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愛是自私的!友誼是無私的。當友誼上愛情。神仙都知不知道怎麼辦了。

" 咖啡廳,"樑夕月指着咖啡說,"修生養身?"

樑夕月還以爲是許聞鷗會帶她的風景如畫的地方

“能讓人放鬆的地方嘛?”樑夕月還是隻做咖啡說。

許聞歐用勺子攪拌着咖啡,然後點點頭!

“你經常來這裡”樑夕月對着許聞歐說。

“我喜歡這裡”許聞歐對着、樑夕月挑了挑眉!

“你喜歡咖啡?”

“不”許聞歐停下腳拌咖啡,一本正經的說!“我喜歡這裡的氣氛”

他已經,把他的注意力全放在咖啡上面,慢慢的,品茶,心情舒暢多啦!

“開心嗎?”

“ 嗯好舒服啊!”

“就算咖啡一樣,蘇陽酷還是有點回味無窮”、粱夕月喝了一杯咔啡!

“這纔像你”許聞歐忍不住感嘆的說

“早就認識我”

“嗯,不是的”

真不公平,在你已經認識我的時候,我還不認識你!”樑,夕月沒有問下去!

“呵呵,是呀是呀”許聞歐拿着白糖攪拌的咖啡!

“你是聞亞的哥哥,應該比較瞭解聞亞”1樑,夕月看着許聞歐說!

“嗯,應該是這樣吧”許聞鷗想了想說!應該是這樣沒錯吧?

“你有見過聞亞這麼緊張這麼難過嗎?”、、樑夕月”看着遠方。

“嗯,沒有”許聞歐想了想,說

“我也沒有”、樑夕月看着遠方說!

“這有問題嗎?”許聞歐瞄了樑夕月一下!難道他知道什麼嗎?

“出現從來沒有出現的4,難道這不是問題嗎?”

“嗯,你說的對”許聞歐苦着臉說!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妹妹這樣的!聞亞是他的妹妹,多少江湖的味道!以前,不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這一套!

“叫他出來,我把他手指斷了”剛纔在陽臺上,聽到許聞亞說這句話的時候,聽的他全身冒冷汗!許聞亞從來是說一不二的人

“這都是我的錯”樑夕月嘆口氣了,說!

“不,不是你的錯,發生這種事,是誰與什麼的,因爲你幫助朋友,大家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樑夕月痛苦的樣子,讓讓許聞歐覺得很內疚也很矛盾。他是不是該把這件事情的真相告訴她呢?

“是啊,我是幫了田心,但是我也讓聞亞爲我去冒險,讓晨星現在躺在醫院裡!我真的不知道……我以後……該如何……面對他們!我覺得我真沒用”樑夕月說話間,豆大的眼淚從瞪得大大的雙眼中落下。

“不,這真的不是你的錯!我可以發誓!”許聞歐想了想,決定將事情的真相告訴樑夕月,許聞歐嘆了嘆氣,道,“……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我!”看到樑夕月含淚水的雙眼疑惑不解地看着自己,許聞歐撓了撓頭,繼續說道,“我就是那個送花的傢伙結果,我的行蹤被一個瘋狂的女人發現了,在我發現臺上唱歌的人已經不是你是我妹妹的時候,我就沒有再去過酒吧。那個女人就認爲有了可趁之機,就下手要……”

“你不用說了,你什麼都不要解釋啦!”樑夕月捂着耳朵打斷許聞歐,她的腦子裡現在又陷入了一片混亂,樑夕月亂了。

“不是你!不是你!”許聞歐拉開樑夕月拼命敲打她自己頭的手,大聲說道,“我纔是罪魁禍首!”

“不,不,不!”樑夕月死命搖頭,拼命否認,雙手拼命掙扎,許聞歐擔心會傷到楊夕月,只得放手。

他開始覺得樑夕月的狀況非常的不正常,按照常理推斷,她應該鬆口氣,覺得解脫纔對,爲什麼反而會這樣歇斯底里,這其中一定另有原因。許聞歐握住樑夕月的肩膀,大聲喚着樑夕月的名字,可惜樑夕月仍舊毫無反應,許聞歐一着急,加大了雙手的力量,樑夕月立刻開始掙扎,許聞歐忍無可忍,大吼道:“你在逃避什麼?”

樑夕月終於安靜了下來,但是卻只是流淚,什麼話也不說。

許聞歐見樑夕月絲毫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只得主動問道:“你拼命要將錯誤攬上身是爲了誰?”許聞歐試探性地問道,“聞亞、劉晨星?還是你根本不願意原諒我,根本不想再見到我,根本不想再和我說話!”

“不,不是!”樑夕月終於開口了,垂下眼簾,緩緩說道,“我不是怪你,真的!我一點也不怪你!就像你說的,沒有誰願意發生這樣的事情,發生這樣的事情既不是你所能預料得到的,也不是你所希望的,你並沒有值得怪罪的地方。我之所以……只是希望自己能夠死心!就在昨天晚上,我接到電話,趕到醫院的途中,我想起了很多很多我和劉晨星之間的事情,想起了很多很多柳晨星的樣子,倔強的,冷漠的,堅強的,脆弱的,憨傻的,溫柔的……在我看到聞亞傷心欲絕的時候,我的心就好像被針刺了一樣,在我看到聞亞坐在劉晨星身邊撫摸着他的臉的時候,我覺得我簡直無法呼吸了,我一直不明白這是爲什麼!剛纔擊球的時候,我想明白了,爲什麼我看到劉晨星和聞亞在一起的時候,我會不高興,爲什麼我會心如刀絞,原因只有一個!我喜歡他!”樑夕月突然擡起眼簾,哭道,“因爲我喜歡他!我喜歡柳晨星!我喜歡他!我真的喜歡他!不知道自己已經喜歡了多久,不知道自己有多喜歡他!可是我不能喜歡他!我不能說出來”樑夕月越說越激動。

許聞歐將樑夕月擁進懷中,讓樑夕月在他的肩膀上大聲地慟哭,他已經完全想不到還有什麼辦法能夠安慰樑夕月了。樑夕月之所以說她不能喜歡柳晨星,一定是爲了聞亞。

待到樑夕月哭完,稍稍平靜了些之後,許聞歐將樑夕月從自己肩頭扶起來,看着楊夕月的眼睛,誠懇地說道:“就算聞亞喜歡劉晨星,你也一樣可以喜歡呀!你們兩個可以公平競爭啊!”

聽到許聞歐說的話,樑夕月眼中又淌下淚來,“不,我不能!我不想失去聞亞!”

“那你就捨得失去劉晨星?”許聞歐反問道。楊夕月簡直有點不可理喻。

“我……捨不得!”樑夕月的眼淚淌得更兇了。

“你既然捨不得,還要把他讓出去?你明不明白,愛情是自私的,感情是不能讓的,讓到最後的結果往往是三個人一起痛苦,你不明白嗎?”許聞歐告訴自己一定要平心靜氣,輕聲說話。

“我明白,我都明白,可是,我明白,我做不到啊!”樑夕月垂下了眼簾,淚水就像洪水一樣。

“自私一點,你都做不到嗎?”

“我不能傷害聞亞,絕不能!”樑夕月激動的說。

“好好!你別激動了。咱們再想辦法!”許聞歐拍拍樑夕月的手。他已經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該轉換一下話題。許聞歐指了指放在一邊的球棒,輕聲問道:“還想喝咖啡?”

回到醫院,已經差不多是中午時分。樑夕月透過門上的玻璃,看他已經醒過來了,房間裡爸爸媽媽和許聞亞都在。樑夕月閉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正想推門而入。

“夕月!”許聞亞正好開門準備出來,手中拿着吃完了的飯盒。挽樑夕月的手,“走,陪我去洗碗!”頓了頓,略顯得有些羞澀地說道,“……我有很重要的話想要和你說!”

樑夕月遲疑了一下。

“走吧!”許聞亞拖着樑夕月就往洗手間走去。

“你不是有話要和我說嗎?”樑夕月微笑問道。飯盒都已經洗好了,兩個人也從洗手間走到了外面的草地上,許聞亞居然還是什麼都沒說。

“我……我……”許聞亞將洗好的飯盒放在一邊,撓了撓自己的頭,幾次想要開口接下去,幾次都又放棄了,最後,一跺腳,“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啊!”

“啊!沒關係,你慢慢想!”樑夕月將雙手環抱在胸前,斜斜靠在草地上的一棵樹的樹幹上,氣定神閒,等着許聞亞開口。她從來都不知道許聞亞也會有害羞的時候呢!當然要好好欣賞。

“你覺得劉晨星這個人怎麼樣?”停頓了一下之後,許聞亞好像連珠炮一樣將話說出來。

“你說什麼?”劉晨星?聞亞要和她說的話,和劉晨星有關係?也許她不該聽!樑夕月身子仍舊靠在樹上,還沒有站直,就已經想要跑,“我突然想起一點事,我……”

“喂!”許聞亞拖住樑夕月的衣角,“我的事情很重要!”

“樑夕月做最後的掙扎。她不想聽,她一點也不想聽。雖然她已經做過了思想準備,但是她還是無法接受。

“求你了!”許聞亞死死拽住樑夕月的衣角,“我什麼時候求過你?”

樑夕月不再掙扎,回過身看着許聞亞。

是,聞亞從來不曾求過她什麼,她幫過她很多忙,這次甚至是不顧自己安危地幫她,雖然結果令人意外,但是她真的是她最好的朋友。面對最好的朋友唯一一次的請求,她能拒絕嗎?如果可以,她也願意用自己的生命來回報這份友誼,但是感情,也可以當作籌碼用來報答嗎?

“我真的心亂如麻!我真的很需要人幫我。可是你知道,你是我唯一的朋友。”許聞亞鬆開了手,黯然道。

樑夕月如遭雷擊。她不但是聞亞的朋友,還是聞亞唯一的朋友!聞亞吃過的苦頭,很多她並不知道,除了許聞歐,她是聞亞唯一信任的人。她還記得,聞亞曾經對她說,是她給了她對生活的信心。現在,她怎麼能忍心,讓聞亞失去這份對朋友的信任,劉晨星的感情也許很珍貴,可是聞亞,她是個不會輕易喜歡一樣東西,可是喜歡了,就是一輩子的人。她的感情與聞亞的相比,聞亞的感情顯然珍貴多了。

“好!你說!我聽!”樑夕月覺得這五個字每個字都好像一把刀,將她的心一刀一刀地剜空了。

“你還沒說,你覺得劉晨星這個人怎麼樣?”許聞亞在草地上坐下來,拉着樑夕月也一塊坐下來。

“很好!很好!”樑夕月重重跌坐在地上,逼着自己露出笑容。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許聞亞顯然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完全沒有發現多麼不符合楊夕月的個性,許聞亞自顧自說道,“當他每天準時來等我,接我,不論我怎麼說,怎麼做,都默默送我回家,我就覺得他是個很有責任感很有擔當的男子漢,我自己一點也沒有發現,在不知不覺之中我已經習慣接受他的保護!雖然他連保護自己的能力都不見得有,但是他就是讓我感覺安全,感覺可靠!”衝着樑夕月笑了笑,許聞亞繼續說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會偷偷地瞄他,並不是想要知道他在幹什麼,只是……會不自覺地去瞄他。”許聞亞的表情變得很難過,“當我看到他受傷的時候,我覺得我的理智一下子就飛到九霄雲外去了,我幾乎想將那傢伙砍成八塊,後來還是他阻止了我。我發誓,我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心慌過,看到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他,我的心痛得好像就要死了一樣!夕月,我寧願躺在牀上的那個人是我!夕月,你說我……夕月,你怎麼了?你怎麼哭了?”

“哭了?”樑夕月連忙擡起手,摸摸自己的眼角。她哭了,她真的哭了嗎?將手指放進口中,一種又酸又澀的味覺在口中蔓延開來。她真的哭了。是因爲聞亞所說的感受,還是她的感受?聞亞比她幸運,那麼快就發現了自己的感情,一點也沒有浪費時間。如果她能夠早些發現,那也許一切都會不同了吧!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

樑夕月看着許聞亞,“微笑”道:“我想我是被你感動了!”

“所以,我決定,不論吃多少苦頭,不論他是什麼樣子,我都要照顧他一輩子!”許聞亞的語氣比平常更加堅定。

“一輩子?”樑夕月看着許聞亞。那她,又該如何是好呢?靜靜地問道,“你知道一輩子是多久嗎?”

許聞亞點點頭,眼神堅定而清明,“不論它有多長,我都不會改變我的決定!”

“……加油!”樑夕月拍拍許聞亞的肩膀,覆蓋了剛纔眼淚的味道。

“謝謝!你會支持我,會幫我的,對嗎?”許聞亞緊緊握住樑夕月的手。

“……當然!”樑夕月也緊緊回握住許聞亞的手。扯動嘴角,拼命微笑。

……

“月月,你這一上午都去哪了?”樑夕月和許聞亞一同走進病房的時候,只留下樑媽媽正在陪着劉晨星說話。看到樑夕月,樑媽媽立刻皺着眉頭責備道。

“夕月出去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許聞亞連忙爲樑夕月解圍。她的解圍令楊夕月心裡更加難受。

許聞亞快步走到病牀前,將手中的飯盒放在牀頭的櫃子上,拿起一個蘋果,開始削皮,幫劉晨星掖了掖被子,看着柳晨星,輕聲問道:“你好些了嗎?”

“好多了!謝謝你!”劉晨星微微一笑,答道。

劉晨星的微笑落在了從進門開始就沒有正眼瞧過他的樑夕月眼中

樑夕月覺得眼前一陣模糊,連忙低頭說道:“對不起,媽!”一低頭,淚水頓時無所遁形。

樑媽媽睜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女兒。她的寶貝女兒一定有哪根筋不對了,在她的印象中,樑夕月可不是個會這麼乖乖道歉的人,更別說是流眼淚了!

“你沒事吧?”這次開口的是劉晨星。以他對樑夕月的瞭解,樑夕月雖然愛哭,但是並不是個會爲了雞毛綠豆大點的小事就落淚的女孩子,能夠讓她落淚,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很嚴重的事情。劉晨星掙扎着想要坐起來。

“你別亂動!”許聞亞連忙按住柳晨星,“你再亂動,有事的就是你!”話是這樣說,手下的力氣卻不敢用得太大,生怕傷了劉晨星。

“是啊!星星!你千萬別亂動啊!”樑媽也連忙上前幫忙。

可是柳晨星絲毫不爲所動,看着楊夕月,焦急地問道:“是不是有什麼事?”

劉晨星焦急的樣子,讓樑夕月的眼淚落得更兇了,她也很想上前去按住柳晨星,想去對他說“別亂動,小心傷口”,可是偏偏腳下卻一動也動不了,“沒事,別動!”

“你就說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劉晨星完全不顧許聞亞和楊媽媽的阻止,甚至準備動用受傷的左手。

“我沒事,我真的沒事!”樑夕月拼命搖頭,她爲什麼無法控制她的眼淚呢?

“樑夕月!”劉晨星皺着眉頭,

“月月!”

“夕月!”

樑媽媽和許聞亞也同時大叫。

“你別動!別動了!”樑夕月終於撲上去,按住劉晨星,不讓他動左手。淚水滴落在劉晨星左手綁着的層層的紗布上,“你別動了,好不好?”

“那你先別哭了!”劉晨星看着樑夕月,輕聲說道。他也想伸手抹去樑夕月臉上的眼淚,無奈兩隻手,不能動

“那你先躺下!”樑夕月扶着劉晨星躺下。

“唉!你們這兩個孩子,真不讓人省心!”樑媽媽嘆了口氣,停了停,“聞亞,你陪我到門口去等星星的爸媽,算算時間,他們也應該到了!”

“我……”許聞亞看着劉晨星和樑夕月,總覺得有些放心不下。

“放心吧!能治得住星星的,也只有月月了。”樑媽媽拍拍許聞亞的肩膀。聞亞也是個好孩子,她是個過來人,卻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了。

“可是,夕月……”許聞亞根本沒有注意到楊媽媽的言外之意。她擔心的卻是樑夕月能不能做好她請求她做的事。

在場的人大概只有楊夕月真正知道聞亞擔心的是什麼,許聞亞哀求的神色落入樑夕月的眼底,樑夕月閉上眼睛,眨了眨,兩滴眼淚滑出雙眼。她會做的,就像她要她做的那樣。

“不用擔心,星星也有辦法治月月的!”樑媽媽拉着許聞亞的手,將她帶出了病房。

“……你怎麼了?別哭了!”劉晨星伸出手爲樑夕月擦乾淚痕。

“……沒什麼啊!”劉晨星手指的溫暖讓樑夕月的眼睛又再次溼潤了。

“沒什麼你會哭成那樣?瞧,你又要哭了不是!”劉晨星做出了一副痛苦的樣子,說道,“你害得我傷口都疼了!”

“我……我說!”樑夕月低下頭,低聲說道,“我……我內疚!”

“傻瓜!你有什麼好內疚的?”劉晨星笑道。其實這次他應該算是因禍得福。因爲這次受傷,他對自己多了點信心,他開始覺得自己也許也是能夠保護樑夕月的。他開始覺得他和樑夕月之間也許是真的很有緣分的。

“……因爲是我闖禍啊!”這其實根本已經不成爲理由了。

“如果你要說的是我受傷的事,那你一定是忘了,我是幫兇呀!”劉晨星微微一笑,接着說道,“如果你是又闖了什麼新禍,那我洗耳恭聽!”

“這時候你還開玩笑!”樑夕月破涕一笑,然後又苦着臉說道,“你都說你只是幫兇了,主兇還是我啊!”

“好,你要我板着臉是嗎?”劉晨星立時變作一副棺材臉,冷聲說道,“你是不是就該笑一笑了?”

劉晨星滑稽的樣子讓樑夕月一時間忍俊不禁,可笑容卻很快就黯淡了下來,看着劉晨星憂心忡忡地說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哪裡能笑得出來!”

“不過是一點小傷罷了!”只要能夠逗得樑夕月一笑,叫他幹什麼,他都會願意。

“小傷?你知不知道……”樑夕月聽到柳晨星說只是一點小傷,一激動,幾乎將醫生的話說出來了。

“……你想說什麼?”劉晨星立刻就發現了樑夕月的異常。

“你……流了好多血,沒有一段很長的時間根本就恢復不了元氣的。”楊夕月選擇性地說出一部分事實。

“只是這樣嗎?”柳晨星可沒有這麼好打發。

“你還想怎麼樣?”樑夕月皺着眉頭,指了指劉晨星身上的繃帶,說道,“這還不夠嚴重嗎”

“很嚴重。”

“……你笑什麼?”樑夕月等着劉晨星繼續開口,可是劉晨星光只是看着她微笑。

“我開心啊!”劉晨星看着樑夕月一直笑,他覺得自己的希望好像又多了一點。

“開心?”樑夕月瞪大眼睛看着劉晨星。她隱隱約約覺得劉晨星似乎對她也有她對他的那種感覺

“我居然能讓你爲我這樣擔心,我怎麼能不開心!”回望着樑夕月的劉晨星眼睛裡全是笑意。

劉晨星的話讓樑夕月覺得開心的同時,也讓她覺得心中的苦澀好像一滴墨汁滴入了一潭清水中一樣,頓時化了開來。誰能告訴她,她該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