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月光照射進房中,剛好照射出牀上的一切,女子眼前的一切一目瞭然,所有的清清楚楚,軒轅辰和紫珊兩人坦誠相見,忘情的水**融。這一幕刺痛了女子的雙眼,女子將頭上的鳳冠狠狠的扔向了牀上的兩人,三千髮絲如瀑布般垂下,整個人在黑暗中看上去孤立無援,蒼白的臉上讓女子看起來如厲鬼索命。羽靈眼底淚水正在呼之欲出,深吸了一口強忍着淚水看着正在起來的軒轅辰,男子溫柔的親吻着身下受驚的人,溫柔的安撫了幾句這才動身起來。看着羽靈的眼中帶着厭惡,之前的溫柔完全消失殆盡,臉上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女人,別得寸進尺”口吻間帶着些許的怒氣,如剛從沉睡中甦醒的獅子,軒轅辰拉長了臉,淡定自若的在女子面前穿起衣物,男子身後的紫珊則裹在被子中,纖細的脖頸還裸露在外面,上面帶着些許紅色的吻痕,臉上帶着笑意,一副得逞的樣子。
“軒轅辰...”羽靈哽咽了一下,看着眼前的一幕,這樣的畫面好像正派夫人發現自己纔是那個小三一樣,心中隱隱作痛如幾萬根細針不斷紮在心臟最脆弱的位置“我恨你,這輩子你我勢不兩立”羽靈眼中充滿恨意,恨得牙癢癢,牙齒之間不斷的摩擦,一行晶瑩的淚珠從臉頰滑落,淚水在紅色嫁衣上暈染開來,手指不斷的纏繞着衣角,兩人四目相對,就這樣定定的看着對方,誰也沒有說話,似乎時間靜止在了這一刻。只有紫珊的視線不斷遊走在兩人之間,心中騰起殺意。
良久後,軒轅辰走到女子身前鄙夷看着眼前的人發聲道“看什麼看,難不成你也想試試?還是”擡手就要解開女子的衣袋“你懷念在我身下的感覺?”軒轅辰垂下的手在顫抖,顫抖的手很快被捏成拳頭,手上的青筋暴起。
羽靈厭惡的打去了男子的手,揮手就給了男子一巴掌,響亮的聲音迴盪在這偌大的房中“你還是伺候你的紫珊吧”羽靈壓抑住自己的情緒轉身跑出了房間,不知道跑了多久,氣喘吁吁的羽靈體力不支跌坐在地上,四周空無一人,黑暗中女子一身紅衣跌坐在地上,淒涼的月光透過,淚水再也抑制不住瘋狂的涌出,如壞了的水龍頭不斷的往外冒“你哭什麼,你活該,你哭什麼,不是早就說過不可以對軒轅辰有任何的想法或是希望嗎?爲何還是怎麼傻?他像前世,那是他裝出來的,爲什麼要什麼作踐自己”羽靈低頭看着自己一身的一身紅衣,刺痛着自己的雙眼,想到白天男子溫潤如玉的笑容,到了晚上卻是如此的薄情寡義,他可真會演戲,演的一出好戲。羽靈依舊沉寂在自己的悲傷中,沒有留意到樹木之間的發出的沙沙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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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靈走後,軒轅辰自顧自的穿起了衣物,紫珊並沒有挽留男子的意思。軒轅辰的臉上又恢復平時的冷若冰霜,紫珊自然也沒有理由去碰釘子。軒轅辰穿戴整齊後,一聲不吭的離開了房間,男子一身黑衣來到了一片竹林中,翠綠竹葉發出相互碰撞的聲音,男子走到竹林深處,胸口傳來一陣疼痛,身形開始恍惚。
軒轅辰痛苦的撫着撫着一旁的竹子,身體撕裂般的疼穿來,身形開始分成兩個,其中中一個爲白色。男子一身白衣站在一旁,看不清他的長相,男子正對着軒轅辰。軒轅辰則是淡淡的看來了男子一眼,並未說什麼。
“我說我要見靈兒,沒讓你傷害她”男子語氣中明顯有些憤憤不平,整個看上去溫文爾雅,乾淨的不染一絲塵埃,白玉冠將頭髮高束起,兩條深藍的髮帶和白衣邊上的紋路相互呼應。
“不是讓你見了嗎?你倒是要將那該死記憶封鎖好,別擾亂我的心神,不然我讓你再也見不到她”軒轅辰面露陰恨,一絲沒有讓步的意思。
“你又何必如此絕情,靈兒說恨你的時候,你的心也在隱隱作痛,又何必裝的如此絕情”白衣男子捏緊了胸口衣物的位置,剛纔的一幕自己的心承受的分明是兩種痛,男子擡眼看着黑衣男子,男子的面容如軒轅辰如出一轍,給人的感覺卻是天差地別。
“若不是你,我可不會心痛,那女人我殺了她還不急”軒轅辰否認自己的心,沒錯只有這樣纔不會越陷越深,從前的自己的實在是對自己太放縱了,纔會走到現在兩難的境界,當初就該直接殺了那個女人。
“你不就是我,我不就是你麼?軒轅辰”這句話一出男子的身份已經明瞭,男子微微一笑,溫潤的氣質都可以讓周圍的竹子開花,男子的笑中卻是帶着嘲諷。
“你我不同,我沒怎麼你聖母”軒轅辰否則着男子的話語,至始至終都不相信男子與自己是同一個人,心底深處是否認的,雖然那是不爭的事實。
“唯一相同的是你我都愛靈兒”軒轅辰聽到這句話手中出現一團黑氣,圍繞着白衣男子,將男子直接拉回了身體中“管好你的記憶”最近總是被冒出來的記憶片段所困擾,心神也越來越不穩,黑暗氣息也開始越來越弱。
玄黑色的夜越來越濃重,竹林中開始飄起薄霧,薄霧一直從生產蔓延至整片竹林,一陣大風將整片竹林的竹子都吹的沙沙作響,樹上的鳥兒受到了什麼驚嚇也展翅于飛,空氣中蔓延的一股血腥的味道引來了許多血蠅,紅色的血蠅專門吸食鮮血,吞噬腐肉爲生,它們絕對有能力能在一小時內將整具腐屍吞噬乾淨,只剩下森森白骨,它們頻繁出現於亂葬崗和戰場,鮮血的味道足矣引來一堆的血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