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徽玉有意讓小徒弟在他的動作下忍受不住的叫出聲。
軟魅的嗓音聽着如同最迷人的天籟,是獨屬於他的嬌媚。
姜離因爲藥性的作用變得格外柔順,她緊緊纏繞着寧徽玉迎合他,在他的衝擊下,神志不清的低泣。
嬌軟的低喚師父讓寧徽玉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她的體力終是抵受不住,夜晚來臨時已經開始神志不清。
寧徽玉百嘗不厭,摟着她纖細柔軟的腰肢,不斷來回寵愛心愛的小人兒。
直到姜離徹底偃旗息鼓失去了意識。
從前日午時到次日凌晨寅時,寧徽玉抱起已經軟的沒有意識的姜離去了浴池。
懷裡雪玉般嬌軟柔嫩的嬌人兒歪在他肩頭,無論他做什麼都沒反應。
寧徽玉細心的擦拭懷裡這副嬌軀,被他蹂躪的慘不忍睹,雪白的肌膚都是昨日留下的愛痕。
他有些心疼,又忍不住一番溫存。
沐浴了半個時辰,這纔拿着柔軟的毛毯將小徒弟抱起來。
再次回到寢殿時,牀鋪已經被洗換乾淨,鋪上柔軟的牀褥和薄被。
姜離醒過來時,已是傍晚夕陽西垂。
她不知道具體什麼時辰,寢殿內又恢復了安靜。
身體的不適讓她緩緩回想起自己經歷了什麼,她怔怔的望着虛空,眼前只有一片黑暗。
她轉了一個身,一點點往被子中蹭,直到把整個人全都掩埋在被子中,臉朝下埋入枕頭中,滾滾的眼淚沒入枕頭中。
一個瞎子,真的不好,除了視覺,對其他的感官真的太敏銳的。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姜離醒了,寧徽玉派了搖光在暗處守着,在聽到她醒來的第一時間,他回到了寢殿。
或許是他們已經明面走到了這一步,到底和以往是不同的。
姜離似乎又回到了曾經明月山莊那個姜離。
對於寧徽玉時不時的親暱與索吻不再隱隱拒絕。
“師父,我想繼續學醫好嗎?”姜離的笑容多了些,彎彎的眉眼如月牙,寧徽玉無法拒絕她。
這一次,老邱又給她選擇了一名聲線清晰的唸書人。
對於曾經的兩人,所有人都選擇性遺忘,好像她們從未出現過。
姜離再次出現在七位長老面前,她眉心有兩縷交織的血色烙印,以及變化的樣貌讓七位長老心中一陣起伏,臉色都有些微變。
姜離看不見自己的變化,然而宗門內的人卻清楚這代表了什麼。
寧徽玉的目光溫柔的可以溺死人,恨不得時時刻刻將姜離帶在身邊。
老邱垂眉恭敬的站在一側,心中波濤洶涌。
他已經完成了大祭司交代的任務,周凝雪和嶽童雖是死有餘辜,但大祭司無疑利用她們的私心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眼前這位少女容貌驚人,而她眉心的印跡已經說明大祭司和她走到了最親密的那一步。
大祭司原本藏得嚴實,這個時候讓姜離露面,分明就是告訴所有人她的身份。
“以後,她只聽我的麼?”姜離對於新來的唸書人似乎興趣很濃。
“是。”搖光相信不用再多交代什麼,老邱這一次可不敢比着之前的標準挑人,這一次絕對是安分忠心的人。
“那就好。”姜離笑容明媚。
搖光總覺得那笑容沒有任何的溫度。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當初。
寧徽玉猶如沉浸在愛情中無法自拔,陪在姜離身邊的時間越來越多,總是能找出各種理由呆在她身側。
晚上,他熱情的讓姜離幾乎無法呼吸,每次姜離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得來。
姜離手中執筆,摸索着紙張,照着曾經記憶的模樣,一點點的填充宣紙上的人物肖像畫。
她覺得,她的時間不多了。
她現在真的認不出了,認不出誰是聖音,誰是寧徽玉。
失明的是眼睛,清明的卻是心。
姜離一直以爲,接下來的時間會風平浪靜的過去。
然而,她致死都想不到,一個驚天的消息兜頭砸了下來。
徹底擊碎了她所有的設想。
也一瞬間擊懵了泰山崩於眼前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寧徽玉。
姜離在聽書時,忽然昏倒在寢殿,嚇壞了唸書的女子。
寧徽玉當時並不再殿內,他正在聖城辦事,消息送到他這裡,他急匆匆的回宗門,半途就得到一個讓他措手不及的消息。
那個能讓大部分父母都欣喜若狂的消息,對於現在的寧徽玉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
“小主子懷孕,快兩個月了。”
寧徽玉在初次聽到時,腦子沒轉過來,驚喜交加。
然而也就一瞬間,他的臉色就已是一片慘白。
天樞一路狂奔告訴他這個天大的好消息時,只看到主子一瞬的高興,隨即就是陰沉的可怕的面色。
任誰都知道,大祭司不可能是高興孩子的到來。
難道孩子不是主上的?可誰都知道小主子的孩子是在被大祭司雪藏後懷上的,除了大祭司誰都不可能,不會是別人的。
可大祭司爲何不高興?
寧徽玉已經徹底懵了。
孩子!離兒懷了孩子!
接近兩個月,是那一次!是在地宮赤血幻境中懷上的!
那個絕對不可能懷上的地方,偏偏老天給他一個天大的玩笑,離兒是在那一次有了孩子!
寧徽玉幾乎崩潰,他不知道爲什麼會發生這種事。
離兒不能有孩子!
他千防萬防,卻沒想到離兒在那一次身體中就孕育着一個孩子。
爲什麼後來這麼多次行房孩子都沒事?
他想到自己和離兒身上的駐顏和枯顏,差點眼前一黑直接昏過去。
駐顏和枯顏!
可笑至極,在這個時候拼命護着這個孩子,可這個孩子註定是生不下來的!還會搭上他的愛人!
宗門長老在姜離昏迷時秒速出現,深怕碰到她一根頭髮,這要是出事大祭司非得撕了他們。
結果,診斷出來是有了!
七個老頭子當時那個表情,比自己有了孫子還瘋癲,簡直要把姜離供起來。
姜離嚇了一跳,實在沒想到一向看自己不順眼的幾個老頭這麼大反應。
結果她一問原因。
“懷孕?一個多月,快兩個月?”姜離驚呆了。
有剎那的驚喜,隨即,她一想到時間,臉色頓時複雜。
是那一次。
是那個時候有的,她第一次被破身的時候。
真是……諷刺。
真是天意。
她忽然想笑,說不清什麼感覺,冰涼的手覆上平平的小腹,冷清的嗓音難辨息怒。“他會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