要不是他目前有事情需要出來,會親自監管流光的安全的。
“我們走吧!”帶着自己的小徒弟,聲控道人對自己的大哥說了一聲,他們現在要去安倍櫻子的家族,商討如何對付山本家族。
既然與山本家族鬧僵,四大道人當然需要找一個家族依靠,而由於有安倍櫻子這層關係,所以安倍家族成爲他們的首先。
其實不能說成依靠的,自從四大道人在日本修真界成名以後,那些勢力較大的家族包括皇宮都會招攬他們坐爲內部的座上賓的,負責擺脫家族的安全問題。
至於回報,便是靠着這些家族,得到每個月的報酬,這些報酬當然不是在他們眼中無用的錢,最起碼都是那些靈石以及丹藥,這倆種是最普遍的東西。
因爲流光得罪了山本家族,四大道人自然爲自己謀條後路,山本家族的座上賓第一高手,識控道人與之交好,深知這老朋友的實力可能在自己之上,以後免不了一場惡戰。
別看識控道人與這位老朋友交情匪淺,可食君之祿,爲君分憂,站着敵對山本家族的位置,識控道人也不會怪老朋友把矛頭指向自己,離開了京王飯店,識控道人帶着自己的師弟師侄,乘坐門口等候的車子,往安倍家族駛去。
上了第三十層後,白煙與殘月攙扶着流光進入了流光的房間,把猶如一灘爛泥的流光扔到牀上,白煙裝作無事,不管殘月還在流光的房內,就走了出去。
白煙絲毫沒有警惕的樣子倒是把殘月搞的一愣,她有些不相信流光身邊的人怎麼如此大意,對於自己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沒有絲毫的懷疑,當然,殘月壓根就沒有把這居功爲自己的表演太逼真了,她可沒有聲控道人這般自戀。
嘴角繃緊一下,望着在牀上趴着的流光一動不動,殘月心中有些坎坷,有時過於的順暢會讓殘月覺得其中有陰謀,暗道以後的機會會很多,不急於這一時,殘月並未選擇在現在動手。
“水...好渴...水!”趴着的流光不動的身體扭了一下,滿身酒氣的他開始輕聲的喊叫着。
殘月並沒有理會這傢伙的叫喊,巴不得這傢伙渴死,殘月一個轉身,毅然決然的離開流光的房間。
等殘月走後,看着冥冥大醉的流光一個彈跳從牀上下來,絲毫沒有大醉的模樣,流光眼中閃現古怪,暗道自己明明裝的很像了,這女人爲什麼不下手呢?
難道通過與自己短暫的接觸,愛上了自己並不忍心來殺自己。雖然流光對自己的魅力還是毋庸置疑的,可也把這樣的想法拋掉了,他當然不會覺得這是殘月不動手的理由。
但殘月的不動手,卻讓流光嘆了一口氣,表情上並未出現喜色,簡單的分析,以爲殘月是突然轉性了一樣,不過流光知道,不動手的殘月更可怕。
因爲這代表殘月的心思縝密,比起那些沒有腦子的匹夫,是一個強大的存在,放在自己的身邊,只要一個不小心被她找機會咬住,那絕對會是致命一擊的。
沒有把握的仗,殘月也不會打不是,就像剛纔,那麼好的機會她卻選擇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