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75

煌和白翼最近的感情是突飛猛進。由於攻城那天的事件,白翼和煌又走近了一步。只不過,有些時候,近了也有近了的麻煩。

“白翼?”煌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突然後退的白翼,這幾天……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白翼好像有點躲着他??真是奇怪了,白翼幹嘛要躲他呢?剛纔也是,原本好好地坐在那裡發呆的白翼,在看到他之後猛然地向後倒去,明顯是要避開他嘛!

“哈哈,沒什麼,沒什麼!”把頭搖得像撥浪鼓,白翼別過頭去,又偷偷地回過頭去瞄着煌——只見煌那俊美秀氣的臉上有些不解和些許的不快。在心底偷偷地向煌小小地道歉了一下之後,白翼吐了吐舌頭。

不是她故意要這樣的。實在是……怎麼說呢?攻城那次之後,就算她再怎麼對感情遲鈍,也能清楚地感受到煌對她的情意了。而她本身並不討厭煌,甚至,可以說是相當的喜歡。可是,出於對愛情的恐懼,她目前並不想談戀愛,她就想保持眼前的關係就可以了!只是,煌自從那天之後似乎也放開了,看他的樣式,隨時準備向她告白。而且……她每次看到煌,就會想到她那天哭得天昏地暗的樣子,然,然後就會非常地不好意思,身體本能地對煌採取了一種迴避的態度……唉,要是不知道就好了,現在可好,她一面對煌的臉就會臉紅;那些平時聽慣了的甜言蜜語現在聽起來也都別有深意……她,她快要撐不住了啦!

再一次地偷看着煌,卻發現對方的臉上露出了不高興的表情,連眉毛也都皺在了一起。他該不會是生氣了吧?白翼有些擔心地叫喚着煌。

“煌,你怎麼啦?”

聽到白翼略帶擔憂的聲音,煌擡起頭來勉強做出笑的樣子試圖讓她放心,然後抱歉地對白翼說道:“白翼,不好意思,我有些事情要離開一下,你看……”

白翼連忙把頭搖得如同晃動的撥浪鼓,然後對煌拍拍胸口,自信地說道:“你放心去好了!我會自己照顧好自己的!而且,還有小狼在,還有誰敢來欺負我啊?”

聞言,魔焰狼王驕傲地擡起頭來長嘯一聲,就是就是,有我魔焰狼王在,誰還敢來欺負我的白翼啊?……如果真的有不長眼的敢來,我一口咬死他!露出一口閃着光的白牙,魔焰狼王得意地笑了。

點點頭,煌瞬間消失在白翼面前。

下一刻,他的本體就出現在魔殿裡——更準確地說,是魔王的寢宮裡。

此刻,魔王獄那整潔的寢宮完全變了個樣。地上到處是喝完後隨處丟棄的酒瓶,黑色天鵝絲絨的牀面凌亂不堪,牀簾上的流蘇垂得七零八落的,在這一團混亂的中心——裹着一具潔白完美的身軀。

煌皺着眉把包裹着那具身軀的被子抽開,頓時,獄那力量與美麗的完美結合的藝術品般的身軀整個暴露在空氣中。

大刺刺地迎接着煌責難的目光,獄懶洋洋地睜開眼睛,在看到煌之後,揚起一個笑臉打着招呼。

“喲!煌,什麼風把你給吹來啦?”

皺着眉頭,煌手一揮,獄的身上就多了一件睡袍。

“你別想跟我打哈哈混過去!你究竟是怎麼了?獄?你從來不會這樣喝酒,也不會這樣放縱自己……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擔心地看着強顏歡笑的兄弟。自己和他是從一個意識流上創造出來的同胞兄弟,他在想什麼自己會不明白嗎?眼前的獄雖然笑着,但眼底的落寞與絕望卻是逃不過他的眼睛。

“哪有!你不要亂說!你就會一天到晚亂操心,小心未老先衰……”獄還想要再說些什麼來嘲笑煌,卻在聽到了煌的下一句問話後嚥了回去。

“……是因爲白翼嗎?”煌試探地問道,然後看到眼前的人身體一僵。

果然如此!嘆息了一口氣,煌相當能夠理解獄的心情。以獄的個性,剛開始肯定只是對白翼感興趣,而之後的種種捉弄也不過是不明白他自己的真實心意所致,這次,恐怕他是注意到了自己的心意,但是,又因爲先前欺負別人過了頭,這才覺得沒有希望而索性自暴自棄了吧?

“其實……你不用那麼悲觀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煌試着勸說獄。

“你不用說什麼了。我自己心裡清楚。”獄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自嘲着,“像我這樣一直欺負她的人,她看到我躲都來不及了,怎麼會喜歡上我呢?而且……上次撒旦那樣陷害我之後,她恐怕對我失望透頂了吧?煌,你就不要管我了,我過一陣子就好了!你還是好好地和她在一起吧!她肯定喜歡你的,你要連我的份一起,好好地珍惜她……”說着,獄落寞地低下了頭。

眼前的獄,沒有了往日的盛氣凌人,沒有了那份神采飛揚的驕傲,現在的他,根本就不像是叱吒生命的黑暗魔王,只是一個爲愛而失落的失意迷茫的大男孩。

煌不是滋味地看着這樣的獄,心中滿是矛盾。說句實話,誰會願意和別人分享自己的愛人呢?只不過,獄就好象他的半身,所以他們會喜歡上同一個人。現在,獄的傷痛,他完全能夠感覺得到。失去了傲氣的獄,就不再是那個魔王獄了!所以,如果這份愛情對他是那麼重要的話……如果是獄的話,他願意和他分享自己最珍視的寶貝。

無聲地將毫無生氣的獄輕輕地拉起並擁抱他,煌把頭靠在獄的肩上,儘量不去看獄的表情。

“獄,我會幫你的。”擁着自己的半身,煌的語氣裡滿是溫柔,他很少對獄這麼好聲好氣地說話的。

“我們本來就是同一個靈魂分離出來的兩個。所以……會喜歡上同一個人也在情理之中。……我的就是你的,我們本來就是一體的,我有的,你一定也能擁有的。如果……如果她能夠喜歡上我的話,她也肯定會喜歡上你的!”

許下誓言,面對吃驚地掙開他的獄,煌露出了一個十分罕見甚至可以說是從來沒有過的燦爛笑容,然後摸摸獄的頭髮,消失在獄的面前。

獄呆呆地坐在那裡,也沒有去管煌剛纔那個類似於對待小孩的動作。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煌剛纔的那個表情,不知道是因爲揹着光站在陰影之中,還是因爲他本身心情的關係,獄總覺得,煌這樣的表情,就好象不會隨時不會再回來了一樣。

“我在想些什麼?在生命裡,難道還有能夠威脅到煌的存在嗎?”自嘲地笑了笑,獄抓了抓自己凌亂的長髮,他肯定是自暴自棄的時間太長了,纔會看花了眼。恩,他還是好好地休息一下吧!

這邊獄再度靜靜地陷入沉睡中,那邊的煌則是緊皺着眉頭折斷了手中剛纔隨手摺下的樹枝。隨着他的這個動作,他也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定,而這個決定,將會改變他、獄還有白翼之間的關係。

白翼發覺,最近的煌有些奇怪。經常會突然發起呆來,有些時候和她說話說得好好的,卻會突然之間沉默不語,眼睛深處隱隱有一種悲傷,一種令人痛徹心扉的傷痛。看到這樣的煌,白翼發覺自己的心竟也有些隱隱作痛。

“煌,你……是不是有心事?”終於有一天,當煌有一次地在和白翼的聊天中發呆的時候,白翼實在是忍不住了,她面帶擔憂地向煌詢問着。

“嗯?”煌從沉思中醒了過來,有些迷茫地看着白翼。

嘆了口氣,白翼不自覺地靠在了煌的身上,然後,透過煌的衣服,她的聲音悶悶地傳來。

“你有心事,而且是很大的心事。……可能還和我有關,說吧,到底怎麼了?有什麼是我能幫上忙的嗎?看到你這樣,我很擔心。”是的,很擔心,因爲不知不覺之中,這個NPC已經在她的心裡佔據了一個小小的角落。

“白翼。”有些驚訝,又有些驚喜地伸出雙手摟住白翼,煌對於能夠得到白翼的關心而歡喜,這說明他終於在白翼的心中佔據了一席之地,他守着盼着等了那麼久,終於看到了希望,怎能不令人驚喜?但是下一瞬間,他就又想起了獄那頹廢的身影,然後,心猛地又沉了下去。

是的,他的兄弟還沉浸在悲傷與絕望之中,他怎麼能一個人自私地幸福呢?他做不到,白翼和獄,如果說非要他在這兩者之間做出選擇的話,那麼,他會選擇獄,然後用一輩子的時間來補償白翼。

感覺到煌突然的僵硬,白翼不由得擡起頭,疑惑地問道:“煌?”他怎麼了?表情那麼悲傷,就好像死了什麼至親似的。

啊呸呸呸!她怎麼可以這樣咒煌呢?不過……這麼一想,她倒還真的不知道煌有些什麼親人呢!

“煌,你有親人嗎?”白翼想到就想知道,立刻把疑問付諸行動。

“?有啊!你問這個幹什麼?”煌一愣,然後有些心虛,他剛纔還在想着獄的事情呢!怎麼突然白翼就問起了?難道……她知道什麼了!?

“你管我!人家想知道不可以啊?”白翼小嘴一噘,頭一扭,女孩子就是有一些好處,比如說像她現在這樣的行爲,對於男生就很有效,尤其當對方對你有意思的時候更加有效。

“當然可以。”煌溫文爾雅地笑了,那個是笑得優雅從容,真是一笑百媚生啊!

白翼勉強地收回自己被勾走了三魂六魄的心,然後催促煌快點從實招來,媽喲!她終於知道帥哥一笑傾城也是可能的了!

“我沒有父母,不過,倒是有一個弟弟。”煌說得相當坦然,這是事實,只不過,他和獄兩個人是同時出生的,也分不出什麼先後,不過以獄那個個性啊……還是讓他佔些便宜好了!

“咦!!~~~再說一點,你弟弟是怎麼樣的人啊?和你像不像?”白翼好奇地追問着。

“像?恩……我們是雙胞胎啦!所以長相上是一模一樣的,至於個性嘛……嗯,有時候喜歡做些惡作劇,很喜歡笑,有時又很任性,有些小孩子氣,很聰明,但是又很會偷懶……大概就是這樣吧?”煌不太確定地總結着,在他眼裡,獄的那些詭計和惡作劇沒什麼兩樣,反倒是他偷懶和任性的本領讓煌印象深刻。

“聽上去是個很糟糕的個性呢!”白翼有些佩服煌了,這種爛個性,說得好聽點是糟糕,說得難聽些就是無藥可救了!唉!她還以爲艾琳的個性已經夠任性的了,沒想到還有比她更厲害的傢伙。……不過,爲什麼這個描述讓她聯想到那個無良魔王了呢?

“糟糕?也不會啦!他還是有很多優點的,該正經的時候他也總是可靠的,而且……他永遠是我最重要的親人,我知道,他也是這麼想的。”

煌的臉上有着驕傲,獄雖然平時看上去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但是他認真起來的時候卻是非常可靠的,不然,他又怎麼能夠管理整個魔界呢?而且,獄也是相當重視家人——也就是他的。記得很早以前,有個不長眼的傢伙在他面前放肆了幾句,獄就二話不說把人家給宰掉了,而且,還把對方的數據徹底地從生命裡刪除了。魔界的人和天界的人是宿敵,但是他們從來不會對他這個天界主宰不敬,這也是獄的旨意。所以,他也可以爲獄放棄一切,他們就好像是彼此的半身,失去了一個,另一個也是單獨活不了的。

有些妒嫉地看着煌提到他的弟弟時那個神采飛揚的表情,這是身爲人兄的驕傲,她可以理解,就好像別人問起艾琳時她也會得意地告訴對方她是絕世美女一樣。只不過,心裡莫名地泛起一種衝動,想要知道自己在煌的心中是什麼樣的位置,這種衝動來得那麼突然,也來得那麼洶涌。

“那,如果你最愛的人和他同時遇到了生命危險,而你又只能救一個,你會救誰?”猛然間,就連白翼自己都爲這脫口而出的話而驚訝了,她怎麼把想的給說出來了呢?

有些詫異地看着白翼,煌先是一愣,然後微笑着堅定地說:“我會選擇救他。”

“哦,這樣啊?”白翼訕訕地說,心裡卻不是滋味。

“但是,我會用生命來補償我的愛人。”煌說這句話的時候,望着白翼的眼中滿是不容錯認的愛意……以及堅決。

感覺到自己的呼吸突然重重地停滯了一下,白翼有些心慌地迴避着煌的深情注視。她還沒有作好準備,這愛情來得太快太突然,她總覺得有些不真實。只是……每當面對煌那充滿了愛慕的注視時,她的心跳就會不自覺地加速,在矛盾與掙扎之中,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經滑落到了這張情網的邊緣,剩下的,不過是垂死的掙扎……以及對於過往的一種下意識的排斥。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她還可以去相信愛嗎?這顆疲憊的心,還能夠承受起這份濃濃的感情嗎?

她不知道,她惶恐,她不知所措,她掙扎……爲的,就是這小小的,卻也是可以致命的不確定。

“白翼……”煌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沒有說出口——因爲白翼用手掩住了他的脣。

緊緊地抱住煌,白翼的臉埋在煌的胸口上,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可以感覺得到她的顫抖。

“不要說,不要說……就這樣,……我們就保持現在這樣!就這樣就可以了!”白翼語無倫次地說着,是的,就保持在這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程度就可以了!

怯懦也罷,自私也罷,就隨別人說去好了,她只想把握住現在的幸福就好,現在的她很幸福了,所以她不要改變,……即使,這改變可能會更好,可是,爲了那萬分之一的不幸,以及她心頭總是隱約閃現的不安,她只要現在不變就好了!

神啊!我祈求你,請讓這小小的幸福不要改變吧!

爲了改變兩人之間一時變得有些沉默的氣氛,白翼提議出去打怪。自然,唯白命是從的煌是不會有異議的了,於是,白翼帶着魔焰狼王,還有煌事後從wings那裡要回來的青嵐一起來到神之墓地。(wings咬着手絹在那裡哀怨地哭訴:嗚嗚嗚,人家纔剛看到青嵐沒一會兒……我要抗議!NPC也是有人權的!我以兄弟……不!愛人的名義強烈抗議管理者把青嵐帶走的蠻橫行爲!

獄&煌(面無表情地說):抗議無效。wings你就乖乖地迴風神殿去吧!等我們拐到白翼了,自然會把青嵐送回來的!(那隻小狐狸卡白翼的油也不少了!要不是白翼喜歡他,他們老早就把他扒了皮作大衣了!)

wings打了個冷噤:……算了,我還是乖乖地等着就好了!(諸神保佑!希望白翼到時候記得幫青嵐求情,不然臭小子肯定要倒大黴的。))

白翼現在是74級,上次攻城的時候,因爲她殺死了傀儡BOSS,吸收了wings的能量,雖然說封印之戒戴回去之後把殺BOSS的經驗抹掉了,可是wings的能量被她吸收之後,硬是讓她的級數上竄了兩級,再加上攻城勝利獎勵的一級級數,她現在是74級,就快突破75級的大關了!

就好像50級是一個關,可以獲得第二個職業一樣,75級也是一個關,可以將第一第二職業合併成一個職業。

可不要小看了這個合併,合併之後不但能夠學到兩種職業的後續技能,還可以學到兩種職業的組合技能。這種組合技能,是根據玩家平時對於自己的職業技能使用的方式來決定的,可以說幾乎每個人都有所不同,這也是頗令白翼佩服的一點。要知道,這種設定意味着它的邏輯判斷是相當嚴密的,接近完美,這該是個多麼漂亮的程式啊!想到這裡,白翼那身爲計算機專業學生的興趣又上來了。

不去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們還是先來看看白翼的打怪過程吧!

只見她先給小狼加好BUFF,然後就悠閒地坐等小狼殺怪長經驗——這是她一向的打怪方式。只不過,這一次她看到小狼攻擊怪物時,卻總覺得有那麼點不足。

不行,速度還不夠快,攻擊還不夠猛。不自覺地評論着小狼的動作,白翼的內心深處升起一種渴望,然後,她使出了最近已經很少使用的魔畫技能,一口氣畫了五隻攻擊力量與速度都很快的迅狼,然後又把自己剩下的魔力全部用來給它們加了狀態。

於是,神之墓地的怪物們遭了殃,突然出現的魔獸大軍衝擊着怪物們,迅速地收割着它們的生命。

可即使如此,白翼還是覺得不滿足。不夠,還遠遠不夠!如果……如果有那時的力量……

!!我到底在想些什麼啊?白翼猛然驚醒過來,然後吃驚地看着自己手上的東西。

這,這不是那個鬼面具嗎?怎麼會在她手上呢?她可是答應過煌不會再戴上它了的啊!

感覺到一陣邪門的白翼像見了鬼似的把那個面具丟得遠遠的。然後盤腿打坐開始恢復自己的魔力。

而場上的魔焰狼王有些鬱悶地看着這些突然出現的“助手們”,白翼的這個舉動深深地傷害了它身爲BOSS的自尊。長嘯一聲,魔焰狼王有些傷心地埋頭打怪,它的驕傲受傷了!

而另一邊,絲毫不知道自己的這個連自己都不解的行爲使得她和魔焰狼王之間產生了小小的隔閡的白翼正在專心地打坐,她所不知道的是,以後,她就要爲自己那不時冒出的殺戮慾望而遭罪了。

蘭陵王的面具靜靜地躺在地上,然後冒出一陣詭異的紅光,隨即消失在空氣中。

“呵呵,”看着這一幕的撒旦得意地笑了,她做的東西有這麼容易被扔掉嗎?很快,白翼就會爲沒有毀掉它而後悔了!不過,話說回來,白翼之所以沒有毀掉它,不也是面具魅惑下的緣故嗎?

殺戮與血腥,這個面具所能夠帶來的,只有**裸的腥風血雨。

隨着蘭陵王的面具被扔掉,白翼似乎也擺脫了那種涼颼颼的感覺,狀態開始漸入佳境。

而正在生着她的悶氣的魔焰狼王也因爲白翼的恢復正常而很快地原諒了她。

(小烏鴉:= =|||白翼只不過抱着你撒了會嬌你就立馬把這件事忘到了九霄雲外,還真是不愧你“色狼”的美名……啊喲!你幹嘛咬我?T-T。。。煌他們欺負我也就算了,連你一條狼都來欺負我~~~ >-<~~~)

就這樣,他們在神之墓地練了大概四五個小時之後,白翼揉揉眼睛,有些疲倦地伸了個懶腰。一旁的煌立即關心地問道:“累了?要不我們休息一會兒吧?”

白翼歪着腦袋想了會,然後點點頭,不知道爲什麼,從剛剛開始她就一直覺得有些犯困。

煌在附近找了塊乾淨的草地,然後把自己的披風解下來鋪在地上,並且體貼地坐下,讓白翼頭枕在他腿上休息。

看到白翼靜靜地陷入沉睡中,午後的陽光照在她那銀藍色的長髮上,折射出七彩的光芒。白皙的皮膚因爲陽光長時間的照射而變得粉撲撲的。突然,白翼撅了撅嘴,嘟囔了句什麼,然後翻了個身。

看着這安詳和諧的一幕,煌感覺自己的心裡充滿了暖意和柔情。他要的不多,只要每天能夠有這麼片刻可以凝視它的安詳恬靜就讓他覺得足夠幸福了。此刻這陽光下的天使啊!但願你永遠都保有這顆天真赤誠的心靈,願你的微笑永遠都如同陽光般燦爛。

又過了一陣子,擔心白翼這樣睡着會着涼的煌輕輕地拍拍白翼。

“我去給你找件東西蓋着。”溫柔地對還在迷糊地睡着的白翼說道,煌輕輕地把白翼抱到地上,然後又畫了一個防護魔法陣,之後才放心地離去。

就在他走後不久,原本沉睡的白翼突然坐了起來。然後,她的眼睛猛地睜開了,不過,她的瞳孔竟然是詭異的血紅色。

臉上揚起一個冷酷詭異的笑,白翼手一揚,一個面具出現在她手中,赫然是已經被她丟棄的蘭陵王的面具。

隨着她戴上面具,封印之戒也產生了變化。只見原本樸素的圓環一陣扭曲,然後變成了一柄細長鋒利的小匕首捏在白翼,啊!不,應該說是蘭陵王的右手裡。隨後,化爲原形的蘭陵王凝神傾聽着四周的空氣,過了一會兒,像是找到了她的目標似的,一眨眼,她就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張微微有些皺痕的披風靜靜地躺在原地。

就在蘭陵王離開後不久,煌帶着一條處理好的狐皮回來了。

“白翼,這是紅狐的皮,雖然等級不高,但還是挺暖和的……白翼?”煌的笑容在發現原地的披風卻沒有發現人的時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擔憂與不解。

他仔細地察看了自己的魔法陣,絲毫沒有受到損傷,那麼,就排除了有人進來的可能……而披風上不多的皺痕,也可以證明白翼並沒有受到攻擊——至少,她沒有反抗過。那麼,只剩下一個可能,那就是她是自己離開的。

伸手摸了摸披風,上面還帶着一絲溫度,說明白翼離開的時間並不長。

她到底去哪裡了呢?煌皺眉使用了自己的探查技能,卻驚奇地發現並沒有發現白翼的蹤跡——整個生命裡,都沒有她的蹤跡。如果白翼還在生命中,這對於他這個保鏢來說,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那麼……她下線了了嗎?

(小烏鴉:NPC保鏢可以探知主人的位置,這是保鏢的特權,也可以瞬間轉移到主人那裡,這是爲了方便保鏢在玩家再次上線之前不用待在原地。)

困惑地搖了搖頭,煌替白翼解釋着,大概她真的累了,想要到現實中休息一下吧!只是忘記和自己打聲招呼罷了……不過,爲什麼心頭總有隱隱的不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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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墓地附近一公里遠的地方,幾個戰士正在追逐着一個落單的巨蛇女妖。

巨蛇女妖,等級85,行動敏捷,攻擊力也很強,雖說算得上一個不弱的怪物,可是,被幾個75左右的戰士圍着,旁邊還有一個牧師在不停地爲戰士們補血加狀態,她還是很快就落到了下風。

女妖不甘心地悲鳴着,然後化爲一陣白光消失了,留下一條塞納沙的守護(項鍊)。

“哈,看來我們這次的運氣不錯噢!”一個戰士撿起項鍊,然後興奮地衝其他人叫道。

“恩,沒錯,塞納沙的守護對於80級左右的法師來說是很不錯的防具,放到攤子上一定能賣個不錯的價錢。”一個看起來像是隊長的人物說道。

“嘻嘻,其實,不拿去賣,留給我們的小雪兒也不錯啊!”另一個戰士爽朗地笑道,然後,不意外地看到那個牧師MM的小臉紅了。

“討厭~~~”小牧師跺跺腳,正要向那個戰士抗議,卻突然發現幾個戰士一臉謹慎地盯着前方樹林。

她轉過頭去,看到一個戴着面具的人出現在樹林裡,他的臉上戴着一個很恐怖詭異的面具,身上穿着白色長袍,似乎是法師的打扮,不過手裡卻提着一柄很奇特的小劍,恩,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個男的吧!

有些好奇地看着這個奇怪的傢伙,小雪卻發現隊伍裡的戰士們如臨大敵般地拔出了剛收好的劍緊張地盯着對方。

似乎是看到了小雪的不解,剛纔那個出聲調笑她的戰士小聲地在隊伍頻道里向她解釋着。

“這個人就是前一陣子出現在天英公會的攻城戰中的那個神秘NPC蘭陵王!他上次可是一擊殺死了傀儡BOSS,實力非常強大,而且還一個人殺光了龍天所有在場的玩家,是個手段血腥的人物。不知道,這個恐怖的傢伙怎麼會在這裡?”有些不安加迷惑地望着前方沒有任何動靜的奇怪NPC,無名戰士甲的心中充滿了問號。

“請問,你是蘭陵王嗎?”無名戰士乙出聲試探着。

(無名戰士組:抱頭痛哭,555~~~這就是跑龍套的悲哀,連個出場的名字都沒有~~~~)

神秘的NPC,也就是我們的蘭陵王淡淡地點了點頭,然後擡起頭,用他那閃着紅光的眼鏡冷冷地打量着前方的四人組。

被他的目光掃過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感覺到身上一冷,無名戰士丙終於無法忍受這種詭異的感覺,大喊一聲衝了上去。

其他兩個無名戰士對視一眼,苦笑着也咬牙衝了上去。他們很清楚,面前的這個NPC是他們無法解決的強大存在,只是,就算他們無意一戰,對方也還是不會放過他們吧?

蘭陵王的面具上的表情突然改變了,面具上那張猙獰的臉的嘴角慢慢地揚起,然後形成一個怪異的笑容。隨着這個笑容的出現,無名戰士甲乙丙突然感覺到心口一涼,然後就再也沒有其他的感覺了。

小雪站在後面捂着嘴驚恐地看着隊上的三個戰士在一個照面之間就被對方一間全部殺死。然後,她愣愣地看着那個身上沒有沾到一滴血的恐怖NPC緩緩地走到她的面前——

然後,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記憶中最後的場景,是那個NPC那張濺滿了血花的妖異面具,彷彿面露得意似地看着她倒下。

蘭陵王把劍尖略向下垂,然後一言不發地拾起地上剛纔的玩家暴出的東西。

“不夠,還遠遠不夠,還要更濃更殺伐的氣味。”沙啞冰冷的聲音全然不似白翼那甜美清脆的聲音,蘭陵王說完,就消失在這片染滿了血跡的謀殺現場。

同樣的場面,在神之墓地附近發生了很多遍,於是,修羅殺神蘭陵王的名字,迅速地在玩家之間傳開了。

“這是什麼?”煌怒氣衝衝地把一張紙扔到了白翼面前,他鮮少對白翼發這麼大的火過。

白翼撿起那張紙一看,上面的標題是——“神秘NPC蘭陵王驚現神之墓地,修羅殺神再起腥風血雨。”然後下面全是昨天蘭陵王在神之墓地進行的血腥殺戮的詳細描寫。

“咦?蘭陵王?他不是死了嗎?”白翼驚訝地大叫出聲。不能怪她不知道蘭陵王,她上次戴上面具後就失去了意識,所以她並不知道蘭陵王是她自己的綽號。

煌一聽,冷笑一聲,然後耐着性子問道:“白翼,你那蘭陵王的面具到哪裡去了?”

“那個啊?……”白翼頭一歪,顯然在思索着,“啊!我把它扔了!”

“扔了?扔在哪?”煌疑惑地追問着。不能怪他緊張,實在是他直覺這次的事情和這個面具有關。

“恩,大概在神之墓地吧!就上次的時候,那鬼面具總讓我覺得發毛,所以我就丟掉了!”白翼的眼睛清澈明亮,絲毫看不到說謊的跡象。

“恩,那這次的事情大概是那個面具又找到新的主人了吧?”煌相信白翼沒有騙他,那麼,這就應該是那個面具在作祟了。

“對了,你上次後來到哪裡去了?”煌突然想起她上次的莫名離線。

“哎?我有去哪裡嗎?我記得我一覺睡過去,然後就直到第二天才醒來的。”白翼也是滿臉疑惑,她沒有離線過啊!

居然還有這種事?煌表面不動聲色,心底卻是打了個突。假如白翼真的在線的話,而他卻沒有發現她……這意味着什麼?

看來,有些什麼他所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那個古怪的面具。直覺告訴他,一切問題就出在那個面具上。

又仔細地檢查了白翼一遍,煌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也沒有發現那個面具,於是,兩個人繼續進行着他們的打怪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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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魔殿,這個聞名魔界,不,是整個生命的NPC界的宮殿就是撒旦所掌管的幻魔界中最宏偉華麗的建築。

以聞名生命的回聲水晶所建築而成的宮殿,每走一步都會有音樂響起——以音樂才能而鑄成的塞壬女妖那清越曼妙的歌聲使得定力稍差一些的客人會忍不住流連忘返於長廊之中。而宮殿中所燃燒的火炬則是使用不死鳥的火焰,千萬年都不會熄滅的永生之火,宮殿裡的花園裡栽種的是各種珍稀的植物,其中,甚至有霸王蓮這樣的危險植物,也有美人花這樣的妖豔植物,各種植物融洽地生活在一起,這些在別的地方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在幻魔殿裡都有可能。而正殿之後的後宮中,藏着無數撒旦蒐集的珍奇物種,幻魔殿,羣魔亂舞,在這裡,你能夠見識到世界上的森羅萬象,最華麗的、最美麗的、最糜爛的、甚至最危險的、最黑暗的,幻魔殿裡無奇不有。

而現在,在這座華麗的宮殿的正殿中央,撒旦正懶洋洋地側臥在用整塊的金水晶所雕琢而成的王座上,含笑看着今天的來客。

而兩旁的窟魯塔族侍女則是束手恭敬地立在角落裡,只是她們瑟瑟發抖的身體說明了她們緊張害怕的真實心情。

“哎呀,我說兩位殿下呀,你們也太拘束了吧?你瞧,我可愛的侍女們都嚇得發抖了呢!”撒旦微笑着看着她的兩位客人——煌和獄。

有些不愉快地看着那些長着紅色眼睛的侍女們,這些紅色眼睛讓他聯想起了白翼這次化爲蘭陵王時的樣子,同樣紅色的眼睛,帶着瘋狂和嗜血,讓他極度厭惡。

“廢話少說,我就直接明說了吧!我們這次來是問你關於那個鬼面具的事情的。”獄可沒有心情和她在那裡閒扯,直接就挑明瞭他們這次來的目的。

是的,那個該死的面具令他們都有些棘手。煌和獄經過對於蘭陵王屠殺玩家的現場的分析,可以肯定他就是白翼,只是,如果白翼本人沒有意識的話,那麼,問題就嚴重了。尤其,通過對他手裡的劍的分析,煌可以肯定,那就是他做的封印之戒所變的,一個小小的面具居然有改變他做的東西的能力,那就很值得商椎了。

“我只想知道,這個面具是如何逃過我的探知的。”煌最不明白的其實還是這點,他設定自己的分身無論在任何情況下,只要白翼在線都能感知到她的位置,可是這次,居然連她在不在線都無法獲知,這不能不讓他警惕。

“呵呵,這個啊!我怎麼會知道呢?”撒旦的眼睛微微眯起,並且視線左右飄移着,擺明了不合作的態度。

皺了皺眉,煌沉聲說道:“撒旦,你要明白,這個問題可大可小。逃過我的探知說明它有逃避系統監視的能力,這個如果上報給外面,那麼你所面對的可不僅僅是我們這樣的詢問了。”言下之意,你不說我就上報,然後你就等着好果子吃吧!

撒旦挑挑眉,看不出來,她一向以爲的這個沉默內斂的天神居然也有直接威脅別人的時候,看來,白翼真的對他很重要啊!

眼珠轉啊轉,撒旦在心裡盤算着。她必須要知道天神對於白翼的態度,不然,萬一天神不希望白翼的性格發生變化的話,她所面對的處境就有些危險了。

比起魔王,其實她更不原意槓上這個天神啊!處理着生命大大小小事務的這個沉默男子比起張揚狂放的獄,給她的是一種內斂但又濃厚的危險,在必要的時候,他應該比獄更無情冷酷吧——不論他外表看上去是多麼溫柔的樣子。

“其實……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啦!”苦笑了一下,撒旦終於吐露出她本不想透露的內容。真是討厭,幹嘛非要逼她說出來呢?其實她也很不好意思的啦!她原本只是想讓白翼被慾望折磨一下的啦!誰知道那個面具吸收了她的血之後,居然也有了探知心靈的能力,然後,它居然和白翼的某部分記憶產生了共鳴,在相互的影響之下,它,它居然轉移到白翼體內了!這也就是爲什麼煌會找不到這個面具的原因了,除非它和白翼分離,否則按照它原先的數據是搜索不到它的。

“至於它的隱藏位置的功能嘛!則是因爲它和白翼的記憶合併之後形成了一個類似於靈魂的東西,就好像我們人工生命體由意識流創建出來一樣,所以,你搜索白翼原來的意識流代碼特徵是找不到她的啦!因爲那相當於改變她的意識流了。”

煌和獄的臉色都是一變,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意識流了。改變意識流,弄得不好就會改變一個人在現實中的性格。該死,原本以爲上次相柳已經夠危險了,沒想到撒旦這次搞出來的東西更恐怖,這些個NPC,都把人類當什麼了啊?隨隨便便地進入別人的心靈,要是讓人類社會知道了,他們人工生命體的生存必將受到威脅的。……不過,話說回來,這些NPC什麼時候具有創造這樣高等的生命的能力了?這可是他們纔有的能力啊!

看到兩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麼的人精撒旦乾笑一聲,“不是我哦!而是那個戒指在探知了白翼心靈的時候從白翼的腦袋裡挖到的,貌似這個小女孩好像是計算機專業的學生。”不過,一個計算機專業的學生能有這樣的技術?撒旦還真是嚇了一跳,就這麼個迷糊的小姑娘還能編寫程序?

“……這樣啊!”煌和獄也呆滯了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白翼是學計算機的?MS還很厲害?他們怎麼一點都看不出啊?她連對遊戲都有些白癡,啊,呸!是不熟練!怎麼可能呢?

(小烏鴉:其實白翼,啊,不,應該說是艾倫娜怎麼說也是計算機系的高材生了,你看看她的個人電腦安,還有艾琳的elyn,還有她的那個都有點可以媲美生命的環境的虛擬個人桌面,怎麼看都是高手纔有的能力啊!哼!真是太小看白翼寶寶了!唉!小烏鴉自己被編程給折磨死,至少筆下的人物得混個高手天才的水平吧?

撒旦:不過,我記得某個計算機專業的好像趕一個項目就要個三四天啊?這相比之下,不是反襯出你的無能嗎?

小烏鴉:……T-T,偶決定了!偶一定要讓白翼寶寶吃點苦頭!)

唉,不管怎麼說,現在的問題是怎麼解決這個面具,放任它這麼下去,不要說生命世界會被它搞得雞飛狗跳,白翼肯定要受到影響。(敢情你們是把白翼放在第一位的?太不敬業了吧?)

“撒旦,你應該有控制它的方法吧?”煌沉思了一會兒,突然出聲問道。

wωω ▪тт kдn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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