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言,我不管怎麼說我都可以,但是你不能說那孩子。 ”那個孩子,曾經是他們滿心歡心,抱着無限期待的結晶,可是此刻卻從她嘴巴聽到了“怪里怪氣”這四個字!
幕傾澤實則搞不懂,前幾天,她還是很正常的人,他宣告媒體見面會,正式告知衆人,他們是夫妻,她是慕容少夫人,前幾天眼睛看不見,總是眼巴巴的盼着他的到來,陪她解悶說話,可轉眼之間,一切變了,脫離掌控了,他已經猜不透她的心思和想法了。
不提那個孩子還好,瞬間提起,夏傾言終究忍不住掉出了幾滴淚,她所有的記憶都已復甦的那一刻起,她記起了所有了,但唯獨不敢觸碰那地方的記憶。
努力的選擇忽視,選擇忘掉,可剛剛氣過頭了,才口不擇言……
那個孩子……似乎隔了很遠很遠,當年的事情,可能真的是報應,所以那個孩子,連蒼都不允許降臨人世。
像是想起什麼,夏傾言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肚皮,想起了之前和慕容澤的話,她的肚皮很值錢,猛然大悟,似乎什麼呼之欲出,緊緊的捏着手掌心,再一次擡起清冷的眸子,一字一語問道“幕傾澤,這個孩子……恐怕纔是你的目的吧。”
如果這麼想,一切都能想得通了,可是爲何明明沒有心了,但是卻心臟某處抽動的厲害。
“幕傾澤,你知道麼,你這麼算計,你是我見過最狠的男人,不過那些都已經過去了,我已經翻篇了,以後你在我這,再也算計不出任何東西。”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幕傾澤看到夏傾言面色的變化,頓時心害怕不已,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我誤會?那個孩子你知道爲什麼會沒有麼,那是因爲蒼長眼,知道不可能降臨。如果真生出來,要真的是怪物怎麼辦?”
此刻的夏傾言,渾身下都帶着一股刺,說出的話要多難聽句有多難聽,已經絲毫無所顧忌。
“傾言,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太過分了。”她可以發怒,可以隨意辱罵,但是怎麼能把孩子牽扯進來。
“過分?幕傾澤,你不是看我那價值無雙的肚皮,你敢說你沒有?幕傾澤,你憑什麼認爲我還會義無反顧,是當年那個傻乎乎的丫頭麼?”
“沒有,傾言……”
“你別解釋了,都過去了。”夏傾言打斷了幕傾澤接下來的話,因爲她已經不想聽了。
她不想在圍繞孩子這個話題說下去,每說一分,她都會喘不過來氣,因爲那個孩子她當年是那麼期待,那麼渴望,但是一切都沒了……
夏傾言站起身子,打開車窗,終於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腦袋清醒了不少,眼眸卻不由自主的流淚了,不知道是爲曾經的自己還是爲了那個可悲的孩子……
幕傾澤一動也不動,緊緊盯着夏傾言的後背,眸同樣也是溢滿了淚水,在眼眶打轉,鼻頭一緊,緊緊抿着的薄脣一言不發,那麼死死盯着夏傾言遠去的背影……
爲什麼一切變了……爲什麼她要拿那個孩子來傷他?
她難道不知道,他她還心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