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女人接劍,退,笑二已經趴着竄出去七八米出了六個女人的包圍。就在此刻,笑二竄向的方向突然出現兩個人影,一隻腳踩向笑二的腦袋,笑二側滾了三米左右竄起來。六個女人快速竄到,現在是八個人圍住了笑二。
兩個人影,一個帶着面具一個沒有。
笑二看着戴着面具的女人說道:“魂淡了,要不是我滾的快,腦袋不是被你踩碎了。好狠毒娘們”。
戴着面具的女人:“後悔跟來了吧”?
笑二苦笑着說道:“西瓜的,我想最多六個人來個天地合圍,最多不過我趴着跑。西瓜的沒想到你們是八個人”。
戴着面具的女人:“看來我們首領說的不錯,你能四個人的天地合圍,六個人你可能會跑,所以多了我們兩個”。
笑二說道:“兩個更厲害的老孃們”。
戴着面具的女人:“隨你怎麼說,我是不會和她們六個一樣聽到老孃們三個字就生氣讓你鑽空子,因爲你已經是個死人”。
笑二笑了笑說道:“天地合圍,天地搏殺,七念合一,你會哪個”?
戴着面具的女人:“都會”。
笑二笑了,笑着說道:“都會不可怕,就怕只會一個”。
戴着面具的女人:“那也要看是誰”。
戴着面具的女人說話的同時攻向笑二,兩個人影來來去去晃動着。
突然,戴着面具的女人快速退。
戴着面具的女人快速退的時候,笑二緊跟着她。和戴着面具的女人一起出現的女人,騰空一腳直向戴着面具的女人的頭,戴着面具的女人突然下蹲側移,腳踹在笑二的胸膛。
應該是,踹在笑二胸膛的右胳膊上。笑二左拳揮空,因爲他倒退了三四步。
四個女人四個方向攻向笑二,空中有兩個人。
天地合圍。
這些都是一剎那發生的。
一剎那,倒退的笑二趴在地上同時大喊:“西瓜……”。
笑二趴在地上躲過了四個人的攻擊,他在地上快速轉了一圈,他的背上捱了兩腳。
兩腳之後,笑二滾出去五米多竄了起來又倒了下去,他又竄了起來又倒了下去然後一動不動。
笑二趴在地上轉了一圈背上捱了兩腳滾出去的同時,四個女人倒在地上,她們的雙腿,已和身體分離。
笑二趴在地上轉動的時候,她們的身體和腿就被笑二手裡的陽劍分離了。
戴着面具的女人聲音有點變了:“無形劍氣。你們兩個給她們四個止血接腿,我們去看看,確定他必死”。
戴着面具的女人和,和她一起出現的女人竄到笑二跟前。
突然,笑二竄了起來,他的手揮舞着。戴着面具的女人快速退了三四米,和她一起的女人,滿臉點點焦痕,雙眼驚恐,人,慢慢倒下。
戴着面具的女人:“滅絕九族”。
又是說話的同時攻向笑二。
戴着面具的女人,雙拳先後打向笑二。
笑二,雙掌迎了上去。
笑二突然笑了,戴着面具的女人動作好像慢了一下。
笑二的右手抓向戴着面具的女人的臉,戴着面具的女人突然後退,只是她的面具在笑二的手裡。
女人呆了一下。
突然,笑二嘴裡噴出一口血噴在女人的臉上。
笑二轉身狂奔。
滿臉是血的女人:“你們兩個和我追,他受了傷,機不可失”。
還是說話同時竄動,然後是用袖子擦臉。
三個人追,笑二狂奔。
狂奔的笑二拿出一顆乾坤果放到嘴裡繼續狂奔。
十一二分鐘,距離越來越近。
突然,笑二趴倒在地,他爬了起來又倒下然後繼續爬。爬着轉身坐在地上看着三個女人笑着。他的臉恢復了他原本的樣子,可能他傷的很重。
三個女人距離笑二五米左右停下站着看着笑二。
好像,她們對笑二的臉沒有絲毫表情變化。
臉上有血的女人看着笑二:“你還笑得出來”。
笑二笑着說道:“笑可以讓你們疑惑”。
臉上有血的女人:“錯犯一次就夠了”。
笑二笑着說道:“那,爲什麼還不過來殺了我”?
臉上有血的女人突然笑着:“三個人的天地合圍”。
三個女人圍着笑二,範圍慢慢縮小。
笑二不在笑。
突然,笑二又笑了,笑着躺在地上。
範圍不在縮小。
臉上有血的女人腰微微彎了彎,笑二的笑開始變的勉強。
好像,勉強是,笑有些慢,有些,凝結。
臉上有血的女人笑着說道:“你們兩個動手,他動不了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他的功夫和你不相上下,他只是懂一擊必殺的道理。他的攻擊都是全神貫注集中力量只求一擊必殺,現在他已經重傷,你用天地搏殺簡直是愚蠢”。
臉上有血的女人轉身看着他身後的一個男人說道:“夏處威隊長,你一直在周圍卻不出手,你不怕首領問你原因嗎”?
夏處威說道:“你是說露娜兒?她只是代理首領,我她還管不着,夏和旗更是根本就沒把她當回事,夏處偉是隻會敷衍”。
臉上有血的女人笑着說道:“你喜歡首領,首領卻喜歡夏和旗隊長。笑二,首領下令不惜代價也要殺了他,你殺了他首領是不是很高興呢”?
夏處威說道:“其實,是首領讓我來的”。
臉上有血的女人說道:“可是我不想讓你搶了我的功”。
夏處威笑着說道:“你根本沒有能殺了他的把握”。
臉上有血的女人說道:“夏處威,那你來吧”。
夏處威笑着走向笑二,距離三米的時候他彎着腰雙手做按地的姿勢說道:“七念搏殺,看我的一擊必殺”。
夏處威是一道影子,影子雙手合併如劍,劍刺向笑二的胸膛。
笑二舉起他的手卻無力的落下,他的左手,拇指按着中指。
三個女人驚呆,夏處威很痛苦。
夏處威合在一起的雙掌距離笑二的胸膛一尺左右,卻被一隻手接住了。
夏處威如定格一樣停留在空中,他的臉色從驚呆到痛苦然後變成恐懼,死亡的恐懼。
都看着這隻手的主人。
這個人,頭髮雪白沒有鬍子,一身衣服好似從來就沒洗過。他的另一隻手握着笑二的左手。
他笑着看着夏處威說道:“娃娃,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不過是爲了掩飾身份沒有用他真正的功夫罷了,不然你們也傷不了他。還有,我不攔你,你會死的很恐怖,是讓看着的人感覺到恐怖。你不會,因爲你已經消失了。不過你還是要死,因爲你要殺的人是老闆。老闆的功夫,沒有人能確定他究竟有多厲害還是就是看到的那樣厲害。對了,我要殺你,只是不想讓老闆把你變得稀巴爛。”
不錯,天雷指下,是會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