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知道你的心意,不過老蘇的傷我不認爲這不是我的錯,就算這傷與我沒有關係,我也要想盡一切的盡全身之力來爲老蘇治好身上的傷,不爲別的,只爲對得起兄弟二字和心中無愧。”電話那邊的老夥計的話語傳來,雖說語氣輕輕的,可舒老知道這話不是誰都可以做到的,同時也爲了自己這個重情重義的夥計感到敬佩,也更加堅定了要找到流光的決心,這樣也可以爲老夥計分憂在爲醫學做貢獻,豈不是一舉兩得。
“咳咳,老夥計,該勸的我也勸了,如今讓你徹底的放下這件事情,只有治好老蘇的傷,所以你要儘快的找到這個少年,越是快一點,就可以進一步研究他與常人不同的身體構造,看看他的身體中到底蘊含什麼常人沒有的,這樣老蘇纔有可能擺脫跟他一輩子的折磨。”
“恩,謝謝你,你也是我這輩子的兄弟,哎!如今我們也如日落西山,沒有多少日子了,也見不了幾次面了,老舒,哪天有時間,一定帶上雅兒這個丫頭,來我家裡,好好喝上幾杯。”天宇市天宇軍區,在這裡軍人的最高信仰與崇拜的對象,此時正拿着電話戀戀不捨的和以前的兄弟聊着天,從回憶的眼神中已經看到不少黯淡,讓老者的雙眼雖有光但無神,不管他是司令還是身子骨硬朗,可當年紀越來越大時,這些還是不能讓老者與其他老人不一樣,頂多從精神氣上看可以震懾他人罷了,這也是老者這輩子在部隊而得到的軍魂。
“好!那就這樣說,這件事情就拜託你了。”舒老答應下來,爲了讓老夥計加快尋找流光的步驟,他有些急促,雖想在談天說地,奈何時間不在允許。
“你放心,那我就掛了。”老者也是知道孰輕孰重,在次給舒老打一針定心針後,便掛了電話,老者來到電腦面前,等待夥計打過來的資料。
“小張。”打開電腦,老者看到了一份來自第一人民醫院的郵件,可並不會這些的他叫來了自己的警衛員。
“到,司令。”一聲響亮的正聲發出,接着門被打開一半,一個個頭在一米七八左右的平頭漢子穿着簡潔卻讓人肅靜的軍裝邁着整齊的步伐走了進來,等立正過後,敬一個標準的軍禮,向老者報告。該平頭男子年紀在三十左右,一雙眼睛炯炯有神,讓一般人不敢與其對視,從隱藏在衣服裡卻鼓起來的腱子肉與一舉一動無意散發的軍姿看,可以看出這個平頭男子在軍中的時日並非兩三年。
“你來幫我把資料打印出來,我急着看。”老者嫌棄的瞪了平頭男子一眼,估計是這個平頭男子剛纔震耳欲聾的聲音讓老者的耳朵被震的嗡嗡響。
“是。”平頭男子立正變稍息,背在背後的手放在胸前,向老者正步走去,看到這樣的場景,作爲平頭男子的上司兼軍區的司令,老者是爲了他而自豪,可單單從一個長輩一個老頭子的身份來看,老者並不想讓小張這個樣子,舉止間透露的全是一股軍中氣息,連走路都習慣了正步,這讓哪個女孩子能看上這種沒有情調而且全身透露軍中氣息的男人呀!
“小張呀!我和你說多少回,在我面前不要這樣拘束,也不要老是昂首挺胸踢正步的,你不累我看的都累,記住,咱們當兵的不能太拘束在紀律下,這紀律都是人定的,你看看現在的年輕兵,都不敢去挑戰軍威,想當初我在部隊可沒少讓上司們頭疼,可他們還是義無返顧的喜歡我,知道爲什麼嗎?”看着已經開始在電腦面前忙碌的小張,老者有意栽培。想把自己寶貴的經驗說給小張聽,他吊着胃口的吊着小張,這也是老者的一種手段,利用自己這可遇不可求的經歷讓這個兵產生興趣,從而把這些紀律拋在腦後,提起興趣的問自己。
“報告司令,這些資料已經打好,馬上打印機會開始工作,要是司令沒有別的事情,那我便退出房間,在門外守候。”浪費了老者的一片苦心,小張壓根就沒有打算對這些產生興趣,而且小張是一根筋,不懂得婉轉拒絕與爲人處世,只要是他不想聽的,哪怕面前的是軍中大佬,他也不會奉承巴結的。
“滾。”老者聽到不僅有些想吐血,沒有好氣的對着平頭男子吼了一聲,而平頭男子見怪不怪的走出辦公室,隨後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的關上了門、
“這個後生,哎!犟驢,不過倒是像以前的傻蛋的,哎!現在這樣的人倒也不多,隨他去吧!”老者從自己的辦公桌椅子上起來,這是打印機開始發出“吱吱吱”的聲音,在伴隨着有紙張出來,知道資料已經打好,老者走到打印機旁,拿起還有些發燙的白紙,含有興趣的看了起來。
“流光,男,漢族,1999年5月18日生於天宇市青海縣落日鎮流山村,家中有父親,母親以及年邁的爺爺,一個月前在落日鎮的一個網吧中因爲搶電腦與別人發生碰撞,被以李明一夥捅十三餘刀,其中七刀致命,在病牀上躺一個月後體力最終不支,於2014年8月16日上午11點23分逝世。”讀着死亡證明,老者有點不知所措,他疑惑的繼續看後面的紙張,而這還在長篇闊論的其他一些證明也直接被他忽略。
“經被我院主任葉尋以及其屬下全力搶救,流光的身體在種種儀器下完全沒有生命的特徵,最終被方明、劉磊兩名醫生送往太平間,卻在太平間門口神秘生還,在經過兩個小時的休息,傷者流光身上的十三道刀痕神秘消失,身體恢復的與常人無異,趁我院醫生護士不備,悄然出院,經大門攝像頭查看,流光的最後身影是往醫院左邊跑去,在經過詢問路人,路人曾在醫院旁邊的十字路口,看到一個身穿天宇市第一人民醫院的傷者服飾出現那裡,覈實過後,此人已被確定爲流光。”
看完這些,老者把手中的資料扔在辦公桌上,眼中的驚異久久沒有恢復過來,他可是一方軍區司令,不管定力還是自控力都是非常強的,就連這樣,也被這些資料驚的呆住了。
“這個流光怎麼可能身體恢復這麼**,可老舒不會騙我的,不行,先找到這個流光,在慢慢看看到底什麼情況,難道在我們人類中,真的藏有這些與常人有差別的異人。”心中嘀咕過後,老者把自己的白色汗衫脫下,因爲是夏天,而且他不喜歡拘束在軍紀之下,就沒有穿軍裝,而是穿上了老頭們經常喜歡穿的汗衫,是那種露膀子的汗衫,現在已經很難買到了。老者脫下後,把掛在衣架上的短袖軍裝拿下,快速的套在身上,在帶上自己的軍帽,看着自己不在缺少什麼的行頭,老者繼續的喊起了自己警衛員的小名。
“小張........”
“到........”聽到司令聲音,小張在第一時間打開門,立正過後對司令敬上軍令,感受到全身被涼意包裹,小張不在乎自己在大熱天天天站在門口受罪,也不在乎幾乎每天都被汗溼的衣服,他只在乎可以給自己心中至高無上的英雄敬上全身的力量。
“去讓司機開車,你也陪我去一個地方。”老者帶上帽子以後,開始的嬉皮笑臉的表情不見,嚴肅的對警衛員命令到,看到自己的警衛員右腳旋轉一百八十度後,走出辦公室,老者翹起嘴角,自言自語的對平頭男子的背影嘀咕兩句。
步行街處,流光換上新的行頭再次上了蘇雪的車上,看着緩緩發動的車子,流光的好奇心已經降了下來,不在如開始那樣,兩隻眼睛都不夠看的。
“對了,你爲什麼要帶我去你家呀!”流光看着專心致志開車的蘇雪,因爲無聊便找着話題和她聊着。
“哦,你現在不是沒有地方去嗎?爲了不讓你風餐露宿,吃這一頓沒有下一頓的,本姑娘善心大起,所以只好暫時的收留你。”聽到流光突然問這個,沒有準備的蘇雪面色一僵,可隨即過後,聰明的蘇雪也找個理由搪塞流光。
“好險。”看到副駕駛處流光感激的目光,蘇雪暗自慶幸自己蒙了過去,她的任務就是把流光送到蘇家,再在這三年中奉流光爲坐上賓,等三年後,封印兇獸時,包括流光被哥哥找到的三名生物將會成爲封住兇獸的必要條件,說不定三年後流光一夥的妖族都會成爲封住兇獸的犧牲品,蘇雪隱隱約約記得哥哥說過,對付上古兇獸,就要用妖族的血液與魂魄擺成一個封印大陣,不過這大陣也是有時間限制的,不然哥哥師傅封住的兇獸就不會在破解封印了,蘇雪雖不忍心讓這無辜的三生物死去,爲了考慮更多的世人,也只好連蒙帶騙的糊弄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