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早,城門開啓的時候,我們就站在城門前,四匹馬隨伴身側。城外的告示上寫的清清楚楚,最近皇城內禁止騎馬入內。四人踏着清晨的曙光進入皇城,走了莫約一個小時左右纔到了白府,白府的裝潢整個府邸看上去清新淡雅,看上去十分的舒適,裝飾上沒有任何一個是多餘的,所有東西都是擺的剛剛好,真沒想到白楊的風格還不錯,這個府邸羽靈倒是挺喜歡的。
“真沒想到你府邸裝修風格還不錯”整個府邸都是白色爲主,加上了一些歐式的小碎花,原本的紅木傢俱也都噴成了白色,不似紅木傢俱的暗沉,白色的傢俱完全可以駕馭碎花等牆面,房間中也都用鮮明的花朵做裝飾。
“承蒙誇獎”白楊臉上並沒有歡喜的情緒,這樣的裝潢也只是爲了討的他身側美人的歡心。馬小玲也甚是喜歡這樣的裝潢,起碼有種現代的感覺,讓自己待得十分的舒適。三人進入白府後自然是在這白府過着安享晚年的愜意生活,三日來白府並沒有遭到任何的追查,這白府畢竟是皇上幕後軍事的府邸,倒是還沒人造次來造次過。
白楊這府中出了侍女還有的就是小花,羽靈還有馬小玲外都是男的,並沒有金屋藏嬌任何的女子。羽靈倒是十分的不解,千年前白楊的身邊鶯鶯燕燕不少,這千年後白楊這是轉性了不成,羽靈刁着馬蹄糕,愣愣的出神。小花左手拿着桂花糕,右手拿着燕窩糕,嘴中還在嚼着山楂幹,利索的吃着糕點,歪着頭看着出神的羽靈,也不知道靈兒在想什麼?都快咬到手了,沒感覺嗎?另一旁的馬小玲則喝着茶十分入神的翻閱着手中的時尚雜誌,雜誌上的日期是最新的一期。
三人在這白府中,也惹來了不少閒言閒語,羽靈最是氣不過這種翹舌梗之人,白府看樣子還真是不少,看來白楊想必平日裡從不管束府中的丫鬟,至於小花除了對朋友還有尚燁的事上心外,其餘的人或是事都是屬於沒心沒肺的那種,她也從不相信謠言。
三人在白府上又呆了幾日安寧的日子,這一日夜晚,白楊一人來到小花房門前‘叩叩叩’小花的房門被敲響,房中原本要就寢的女子又套上了外衣,上前開門,看到門口的人是白楊又低頭看了看自己還爲穿好的外衣又迅速的關上了門,檢查了自己全身一遍,是否什麼不該看的地方,發現沒有這才,穿戴好給白楊開門“大晚上,你來幹嘛”小花一臉的警惕。
“你不是要見你的小情郎嗎?我帶你去”白楊一臉淡然,這讓小花有些難以置信,按之前回回提起要見尚燁,白楊臉上都灰顯露出微微的憤怒或是有意的岔開話題,今日主動提出讓自己件尚燁,這讓小花不得不相信白楊是否是轉性了,至於其他的小花並沒有猜測到。
“你若不見,我便會了”白楊說出這句的時候,心中還帶着些許的希望,若是下去女子口中說的是‘不見’那該有多好。
“見,誰說我不見了”小花跨出房門,大搖大擺的走在了前頭,後又想到自己並不認識路,又讓白楊走到了前面。
兩人走到一處荒涼之地,花草都已枯竭,沒有任何活物,陰冷的氣息不由的讓小花抖上三抖,小花腦中出現了一段鬼片的場景,這裡還真是十分相像。那部鬼片還是自己與尚燁一起的看的,腦中回想起那天的情景,從前看任何鬼片都不怕自己,自從懷了身孕後膽子變得十分的小,小的如一隻螻蟻,只要有任何的響動都會被驚嚇到,可又忍不住想看鬼片。那日在自己的百般央求下,尚燁大發慈悲的陪着自己看起了鬼片,兩人就窩在那雙人沙發上看着鬼片,溫馨的一幕讓小花眼角泛起淚花。這幾月分離,讓小花十分的想念尚燁,想念男子溫柔,體貼的呵護,想念男子身上的男性氣息,所有的想念都讓現在的她不能自主,一會兒就要自己心中所想所愛之人,怕是會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走在前面的白楊不敢回頭看身後女子,怕自己看了後就會阻止女子去見那個男人,白楊的臉色沉了幾分,從腰間拿出鑰匙,打開跟前已經腐朽的鐵門“進去吧!我在門口等你”
小花微微點點頭,並沒有看讓到一旁的白楊,走入鐵門,屋中僅靠着幾隻蠟燭維持着光線,屋子不算打也不算小,進去後一眼就能看到被綁在十架上的男子,男子的肩胛骨被鐵鏈牢牢的固定在身後的牆上,男子垂下頭去,短髮已經有些微長,凌亂不已,垂下去的臉上可以看到鬍子已經肆意的攀爬在臉上,臉上綁着白色的布條,不知是有何用。小花看到此景潸然淚下,在走進一些,男子身旁的刑具上都帶着暗紅的血跡,心口處傳來一陣絞痛,這幾個月眼前的人糾結受了何等折磨,而自己卻每天沒心沒肺的。小花上前撫摸起男子的臉頰,發現男子眼睛上蒙着一塊白布。
原本精神脆弱的男子,感受到了有人在撫摸自己的臉,那人手上的溫度十分的溫暖,鼻尖縈繞着一股熟悉的味道,女子的手攀上了自己眼睛上的白布“別動”乾裂的嘴脣艱難的發出沙啞的響聲。
“燁,你的眼睛怎麼了?”小花顫抖的雙手附上了男子的眼睛,淚水更加肆意的流出,源源不斷如洪水般涌來。
“沒事,只是看不見而已”尚燁溫柔的一笑,語氣中確實談笑清風,滿不在乎的樣子,似乎在說一件芝麻綠豆的小事。
“看..不見了?”小花眉間皺起,怎麼眼前的男人卻是如此的漫不經心,讓自己怎麼忍心說些什麼,小花沿着男子高挺的鼻樑來到那帶着些鮮血的脣邊,指腹輕輕撫着乾裂的嘴脣“你怎麼說的如此輕巧,你看不見了以後誰帶我環遊世界,誰帶我吃遍各地美食,誰帶....”小花的話還未說完,尚燁憑感覺準確的吻上了女子的雙脣將她的話語吞在了腹中,淚水順着女子的臉頰滑落到兩脣相交之處,苦澀的淚水化在兩人口中,久久不能散去。這裡的兩人沉寂在短暫的相聚中,而院中有兩道黑影劃過天際,繼而整個白府被照的通體透亮,一大羣的官兵手持火把將白府裡裡外外包裹的嚴嚴實實,就連一隻蚊子都難逃這肉牆,男子一身暗色的錦袍氣宇軒昂的站在白府門前,身後還跟一名小廝,一批官兵沿着長廊一路到了原本羽靈的住處,發現房中無人立刻跑回府門口,告知那氣宇軒昂的男子,男子眼中透出一股趣味,喚來小廝低耳說了幾句便帶兵又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