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凱瑟琳·安德魯夫人,這位是我的老闆,也是我們獵狼傭兵團的團長,希望你能夠將你剛剛告訴我的事情再說一遍。畢竟是否接受你的僱傭,只有我們老闆才說了算。”血一指着房間中沙發上坐着的,一名三十多歲的英國孕婦說道。
說完之後,血一便離開了房間,去吸收那些狼族的靈魂。那些狼族死亡的時間不長,靈魂能量還沒有消散,正好能夠讓血一吸收,提升他的實力。而伴隨着傳承祭壇的修復,這些低等狼族的靈魂能量,傳承祭壇也看不上了。
陳江河仔細的打量起端坐在破爛沙發上的凱瑟琳,和陳江河所見過的人不同,凱瑟琳即使坐在破爛的沙發上,也無法掩蓋其身上所散發着的高貴典雅的貴族氣息,彷彿她並不是坐在破爛的沙發上,而是參加皇室宴會一般,和破舊的民房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另外,自己等人到達塔羅小鎮沒有一天的時間,並且很少跟人接觸,凱瑟琳竟然能夠知道自己等人用做僞裝的傭兵團身份,看來凱瑟琳絕不是一個普通人。
“陳先生,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凱瑟琳,來自英國皇室,同時也是安德魯·戰狼的夫人。”凱瑟琳自我介紹到。
“安德魯·戰狼,是安德魯家族的族長,安德魯家族正是阿爾伯特所在的家族。”看到陳江河臉上迷惑的表情,凱瑟琳解釋道。
“根據安德魯家族的預言,我懷着的嬰兒將會是安德魯家族的下一任族長。爲了保護孩子的安全,我特意躲到這個偏遠的小鎮,就是想要順利的將孩子生下來。誰知道,身邊竟然出現了叛徒,將我的行蹤出賣給了安德魯·阿爾伯特。剛剛我身邊的衛士全部被阿爾伯特的人殺死,所以我希望你能夠保護我三天的時間,我的人很快就會到來。”凱瑟琳撫摸着肚子說道。
在得知自己腹中的孩子,將會成爲安德魯家族的下一任族長後,凱瑟琳就一直提防着安德魯·阿爾伯特。畢竟作爲安德魯·戰狼的長子,安德魯·阿爾伯特一直以安德魯家族的下任族長自居。
自己腹中的孩子對安德魯·阿爾伯特造成了威脅,安德魯·阿爾伯特恨不得將她們母子殺掉,只不過有着安德魯·戰狼的看護,安德魯·阿爾伯特根本沒有機會下手罷了。
然而,就在上個月,位於祖地中的狼王,將所有狼族的族長都召回了祖地。安德魯·戰狼的離開,給了安德魯·阿爾伯特可乘之機。
知道留在安德魯家族,最終會被安德魯·阿爾伯特給害死的凱瑟琳,在忠誠的衛士保護下,離開了安德魯家族,躲在了塔羅這樣偏僻的地方。
並且除了收服小鎮中的武裝組織時,她的那些手下出過手之外,她們一直以來深入簡出,很少在人前露面,就是怕安德魯·阿爾伯特找到她們。
但是卻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邊竟然有着安德魯·阿爾伯特的手下,將自己的行蹤給泄露。在經過幾次試探後,今天凌晨時分,安德魯·阿爾伯特的手下終於發動攻擊,襲擊了藏身於旅館當中的凱瑟琳等人。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陳江河的真實身份,恐怕在身邊衛士死光後,凱瑟琳就會被安德魯·阿爾伯特的手下帶走,成爲權利的犧牲品。
“凱瑟琳夫人,恕我直言,你爲什麼會選擇我們獵狼傭兵團,請如實相告。”聽到凱瑟琳的話之後,陳江河直言了當的說道。他可不認爲凱瑟琳會將自己最後的希望,建立在一個一無所知的傭兵團身上。
“安德魯·阿爾伯特想要殺死我們母子,我又何嘗不想殺死安德魯·阿爾伯特。安德魯·阿爾伯特能夠在我的身邊安插他的手下,我又怎會不在安德魯·阿爾伯特的身邊安插手下。巧的是,前一段陳先生和安德魯·阿爾伯特之間的事情,正好被手下告訴了我。更巧的是,昨天檢查陳先生身份的伊拉克人是我的手下,將陳先生的事情告訴了我。”
“既然安德魯·阿爾伯特對我恨之入骨,我也想要殺死安德魯·阿爾伯特,我們兩人之間只能夠活下一人。同樣,根據我所得到的消息,陳先生也希望安德魯·阿爾伯特死,我們的目的是相同的。所以,我希望能夠得到陳先生的幫助。”凱瑟琳說道。
“你說的不錯,我是不會和安德魯·阿爾伯特妥協的,我們兩人中必將有一人要死亡,你的請求我答應了。”陳江河回答到。
凱瑟琳說的不錯,自己是絕不會和安德魯·阿爾伯特妥協的。最起碼,只要將凱瑟琳帶在身邊,安德魯·阿爾伯特一定會主動尋找自己的。
“混蛋,一羣廢物,給我聯繫所有的武裝組織、軍閥甚至是**軍,只要能夠殺死那個該死的臭女人,我會支付一億美元的酬金。”巴格達一棟豪華的別墅內,安德魯·阿爾伯特憤怒的咆哮到。
五輛經過改裝的武裝越野車,在殘破的道路上疾馳着。昨天和凱瑟琳達成互助協議後,鑑於安德魯·阿爾伯特這次派出的手下衆多,而由於某些原因,凱瑟琳家族派來接應的強者,三天後只能夠到達巴格達。
所以,爲了凱瑟琳的安全,陳江河和凱瑟琳商議後,決定帶着一些凱瑟琳所收服的武裝組織成員,去往巴格達,在巴格達和安德魯·阿爾伯特決一死戰。
之所以會帶上那些戰鬥力成渣的武裝組織成員,是因爲沿途需要通過無數大大小小的,由各地武裝組織、小軍閥、**軍所設立的檢查站。
如果單憑陳江河和凱瑟琳的話,以他們外國人的面孔,可以說寸步難行,需要那些武裝組織成員替他們交涉。
同時,因爲凱瑟琳即將臨盆的緣故,車隊只能夠在平坦的路面上行駛,無法繞道。這樣一來,受到安德魯·阿爾伯特手下追擊的機率將會大增。
對此,陳江河到沒有任何的異議,陳江河將這段旅程當成了以戰養戰的過程。畢竟殺戮越多,血一的實力就會急速的增長,時間越長,血一的成長屬性越強。
“戒備,前面有**軍的檢查站。”一名充當司機的武裝組織成員,利用車載電臺向後方的車輛發出警告。
陳江河所乘坐的頭車,在距離檢查站五十多米的地方停下,司機雙手舉過頭頂,緩步的走到檢查站的前方,和負責檢查站的少尉交涉起來。
“砰!”
正在交涉的武裝組織成員,突然被少尉一槍爆頭,隨後三十多名身穿**軍軍裝的士兵,快速的向車隊跑來。一邊跑着,一邊拉動槍栓,將槍口對準車隊,嘴裡用伊拉克語大聲的喊着,似乎陳江河等人再不下車,他們就會發動攻擊。
“幹掉他們!”
制止了隨車武裝組織成員想要開槍反擊的動作,陳江河通過傳承祭壇,對乘坐在第二輛武裝越野車上的血一下達了殺戮的指令。
血一從武裝越野車上猛然竄出,身影在半空中突然一分爲二,一左一右的向前方的**軍戰士衝了過去。
“噠!噠!噠!”
**軍戰士或許不是最優秀的士兵,但是生長在伊拉克這個地方,隨時都會發生戰鬥,所以**軍的反應卻是最快的。發現突然出現的血一後,那些**軍戰士根本就不需要少尉下達命令,本能的展開了攻擊。
伴隨着激烈的槍聲,無數子彈交織在了一起,形成了一道巨大的金屬網,將血一籠罩了起來。
然而面對着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金屬狂潮,血一沒有絲毫躲避的想法,直接迎着金屬狂潮衝了過去。
“噗!噗!噗!”
在**軍驚駭的目光中,原本應該被金屬狂潮撕裂的血一,竟然毫髮無損的突破了金屬狂潮的攔截,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前。而不斷射擊在血一身上的子彈,像是受到了阻力一般,紛紛的從血一的身上跌落,在血一的身後,留下了一條“黃金”通道。
“砰!砰!砰!”
面對那些普通的**軍士兵,血一隻是輕輕的揮舞拳頭,然而擋在血一身前的**軍士兵,紛紛被打成一灘血霧,死無葬身之地。
“***!”
面對被血一輕易打成血霧的手下,位於隊伍後方的少尉,不顧正在和血一戰鬥的手下,驚慌的喊道。
伴隨着少尉的命令,兩名**軍士兵連忙衝進檢查站之中,從裡面扛着兩架火箭發射器,迅速的對準了血一。絲毫不顧正在和血一戰鬥的同伴,用力的扣動了扳機。
“嗖!嗖!”
空中響起撕裂空氣的尖嘯聲,兩枚***呼嘯着射向了血一。然而面對恐怖的***襲擊,血一沒有任何躲避的想法,在少尉驚駭的目光中,揮舞着拳頭,和***來了一個硬碰硬。
“轟!轟!”
伴隨着兩聲幾乎同時響起的劇烈爆炸聲,漫天的血霧將所有人包裹了起來。當漫天血霧消散後,方圓十米範圍內一片血腥,殘肢斷腿隨處可見。
然而,在少尉眼中應該被***轟碎的血一,除了作戰服被炸爛外,毫髮無損。但是靠近血一的**軍士兵可就慘多了,近距離的爆炸,使得那些被血一轟碎的彈片,輕易的將他們的血肉之軀撕成了碎片。
面對着地面上慘嚎不已的**軍士兵,血一沒有絲毫的表情,直接將他們的頭部踩爆。因爲血一需要他們的靈魂力量來恢復,他曾經失去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