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們具體商定了在安祿山死後對付史思明的辦法。
召見完後,皇上單獨對我說:“明兒,決鬥可是玩命兒的事,你把你父王和母親叫來,我得和他們好好談談。”
我回恭王府後向我父母傳了聖旨。
在皇上書房,皇上問:“安祿山是朕、是大唐的心腹之患,我們想通過明兒與他決鬥的方式來除掉他。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我媽說:“我都中年了,就這麼一個兒子,有三長兩短可怎麼辦?”
我說:“媽,我和安祿山交過手,應該能殺死他。”
我媽說:“什麼叫應該能,你沒有絕對的把握?”
我說:“又不是在斷頭臺砍他的頭,怎麼可能有絕對把握。”
我媽便嗚嗚咽咽地哭了。“哭,就知道哭!我們恭王府世世代代吃皇上的俸祿,明兒爲皇上、大唐做點事難道不應該嗎?”我父王訓斥道。
皇上:“這事涉及到明兒的性命,不宜勉強,必要時可以派其它人去。”
我說:“皇上,只有我纔有與安祿山的生死書,殺死他後引起叛亂的可能性最小,這對於皇上、大唐是最安全的。”
回家後,我媽還是淚流滿面,想抱着我大哭一場,我趕緊躲到我父王的身後。我媽說:“你不是個超級嬰兒嗎,害怕媽媽抱你。”
我很矛盾地說道:“我是超級嬰兒,但是我不想被你抱了。”
我父王:“明兒需要獨立辦點事,不要再慣他了。”
我準備好與安祿山的生死文書等用品,準備去找安祿山決鬥。小瑤來找我,要我明確與她的關係。她說:“明兒,你就要去找安祿山決鬥,生死未卜,所以我們必須明確關係。”
我說:“正因爲如此,怕你成爲寡婦,等我回來後吧!”
小瑤哭了。她說:“爲何你能與小玉明確關係。”
我把小玉的情況和她說了。
小玉止哭了,說道:“我的膜沒有孔,例假不能順利流出,我感到下腹墜脹。”
我從劉發大夫那裡拿來小手術的一套工具後,我就同楊貴妃腋窩手術一樣的方法開始手術準備。
小瑤說:“手術前,你都幫貴妃娘娘洗澡了,對我呢?”
我說:“我在哺乳期,你天天抱着光溜溜的我,現在該是我抱着光溜溜的你作爲回報的時候了。
然後我就把她的穿戴去除,發現也有抹胸,覺得東施效顰。我問:“小玉,你穿抹胸作什麼用?”
小玉:“我見貴妃娘娘最近三年穿抹胸,那一定是美麗的服裝,所以我也就穿上了。”
我說:“貴妃穿抹胸僅僅爲了遮擋她雙峰上的指痕。你的……傲立、堅挺,不用抹胸,通過絲綢質地的服裝更有魅力。”
然後她就硬要我像給貴妃那樣給她洗澡。唉,誰叫我哺乳期的時候被她洗過無數次澡呢?
我特別在她下體的膜部反覆仔細地擦洗,因爲手術必須儘量在潔淨的膜上進行,劉發那裡暫時還沒有抗生素,一旦手術切口感染,後果不看設想,容易使她的下部迷人的結構不再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