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之大帥威武
【親們加油啊,粉紅再多5票就加更,週末是個好物啊,哈哈~會
睚眥??龍子??
龍生九子,各不相同,睚眥被譽爲龍之戰神,好勇鬥狠,性兇喜殺,話說誰會用神獸的名字給自己兒子命名啊,他爹也太有才了吧,還是……現在已經不流行那些神話傳說了?
這倒有可能。
我糾結的望着白髮俘虜,好半天才擠出幾個字,“你是軍人?”
“嗯。”他淡淡的應了一聲,眼眸平靜無波,澄澈的瞳孔宛如一顆紫色玻璃球。
“那你怎麼不早說。”搞了半天,老孃竟然綁了個軍方大BOSS,這還有可能善了麼,有可能麼?
“我穿着軍裝。”他面無表情的回答道,犀利的眼神直直黏在我身上,我緩緩低頭……
好吧,老孃現在還披着他的外套呢,可是誰知道現在的軍裝是長這個德性啊,我還以爲只是件比較有範兒的風衣呢,偏遠山區出來的文盲乃們傷不起啊有木有
我很想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下來,可是想想背上的血跡又忍了住,打算找修理師借件衣服先應付一下,可是一轉頭,哪裡還有他的影子,找了半天才發現某人忙碌的身影,我卻不由得滿臉黑線。
他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手裡拿着一卷團成毛線似的纖維束,正辛辛苦苦的把自己雙腳牢牢綁在椅子腿上,然後一圈圈往上繞,將整個人與椅子捆在一起,最後綁到手臂了,可是左右看看自己只有兩隻手,根本沒法繼續下去,回頭正好瞅見我,他眼睛一亮,大叫,“快點過來幫幫忙,連我的手一起綁起來。”
“幹嘛?”我沒好氣的問道。
“當然是爲了不讓別人誤會我是你的同夥啊。”修理師理所當然的道,急得滿頭大汗,“快點,你這麼光明正大的跑到我這裡來,追兵肯定馬上就到,你可別害我。”
我狠狠磨着後牙槽,上前幾步搶過他手中纖維束捲成的球球,一圈一圈死死的將他綁成個糉子,最後還翻遍所有口袋,找出一條手帕塞進他嘴裡,然後腳踝一勾,將他坐的椅子勾到,可憐的修理師直接從端坐變成橫躺,偏偏那一圈圈繩子卻又卡在那裡,令他完全挨不着地。
“唔~唔……唔——”他掙扎了好一會兒,結果連根手指都動不了,只好擡頭淚眼汪汪的瞅着我。
我蹲下|身,臉上堆滿了笑意,音色甜美溫柔,“這樣他們會更加相信你不是我的同夥。”
“嗚~”焦急痛苦的顏色立刻轉化爲感激感動感慨,唯一不變的便是那眼底的汪汪水色,我已經被這單細胞的修理師給整得完全沒脾氣了。
重新走到某少將面前,我居高臨下的望着他,心裡滑過N個念頭和對策,最後卻又一一否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蹲下|身,與他平視,“綁架少將,是什麼罪名?”
“死罪。”
果然……,“如果我放了你呢?”
“就算我不追究,雷諾夫也肯定會咬死這一點,盡一切辦法殺你滅口。”
都說了老孃跟他不是一夥兒的,“他憑什麼?”
“綁架軍方高層殺人未遂隨便哪一條都能讓你死,對於他來說,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會放過一個。”
不是殺人未遂,是殺人已遂==我狠狠一咬牙,殺氣四射的怒瞪着他,“那我就先幹掉你,再跑路。”
他絲毫不爲所動,只是靜靜的望着我,良久,嘴角竟然勾起一個清淺的弧度,“那更稱了他的意,你會被全聯盟通緝,除了混亂星系和垃圾星系,沒人敢收留你。”
錯了,還有地球會收留我
可是,我能就這麼回去麼?當然不行,老孃千里迢迢背井離鄉,不是爲了當通緝犯被人追得像耗子一樣不得不躲回老窩的,咱身上掛着地球上所有生物的希望,沒有兌現承諾怎麼可能回去。
無聲的嘆了口氣,我決定妥協,眼巴巴的瞅着他,“那你說怎麼辦吧?不少字”
他輕輕偏了偏一下腦袋,無聲的笑了,“你這是在求我?”
“……”我慢慢擡起拳頭,拳心法陣閃爍,拳面能量凝結震盪,幾乎形成一個小小的漩渦,可是,在他平靜的目光下,我的氣勢一點一點被壓了下去,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大丈夫能屈能伸,咱小女子也不拿喬,暗暗記上一筆,我笑得日月無光,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是,我、求、你”
“好,那從現在開始,你要聽我的,我保證你沒事。”他臉上的笑意終於完全展開,明明是個硬朗穩重的型男,我卻看見他屁股後面正有一條粗壯的毛絨大尾巴搖啊搖,搖啊搖……
我默默的淚流滿臉,竟然就這樣把自己給賣了,衝動是魔鬼啊衝動是魔鬼,俺以後找死也不跳樓了
颯?睚眥擺弄了一下自己漆黑的腕環,然後我們便趁着夜色又重新躲回了下水道,據說這裡是新地球唯一的電子監視盲區,否則之前那些追兵也不會一條道一條道的慢慢進行地毯式搜索了。
“你確定只要等就可以?”坐在一條比較隱秘的岔路口,我有些不相信的瞪着他,他拿着從修理師那裡順來的醫用繃帶,認真處理着傷口,連頭都懶得擡一下,“你有更好的主意?”
“……”不帶介麼刺激人的,老孃要是有別的路好走用得着向你低頭麼,人生地不熟神馬的最討厭了。
他手臂上的傷口似乎有點麻煩,都這麼久了還沒能止血,空氣中飄蕩着一股甜甜的香味,我不由自主的將視線黏在那深紫色的液體上,“咕咚~”忍不住吞了口氾濫的口水。
他驟然擡頭望了我一眼,我心虛的移開目光,他突然開口說了句讓人很意外的話,“我利用了你,本以爲你會丟下我自己逃命,沒想到……”
低沉的嗓音充滿磁性,帶着一絲柔和的婉轉,聽得人耳膜直癢癢,我歪了歪腦袋,迎視着他的目光,咧嘴露出個不甚善意的笑,“我當時的確很想丟下你不管……”其實更想吃了你(ˇ?ˇ),“可是,當時你已經昏迷,被抓只是時間問題,你覺得,我會讓別人有機會殺了你卻要我背黑鍋麼?”
他畢竟是一切麻煩的源頭,只要他還在我手上,我就還有翻盤的機會,要是連他都給丟了,那我就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姐還沒偉大到要幫別人做嫁衣的地步。
“呵~”他輕笑一聲,不置可否,但正是因爲這一剎那的笑意,令他整個人都變得陽光起來,就像是陰雨綿綿了一個月終於見到澄澈的藍天白雲般,讓人從頭髮絲舒坦到腳趾頭。
認真分析了一下目前的形式,我確定與他並沒有任何利益衝突,莫名結下個仇敵貌似不太明智,眨巴眨巴眼睛,我手腳並用的爬到他旁邊,“需不需要幫忙?”
他擡頭望了我一眼,笑,“好啊。”
接過那看起來薄得堪比筆記本電腦的醫藥箱,我默默的將高科技產品丟到一邊,就着他手上的紗布將他手臂的傷口認真的包紮好,最後還綁了個漂亮的蝴蝶結,對上他疑惑的眼神,我聳聳肩,很是肯定的解釋道,“我經常受傷,其實就這麼簡單的包紮一下,反而更有益於傷口癒合。”
他懷疑的望着我,“真的?”
“真的。”我點頭,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特真誠的望着他,他腦袋一歪,笑,“好吧,我相信你。”
“喵~”一聲糯糯的貓叫,手指上傳來一陣酥麻的溼熱感,OMG~,安豹豹同學,乃用不用介麼猴急啊,老孃好不容易蘸到點血醬,這你也要搶。
低頭怒瞪人口奪食的小貓兒,安豹豹擡頭無辜的望着我,粉嫩嫩的小舌頭輕輕舔着脣瓣,絨毛上沾染的一點紫色也被它給舔得乾乾淨淨,我望着自己光溜溜的手指欲哭無淚,俺的零嘴啊~
“小貓兒很可愛。”某男又開始沒話找話,我乾脆轉身不理他,耷拉着腦袋哀悼自己那逝去的小零嘴。
“喵~”得到誇獎,安豹豹心情甚悅,竟然蹭到他身邊去賣萌,小腦袋不停擦着他手指,順帶將他手指上沾染的血跡也給舔得乾乾淨淨,再一次鄙視丫沒節操的獸王==凸
岔路盡頭突然傳來一陣輕得幾乎聽不見的腳步聲,我猛然跳了起來,警惕的望向拐彎處,颯?睚眥很是意外的望了我一眼,才慢慢起身,“別緊張,自己人。”
聽他這麼一說,我稍微鬆了一口氣,卻也不敢完全放下警惕,不一會兒,小道盡頭果然出現一個略顯熟悉的身影,一個年輕的男人,赫然是飛車四人組之一,他身上穿着筆挺的制服,跟咱身上的外套有幾分相似,想來這應該就是時下正統的軍裝了。
來人徑自走到颯?睚眥面前,仰頭挺胸行了個軍禮,“大人。”
“嗯,查得怎麼樣了?”
“都清楚了,這是詳細的資料。”男人伸出手,腕環與颯?睚眥的對接,一排排數碼閃爍着忽明忽暗的光芒流入腕環中,資料傳輸結束後,男人又行了個軍禮,轉身大步離開,由始至終他都不曾瞟過我一眼。
我也不甚在意,一轉頭卻正對上颯?睚眥灼然的目光,一股寒氣立馬沿着脊椎往上涌,我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他卻慢慢勾起嘴角,露出一個飽含信任與厚望的笑,“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啥??”(⊙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