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臺下一人驚喝,衆人方纔看向凌轢時,卻發現凌轢執劍的右手早已不知去向,留下一節空蕩蕩的袖筒任風飄搖。血滴不斷滴落下來,坐在四周人可以清晰的聽見,那隻屬於凌轢袖口滴血的聲音。還不待衆人清醒過來,淩統先是一聲爆喝:“畜生!光天化日之下,當這隻麼多人面竟敢殺凌轢造次啊!”說着淩統將一柄玄黑色寶劍向凌楚送來,淩統本身是個凝元七層的高手,那劍擦過空氣嘶嘶作響。凌楚着急了,凌天曆更急了這可是凌家的天才啊,更重要的是凌楚還是他最鍾愛兒子的兒子。雖然被人欺負他可以不管,但是殺死可是另一回事啊!凌天曆也是一聲爆喝:“統兒,你敢!”語似暴雷。說話間凌天曆早已飛出座位十來丈,可就凌楚還是來不及。眼見那柄寶劍快要沒入凌楚的腦袋中,凌楚凝神再次抽出寶劍口中喃喃道:“清風貫長虹”那玄陰晶劍陣鳴。霎時兩劍相遇,凌楚的劍抵不過那柄玄黑色的寶劍。不過他爲凌楚到是增添了不少時間,那劍威勢不減,只是慢了幾分,而玄陰晶劍化作一聲巨響肢解體殞了。凌楚心中大急,沒有辦法了他握着空蕩蕩手,做出一個大膽地想法。手一握拳,身體側去同時在心中一陣爆喝‘飲怒拳’。這時凌楚右手出拳,拳頭攥光與那柄寶劍短兵相接,這次沒有轟轟..的炸鳴。
只見那柄玄黑色的寶劍透過凌楚那雙拳頭。肉做的拳頭當然抵不過那柄連玄陰晶劍都能破碎的寶劍了。
涔涔的汗水從凌楚額頭滲下,淩統並沒有就此作罷。淩統內勁一提元力從淩統雙臂迸發,源源不斷的元力傳到那柄玄黑劍上,那本來在凌楚手臂上快要停下來的劍,在元力的支持下又要前進了,此劍如若再進半寸,那凌楚的手便從此報廢了。而此時的凌楚也毫無辦法了,心中想着:“這大概是命吧!”
想着凌楚便放棄了抵抗,閉着眼呆呆的站在那裡等待那劍舌的來臨。一秒,兩秒...那劍還沒有來。凌楚耳邊響起凌天曆的一聲輕喝,接着就傳來劍身劃過肉的聲音。凌楚連忙睜開雙眼。一瞧卻是見那黑劍端端的握在凌天曆的右手上。淩統見此連忙收回元力,凌楚心中稍安再一看凌天曆的手卻不見滴血。稍後只見那劍‘蹦’的一聲,那黑間斷了。這時凌家的三,四子和一些家僕竄上來擡走了凌轢並拾掇了下擂臺。
還不等凌天曆說什麼,那淩統倒是先喝道“凌楚,你身爲凌家子弟爲何出手取人性命?父親大人你認爲他該如何處置?”說着淩統轉向一旁的凌天曆,他只是一句話就給凌楚定下了這次事件的性質。重傷同宗啊是大罪必死無疑。凌天曆看向凌楚然後緩緩說着:“凌楚這件事你作何解釋啊?”凌楚緩和了一下自己的神情然後他淡然一笑說:“我並沒有殺他,只要你們去驗證一下就可以知道他還活着。至於傷他那並非爲我所願意得,比武場上生死尚安天命刀劍也有無眼時。怪只怪他自己沒有能力還硬上場,就像現在凌二叔你傷我一劍我還的了嗎?”淩統一聲厲呵:“凌楚你...你伶牙俐齒花言巧辯你傷凌轢罪無可赦,我殺了你”說着淩統抽出旁邊一個護衛的劍繞過凌天曆衝向凌楚。
或許淩統一而再而的違背凌天曆的意圖,他終於忍不住揮手一掌淩統毫無抵抗的摔倒在地。
年會終於結束了這場本不該有的鬧劇,由凌偉凌天曆的三兒子主持年會,草草的結束了今天的武鬥。凌楚本想拉着慕容凝月回到南苑中,不過卻被凌天曆叫道凌家最神聖,外人不可靠近的「遺仙居」是供奉那些爲凌家做過貢獻逝去的人。等到凌楚來到「遺仙居」時凌天曆早在裡面等着了。參半梨雕古木的門窗,透出一股悠遠的歷史厚度。凌楚撫摸着慕容凝月幫他包好的左手。看了看還沉默的凌天曆不由得說了句:“爺爺,找我何事?”凌天曆半響思索化作一聲長嘆,然後緩緩的說着:“楚兒爺爺知道從小你受慣了欺負,不過爺爺卻沒有保護你。你知道我要考慮...”凌楚搖了搖頭輕聲打斷凌老爺子的話:“我知道爺爺你有難處不必解釋。如果爺爺今天是要責罰我,我也無話可說。不過事情我做了就做了絕對不會認錯。”凌楚一副抱着必死的樣子。
凌天曆望着凌楚半響沒有說話,在凌家還沒有人敢打斷自己說話。就更別說反對自己了,就連淩統今天氣成那般模樣也不敢和老爺子硬抗。凌楚今天的表現倒是出了凌天曆的意料。凌天曆搖頭罷了後:“楚兒並非我要處罰你啊!實在是今天你下手太重了。”凌楚甩掉以往的無所爲換上一副莊重的模樣道:“還是今天的那句話,刀劍無情怪不得我。清風劍下無完人,我自狂傲向天橫。”凌天曆又是一陣無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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