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們,你們好,我叫楠煙。我有一段很可怕的過往,我日日夜夜都在這種環境中提心吊膽!我在那段過往中苦中作樂,我喜歡這種刺激的感覺。今天,我終於下了決心把這個告訴你們了。
這一段故事可能會讓你們的世界觀收到破壞,但我接下來說的,都是真的。
事情發生在我畢業第二年,前一天,我失業了。我的職業是設計師,不過以後……呵呵,不會了。
那一夜的雨很大,我走在街上,雨肆意的打落在我的身上,由於本能我打了個哆嗦。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天!我就這麼走着,忽然聽到“巴嘎——”一聲,我原以爲我是猜到了樹枝之類的東西,低頭一看,是我想多了吧,地上除了堆積的雨水,無他。
當天夜晚,我躺在牀上,翻來覆去。我忽然聽到一陣笑聲:“咯咯咯……呵,宿主你好!”很詭異,我現在平靜的告訴你們,可是我當時怕極了。我用顫抖的聲音問:“你……你是誰?”
我又聽到了那聲音,不得不說真的很好聽少年音。那個聲音平靜的回我:“楠煙你好,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我我可以幫你就可以了。”霸道強勢。
“我需要知道你是誰,怎麼稱呼,是人是鬼,幫我什麼,懂?”我心一橫,橫豎都是個死,當時我相信只要我不願意,他隨時會殺了我,真的,我感覺那冰冷的氣息……
“呵~我叫挽青。非人非鬼,幫你……捉鬼,哈呵呵~”那自稱挽青的傢伙笑了起來。我擡了擡眸,什麼也沒看見。“別找了,我就在你的識海里。”我不知道他說的什麼,“幫我捉鬼幹什麼,我現在可是一窮二白沒錢捉鬼。”
挽青不笑了,依然用淡淡語氣和我說話:“我是天際系統,不是實驗版哦,冥界特有的,僅此一個。”事情來得太過詭異,我竟然信了七八分,於是我低低的問着:“爲什麼選中我?我需要怎麼做?”算是默認了吧。
“命格特殊,剩下的……天機不可泄露~你只需要加入一個叫靈異處的官方組織,剩下的我會去做,明天你就會受到邀請信。”挽青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規矩的回答我。
“你們附近有一處鬼樓,帶我去看看。”挽青一副命令的口吻,我蹙了蹙眉,“現在?你別逗了,這都凌晨了。我不去。”我當時有點生氣,真是折騰人,凌晨還不讓人睡覺。
“必須。”挽青的語氣不容拒絕“太過分了,你不是人我還是人呢,不去,我需要休息。”挽青似乎是見威逼無效,又開始了利誘:“你去,我給你好東西!”好吧,這招有效,“咳咳,好東西不好東西的無所謂,我只是喜歡鬼!”
我抓起外頭就開門,我飛速的摁開電梯,電梯在一樓,我在20樓,沒一會,我就聽見電梯“哐當哐當——”的聲音,門徐徐打開了。電梯很老舊,如果中途停下,這大半夜的我就沒了。
我進去,一股難聞的味道衝到我身上,這味道也是近幾天纔有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物業也不管管。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我剛想平安到地平安到地,電梯就停了,上面的燈忽閃了幾下就滅了。
“靠!”我暗罵一聲,幸好提前準備了手電筒,我打開手電筒,光線慢慢散開。我蹲下,唉辛虧電梯沒只知道摔下去,我現在還在17樓,這要是摔下去……嘶~太可怕了。
我忍不住好奇仔細打量着電梯,電梯面上貼滿了小廣告。我向上照去……我好像看到了鮮紅的液體,是……是血啊!我捂住嘴纔沒有叫起來。“有意思了!”挽青捎帶興奮的開口。
“有什麼意思啊,這要是碰上個紅衣女鬼我就交代在這裡了!”我忍不住指責起他來,我都要沒了他竟然還有意思。
“你放心,她穿着的是過膝碎花裙!”挽青安慰着我,我卻也高興不起來,這不是鬧呢麼,做個電梯都遇鬼。我舉起手電筒瘋狂的按着電梯1樓的的按鍵,就那麼幾下,竟然亮了,電梯也顯示在下降。17、16、15……17!這……
“鬼打牆而已。”挽青帶着濃濃的不屑,不過想想我應該聽不懂,他便做聲解釋起來:“所謂"鬼打牆",就是在夜晚或郊外行走時,分不清方向,自我感知模糊,不知道要往何處走,所以老在原地轉圈。把這樣的經歷告訴別人時,別人又難以明白,所以被稱作"鬼打牆",分不清方向便是讓鬼迷惑了,特別是在陰氣重的地方會出現鬼打牆,你這又是血又是女鬼的,陰氣自然重。”
聽挽青的解釋我前半段還正常,聽到後半段我就一個哆嗦,我顫抖的開口詢問:“那……那咋辦?”
挽青無奈道:“唉,沒出息,你破身了嗎?”我臉一紅,“沒……沒有”“那你就撒泡尿,還算童子,還是管用的。”
我怔住了,挽青解釋道:“醫學上的童子是指十歲以下的兒童,一般童子是指未成年的人,在靈異裡把完全沒有性經驗的男子也稱做"童子",童子尿,越小越純,你也不小了,但也沒有性經驗,算是童子,快點麻溜的!”
我嘴角抽了抽,還是乖乖尿了。電梯恢復了正常,只是不再鬼打牆了,但也沒有往下。我還是好奇,舉着手電筒又向上照,這一照給我險些嚇死……那是一張臉,有一半血肉模糊,勉強還可以看見眼珠子,另一半臉皮耷拉着,骨頭露在外面……
“媽的!”挽青暗罵一聲。不知何時,地上突然多了一把木劍,挽青飛快的給我解釋:“桃木劍是道教的一種法器,在中國傳統習俗中也被認爲有鎮宅、納福、辟邪、招財等作用。在製作上,下等的要取天然桃木,中等的要百年桃木,上乘的則是千年桃木劍,將桃木粗略雕刻,以人血在上面刷着,持續三天,每天早晚如此。因爲早晚是最有靈氣的,然後在烈日下暴曬七七四十九天,但中途下雨也不能拿開,就破壞了靈氣,全部完成之後要那刻刀劃破自己的肌膚,取血,先在上面澆灌上,然後用沾了血的刻刀雕刻出無眼龍。剩下的別關,讓他再曬七天就會成型,而我這把,是中等的,至少了人血,取而代之的是黑狗血,畫的是蟒。”
我來不及多想一個俯身抓起桃木劍就朝那女鬼的頭刺去,那女鬼的傷口冒着煙,她慘叫連連,挽青又喊:“楠煙,割手腕,取血灑在電梯門口!”我這次沒問,點點頭,桃木劍雖是木的,但我感覺它比鐵的還要鋒利,劍尖劃過,隨之是一道涼涼的感覺,然後是刺痛!刺痛讓我反應了過來,我感緊放血,直到電梯門竟然徐徐打開,我不顧其他一頭衝了出去,手臂已經麻了。
這裡是第17樓,我不敢再坐電梯了,我抱着手臂艱難的爬着樓梯,一步一步,驚嚇和極度精神集中讓我疲憊不已,最後一步……我打開門,身子搖了搖,用最後的力氣關上門,走到臥室,倒牀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