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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萌萌!你和我爸談什麼了?他現在非常的狂躁!聽到了嗎?他在隔壁摔東西呢!可惜我家那乾隆的茶碗了!”薛雪凝打電話質詢道。
我摸了摸腦袋,從她的語氣裡我咋一點可惜的意思都沒聽出來呢?
“哦...你爸要弄死我,然後我跟他吹牛逼來着...我說他弄不死我!然後我就不知道了,天知道老爺子咋這麼大的氣性,這還不能怨我!”我像老太爺似的的坐在副駕駛,看着窗外的美景悠然的道:“慢點開...”
薛雪凝驚悚道:“楊萌萌!你作死啊!竟然讓喵了咪開車!你不要命了!”
“有區別嗎?我不也是無照駕駛嗎?放心,這貨比你想象的要聰明,她的智商絕壁能碾壓我...”我幽幽的道...你以爲我不怕嗎?笑話!我怕死了!
這不是喵了咪滿地打滾嘛!一邊打滾還一邊威脅我,不讓她開車她就不上車,如果我不教她開車,她就跑路當野貓!
話題又扯回來了,薛雪凝滿是疑惑的問道:“你怎麼惹我爸了?他脾氣挺好的呀!怎麼能生出弄死你的想法的?”
“非得說嗎?”我軟綿綿甜膩膩的道:“你聽了肯定會揍我!所以我不說!”
“你不說我現在就開車追你,追上你就揍你!”薛雪凝出言威脅道。
看着窗外飛速掠過的景物,我很想告訴她:“就算你開到一百八都不一定能追上我!”
最後我還是妥協了:“那個啥...你爸要給我一千萬讓我離開你,老掉牙的手段了,這種事我早就猜到了,所以他就被我頂了回去。”
薛雪凝對我的回答很是好奇:“你怎麼答覆他的?”
“哦...我同意收下了...”我淡淡的道。
“楊萌萌你要死啦!這錢你也敢要?信不信老孃弄死你?”薛雪凝暴怒道。
“你先別怒...聽我分析啊...我跟你爸說了:我收了這錢之後會有倆結果--一,你跟我私奔;這一千萬會讓我們生活的不錯...二,你會不顧青紅皁白的離開我;這樣的話你就不值得愛,我還得到了一千萬,皆大歡喜...這是博弈論的基本思想,然後我就把你家老頭逼到死衚衕去了,他怎麼也不想便宜我。所以他就嚇唬我...說要弄死我。”我慢吞吞的解釋道,聽我這麼說她鬆了一口氣。
“之後呢?你怎麼跟我爸吹牛逼的?”薛雪凝好奇的問道,她對我們倆的對話很感興趣,主要是像我這種不按常理出牌又大腦短路的傢伙太少見了。
“嗯...我跟他吹...他砸鍋賣鐵也弄不死我...然後我告訴他,想要弄死我得找級別夠的社團組織,至少那種省級以上的...我估摸着你爸那幾個億的家底摸不到省級社團的門檻,所以也不怕他去打聽,所以我就滿嘴跑火車。”我輕鬆加愉快的道。
薛雪凝沉默了半晌,猶豫道:“那個...有件事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那個,我大伯...是省委秘書長...我覺得通過他真能找到你說的那種組織...萌萌,你放心,我不會讓我爸傷害到你的!”
我佯裝驚慌失措的道:“不會吧!沒想到你家裡還有這關係呢!牛皮吹破了...不行我回老家躲災吧!”
坐在駕駛位的喵了咪白了我一眼,我以前乾的事喵了咪估計全知道,您以爲她就這兩年才趴在我的肩膀上的嗎?扯淡!她都快趴了十年了!我的綽號除了叫修羅笑天之外還有一個不太好聽的,名曰:託貓楊天王......
薛雪凝看不到我的笑容,顯得很是焦急:“怎麼辦呀?要不我求我爸去吧?”
我阻攔道:“沒事,我又不是泥捏的...趙妖精可是我兄弟,他能看見我遭難?你就把心放肚子裡,你爸拿捏我也不是那麼容易,只要他不來陰的,我絕對沒事!”
聽我這麼說薛雪凝稍微的放下了心:“好吧,就信你這一回,如果你要是騙我我就跟你一起死!”
這話說得,太剛烈了,聽得我心裡熱乎乎的,我都不忍心瞞着她了...有女如此,夫復何求?要不然我娶了她得了!
我掛斷電話,側臉看着喵了咪:“要不我娶了她怎麼樣?”
喵了咪又白了我一眼...這翻白眼是跟誰學的?這玩應也無師自通嗎?喵了咪翻白眼絕對是懶得罵我,天知道這腹黑蘿莉貓肚子裡藏着什麼壞呢...
“我倒是沒什麼意見...不過你確定你能當好丈夫?這些天我可沒少看書,你那點心理學的書我都看完了...總覺得你在害怕,主人,你到底在怕什麼呀?”喵了咪貌似專業的分析道。
嘿,這傢伙把她能的!還研究心理學!人要是能被貓研究透了還有臉當萬物之靈長嗎?
“專心開車!開這麼快還有心思想別的!”我呵斥道。
喵了咪委屈的道:“開車多簡單啊...真不知道爲什麼你開這麼慢...”
“閉嘴!再說話換我開!”我慢慢說道。
喵了咪“哦”了一聲便不敢說話了。爲什麼我打斷喵了咪的分析呢?不是她分析偏了,恰恰是因爲他分析的很準確。
多年浪跡江湖的經歷給我留下了很多記憶,也留下很多陰影。我覺得我一個人這樣的靜靜地活着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見慣了屍體的我很難和一個正常人相處...雖然我平時與人和善,貌似忠良,偶爾有一點小猥瑣,跟正常人無異,但是我對與人交往依然保持着一個很微妙的態度...準確的說,我就想一個觀察着而不是一個參與者,這也是爲什麼我和前女友同居了快一年連碰都沒碰過她一根手指頭。
心理學對我這種心態有明確的定義--社交恐懼症,雖然我也在盡力調整,但是心中的那份不自信依然存在,我對正常人的生活是抱着一種敬畏的心態來看待的,所以我不敢奢望更多,因爲我很清晰地知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人最痛苦的不是你啥也沒有,而是你擁有了卻再一次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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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您好!我是薛氏集團的薛平川。”胖老頭對着電話很謙恭的道。
對面的‘三爺’恐怕也聽說過胖老頭的名字,於是回道:“薛董事長,久仰久仰,不知您打電話給老哥是什麼意思?”
胖老頭打個哈哈:“我聽我哥哥說本省最大的社團領袖是您,所以心生敬意...今天打電話是爲了問候一聲。”
那邊的三爺迷惑了,這可是他私人電話,地位沒高到一定程度的人是不知道他的電話號碼的:“不知您兄長是哪位?”
胖老頭,好吧,一直叫他胖老頭確實是我的不對,他才四十多,不到五十...主要是胖中年人這四個字顯得比較拖字數...在主要的原因是我習慣把長輩叫做老頭了。
雪凝他爹訕訕的笑了兩聲:“家兄薛平貴...”
這一下三爺恭敬多了,他在另外一個秩序裡雖然呼風喚雨,但是他對體制內的人依然心存敬意,他這個級別的人活得都格外的小心,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
“薛老弟原來是秘書長的弟弟,是三哥失禮了,早知道應該多走動走動的,這事怨我!改天必然擺酒相迎!不知薛老弟給三哥打電話所謂何事?”一聽胖老頭是高官的親戚,謝三爺的態度好了很多,稱呼都變成了三哥老弟了。
胖老頭見三爺主動提出來了,於是輕描淡寫的道:“是這樣,今天我女兒領一個後生回家來了,那孩子是混江湖的,我就想打聽打聽這孩子到底有多深的水,到時候好教育教育他...”
謝三爺連忙道:“老弟您儘管說,在江北省地下勢力沒有我查不到的,即使我查不到我也能找到我的老哥們,讓他們幫忙,有問題你儘管說!三哥絕對能辦到!那後生有名號啥的嗎?”
胖老頭回憶了一下:“那孩子說,一提你們就能知道!”
謝三爺笑道:“看來這孩子挺衝啊!有自信是好事,但是這牛吹得有點大啊,哈哈哈!”
胖老頭也跟着乾笑了兩聲:“那孩子名號還挺長挺猖狂...叫啥來着?挺彆嘴的...對了,三哥!我想起來了!那孩子叫修羅笑天,你說有意思不?”
謝三爺有些凝重的道:“你說那孩子自報門戶叫修羅笑天?這個名號確實有點門道...”
胖老頭也聽出不對了:“三哥,莫非這個名號有什麼特殊的意義不成?”
謝三爺用低沉的語氣道:“希望不是他吧...如果這要真是那個人的話我還真不敢動他...”
胖老頭問道:“難道他的後臺很硬?”
謝三爺給了他肯定的回答:“除了後臺硬之外,這點子也非常扎手,江湖因爲他而亂了八年...”
胖老頭喉嚨乾乾的,沙啞的問道:“那他的後臺是誰?”
謝三爺凝重的道:“是東北的那位...”
“你是說...”胖老頭覺得一陣頭大。
“沒錯,就是那個王爺...”謝三爺肯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