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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要問了,您幹嘛非要跟一幫小孩過不去,真跟他們玩野外生存,這玩應真的有危險性,一個弄不好絕對會有危險!
我是這麼想的--鄙人初來乍到,絕對會有人覺得這個老師如何如何,新老師的第一步最難賣出,同享福不如共患難,既然這幫孩子想玩,老爺就陪他們折騰一回--反正也有經驗了,上次我帶人和老毛子地下勢力死磕的時候迷路了,後來一問沒一個認識道的...我們只能在北國荒原流浪,好懸沒在在北部荒原餓死兩個兄弟。
那一次才叫丟人敗興呢!我們最後是被老毛子地下勢力救出來的...本來想偷偷摸摸幹他們一票,最後反倒被他們救了...最後只能簽訂一份十年內永不互相進犯的承諾意向書,連帶着,我的資料被擺在克格勃的桌子上......
所以我對荒野求生這種挑戰人類生存極限的玩法已經有過刻骨銘心的記憶,連老毛子的北部荒原我都能活倆月,學校後山還活不下去?哪怕是後山再往裡走的深山,對於我來講也就跟家裡的菜園子差不多--從小在這裡長大,這裡的山和水對我來講一點沒有。
合臺市的地形特別有意思,合臺是倆興安嶺之間的一塊狹小平原,所以學校的後山往裡走就是大興安嶺--這種連環丘陵羣的生存條件特別好,再加上這兩年封山育林,野生動物資源也不錯,雖說不如幾十年前的“棒打狍子瓢舀魚,野雞飛進飯鍋裡”那麼誇張,但是也有了那麼點意思了。
說到這裡我想起傻狍子這種可愛的動物了--這東西一般人可能沒見過,就聽人說來着。這種動物跟鹿很像,也有鹿的靈活--但是它缺心眼!
聽老一輩人講,打着玩應都不需要開槍,一根棒子就足夠了!你先狠狠地給它一下,它會受驚跑開...不到一會兒它還會回來--它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打了它!這種呆傻萌的動物我是捨不得吃--除非我餓不行了......
這幫孩子們的積極心空前高漲,隨和的老師他們不是沒見過,給他們當家教的老師都恨不得把他們供起來。但是像我這樣能隨和到跟他們玩野外生存的老師絕對不多見。好吧,我承認我的玩心被他們勾引了起來--再過幾個月我才過生日,我才二十六歲,年輕着呢!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看見在班級裡面集合的滿坑滿谷的學生--這幫傢伙一個個跟逃難似的,大包小裹的堆了半個班,我啞然失笑道:“你們幹嘛呀?逃難?”
上次管我要煙的學生輕車熟路的喘着粗氣衝我比了比手:“老師,您說的東西都太沉了...累死...累死我了...給我支菸草...我突然間發現黃鶴樓比大中華好抽...”
我摸出來一盒扔給他:“誰還抽找他要,你叫啥名?”
熟練地把煙別在耳朵上的學生蹲在地上撿我剛纔扔掉還沒熄滅的菸頭,狠吸兩口把自己手裡的煙對着了...老菸民啊!剛纔那一套可是技術活,讓我現在來弄都不一定有他熟悉,這貨的煙齡絕對五年以上。
“老師,我叫劉俊傑,是劉俊傑,不是唱歌的那個林俊杰,我這嗓子抽菸抽成破鑼了...”那男生吐槽道。
我滿頭黑線:“你們覺得這麼多東西你們能背動嗎?自己選三樣,剩下的扔在班裡...”
學生們如釋重負,趕忙的在包包裡翻騰着,我順手抄起一把被學生遺棄了的開山斧別在腰上--這玩意可有大用!
“哎...那誰!睡袋拿上!晚上沒有睡袋保持體溫你感冒的!那誰,別全裝糧食,你帶那些壓縮乾糧夠全班吃兩頓了!還有你...帶筆記本電腦是什麼鬼?那玩應能吃還是能用?”我挨個數落道。
鬧了好大一會,我才帶着我手下的五十一員精兵往後山走,我的身旁就是捏着我的衣角怎麼也不撒手的愛哭鬼,這姑娘叫蘇倩倩,聽名字就透漏着江南水鄉的吳儂軟語--不過她愛哭的名號已經在t班廣爲流傳,人稱見人就苦鬼見愁。不論男孩女孩,看見一個可愛姑娘在你面前淚流滿面你絕對麻爪(手足無措的意思)。
“天兒不錯,老師給你們唱個歌聽...想當年我上學的時候可是賣唱掙過生活費的!”我回頭衝學生們吹牛侃大山道。
“老師,唱個曲兒聽聽!唱得好有賞錢!”一男生促狹的喊道。
我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你叫什麼名字?衝你剛纔的話--下個禮拜黑板都你擦了!班長?給我記錄一下並監督實行。”
這倒黴孩子氣得直打跌,氣急敗壞的道:“楊老師坑人...我叫黃樹全..非得擦一個禮拜嗎?”
“再討價還價一個月...再給你一條選擇,咱倆單挑,你贏了可以免罰,我可聽說咱們同學好些都帶着功夫的...說是怕被劫持,從小就練擒拿格鬥術...”我輕飄飄的道。
黃樹全躍躍欲試的道:“老師,不是我看不起你...你這種大學生我一個能打好幾個,讓你條胳膊你都白給...”
“呦呵?捏軟柿子碰上硬石頭了?這麼說練家子?這樣...我也不和你打,要不然你再上教導處說我體罰學生--這份工作我還挺滿意的沒打算換。看見那棵樹沒有?你要是一腳把它踹折了,我赦你無罪...如果我要踹折了你沒踹折,一個禮拜黑板...敢賭嗎?”我斜睨着他道。
小黃的脾氣也被我激發上來了,奔着我指的那棵樹就去了,大家看熱鬧的習性又上來了,紛紛圍了上去。小黃同學先紮了個馬步,氣運丹田逆行九州天--好吧你就當我在扯犢子,薰染氣氛而已,別當真...
小黃同學一聲怒吼,甩來一腳飛腿把樹幹給踹彎了,在他詫異的眼神中,小樹又藉着韌勁站了起來...
我笑眯眯的道:“完犢子了吧?回去好好練功夫,別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咣噹--打這種柔韌性強的東西必須要用寸勁兒,用我示範一下嗎?”
除了喵了咪的所有人都大點其頭:“好啊!”
只有喵了咪低頭咕噥了一句:“裝13犯...”
蘇倩倩回頭看了喵了咪一眼,問道:“小米,你說什麼?”
喵了咪嫣然一笑:“我說老師好厲害呀...”然後衝我做了個鬼臉。
我用胳膊在空中花了個圓,手腕在離樹幹十幾釐米的地方突然發力,只聽咔嚓一聲,樹幹還沒來得及彎曲卸力呢就被我打折了...
這一聲像骨裂一樣,大部分人都不寒而慄,沒想到看着清秀文質彬彬的老師竟然會功夫。
我邪笑看着同學們問道:“大爺們,還用不用奴家唱個小曲兒聽聽了?”
所有人義憤填膺的喊道:“唱!”
我咧嘴一笑:“那今天老師就給你們唱一首雲南的山歌。”
在所有人詫異的眼神中,我深吸一口氣捏着嗓子唱道(我會口技忘了嗎?):“奇怪奇怪真奇怪...汽車就比火車快...老司機,帶帶我,趕緊去開車呀...老司機,帶帶我,給你做老婆...”
在同學們目瞪口呆之中我又換了一個男聲:“路上車子這麼多,爲何偏偏挑上我...阿里裡,阿里裡,阿里阿里裡...”
小黃同學用肩膀拱了拱身邊的男生問道:“老片兒,萌哥唱得是啥呀?”
一個戴眼鏡的小胖子用崇敬的眼神看着我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老司機帶帶我...只有協會認證一級司機纔有資格唱這首歌,看來老師也是我道中人。”
黃樹全吸了一口氣問道:“老師跟你比起來是什麼級別?
小胖子推了推眼鏡:“相當於雜兵和將軍吧...”
黃樹全不以爲意的道:“那比你不是差遠了嘛...”
小胖子正色道:“我的意思是--我是雜兵...他是將軍...我現在就想知道楊老師會不會司機界的最高明珠...mm18摸...”
周圍的人聽小胖子這麼說,都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着我,心中不禁盤旋一句話:楊老師,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