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知道你今天在幹什麼嗎?”月夕冷月斜靠在貴妃榻上懷中擁着一個不盈一握的美人,另一手還不忘挑逗,只是俊俏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懷中的美人凝聚所有的眼力、精力,張望着月夕冷月,怕一個不小心伺候不周到就會殃及自己的性命。
“月你現在還不能殺她。”尉遲青玉白皙的手中託着酒杯,時不時的搖晃,放在脣邊淺勉一口,一個轉身把站在身後侍立的美女摟入懷中,多情而又煽情的微笑從嘴角蔓延,托起手中的酒杯,另一手翹起美女尖細的下巴,讓懷中的美女淺嘗百年難遇的佳釀。
“本王的事不用你操心,做好你的本質。”面如桃花的臉上開始變色,懷中的美人顫抖的跪安,雙手緊緊的捏着衣角。
“滾!”一腳踹開跪在地上發抖的美人。
“奴妾告退。”跪在地上的美人萎縮地躬身告退。
尉遲青玉依然面不改色的挑逗懷中的美人,月夕冷月喝退了美人,開始坐立不安,剎叱起步,在空中盤旋的衣紗出賣了他內心的狂躁。
“王爺。”一束黑影閃出,跪立在月夕冷月面前。
“資料拿來。”月夕冷月拿着一疊資料,急切的離開。
地牢裡依然如此的陰暗,潮溼的空氣令人窒息,噁心的氣味想屏蔽呼吸,寧多餘還是保持以往的姿勢,手臂和腿早已失去知覺,並沒有因爲身體的原因向月夕冷月妥協,依然保持着寂靜,眉宇間冷傲的堅強依然存在。每天進來的丫鬟給自己兩頓少量的飯菜,保持生命的延續。可笑的是不用動手,只需動口就可以了。
‘踏踏’的腳步聲映入耳膜,不用睜眼也知道是誰,寧多餘悠閒的閉上眼睛,睜開眼睛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東西真是人生一大痛苦,只是那幽幽蘭香,不請自來,給這死一般的沉靜帶來幾分恰意。
“寧多餘看來你真是天生的賤骨頭,在這地牢一呆就是大半個月,還沒死。”這該死的女人在這裡地牢裡還活的這般悠閒自在,更可恨的是居然當他不存在。
話未落,人已到寧多餘身前,看着面前蒼白如紙的面頰,眼窩明顯的凹進,勾人的紅脣,乾裂如柴,只是眉宇間絕強冷傲的氣質依然存在,倘若給她翻身的機會,她會像只刺蝟,不,是獵豹,撕裂一切對她造成威脅的獵物……翻身的機會?寧多餘你這輩子就在地牢裡過完你的餘生吧。
“睜開眼睛。”月夕冷月自己都沒有覺察到他此刻的聲音有多麼的溫柔和柔情,右手輕輕的擦拭帶血的痕跡。 左手扶起臉頰上凌亂的髮絲推置耳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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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