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原來自己已經長了那麼大了?
看着眼前的物是人非,少年那張稚嫩的臉上稍稍顯出一絲滄桑,讓人感覺到身上有一股,與這年紀不相符合的穩重與成熟。
“師兄啊,此時你看如何啊?”
“我看着一次少不了一次龍爭虎鬥,據說宗主以前走的時候就也是化靈境的修爲,經過這麼一兩年的時間,以宗主的天資應該至少也是化靈境後期了,說不定更高,當然是不會太離譜的,這木月長老也是化靈境後期巔峰的實力,雖然只是一點點的差距,但是木月長老畢竟年紀實在是太大了一些,恐怕不是木月長老的對手啊。”
一個看起來十分穩重的少年,一股意味深長的對着身邊幾個年輕的弟子說道,其中的教育意義十分重大,就像是在自己的孩子一樣諄諄教誨,深怕他們選擇錯了,站錯了隊伍。流雲谷實在是是一個實力還算強橫的勢力,憑藉有有一個靈嬰境的宗主,可謂是稱霸一時啊。
到了後面就算是靈臺這樣的大勢力也不敢插上一腳,凌楚的震懾力在強大,他也不在這裡啊,這個靈嬰境可是實打實的存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這些日子來只要是問道宗說是他們大長老需要的東西,需要的地盤無論是哪家勢力的,基本上都會貢獻出來。
“你來了?”
一盆鮮花上面還有一滴露珠在向下面滴落,像是一滴滴的淚珠,在裡流淌,只是着淚珠在凌楚的到來的時候就禁止在那一片花蕊上面了,像是一幅油畫,只有開始沒有結尾。
“沒有想到是你,爲什麼你開始叫做木月了?記得你以前可不是叫做木月啊。”
凌楚輕嘆一聲,就像是兩個舊識在一起回憶往昔的事情一樣,只是其中少了一絲溫興,多了一絲戾氣。
誰都想到了,但是就是沒有想到是他,本來就凌楚來說此時必須從嚴,從重處理。可是見到了這個人之後,凌楚才覺得自己是不是該這麼做。
竟然是自己的弟子連雲,這是自己連做夢都沒有想到得事情,爲什麼他會這樣?自己在走的時候就將他留在了問道宗,可謂是對他的極度的信任。
“木月?哈哈哈,我在這裡已經過了這麼久了,在外面流浪一圈至少是應該的吧,在一次遇險之後被那個變態久了之後,我就變了...嗚嗚嗚...”
看着少年那一副猙獰的樣子,就像是一個野獸在發狂一樣,看見自己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在自己的面前,就算是野獸也會在這個時候舔自己的傷口。
“他是一個惡魔,將我變的不男不女的,到了現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算不算是一個男人,至少自己知道自己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
哽咽抽泣的聲音,不絕於耳,就像是在訴說自己最悲慘的遭遇,像是一個好年話語間了最悲哀的事情,那是一種絕望。
“自己在憤怒中還被下了藥,自己的生命都還掌握在別人的手掌裡面,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只能看那個人還願意讓自己活多久,我要報復,我本來已經寧靜的心藏,又開始喧囂了,早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只是我還記得您的弟子,爲您守好這一份家業,也許將這一份家業推向流雲谷不合適,但是流雲谷那個龐大的實力不是背後那般簡單...”
凌楚還在回味那一段話,爲什麼自己要這麼做,爲什麼沒有帶上他?爲什麼這一切都來得太早了,自己還有什麼辦法來挽救這一切。
如果說是還有的話,那就一定會是殺了那個妖人,凌楚將連雲的手掌捏到了自己的手裡:“我看看是什麼毒,竟然困住我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