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天裂地過後,她身子軟綿綿靠着人,*着將小臉蛋埋入他胸膛,小臉羞得耳垂瑩潤粉嫩。
洛東寰眼眸一暗,內心的野獸咆哮兇猛。
手指擡起小媳婦下巴,他沙啞的呢喃,“小媳婦,咱們的洞房花燭夜……”
“啊,木樁先生,我想起來了!”囧得小臉通紅的田笑笑裝傻。
表示,木樁先生你的眼神好紅,好熱,好可怕。
咱不能做被下半身支配的人好伐?
雖然嘛,剛纔渾身輕飄飄,世界裡只剩下彼此的感覺還真不錯,又是她喜歡的木樁先生。
但……
田笑笑吞了吞口水。
“放過你,早晚都是我的人。”
囧,不要這麼狂拽酷炫掉渣天的邪魅說出這句話好嗎,她會覺得有種被人寵壞的任性。
溫柔的掌心細細描繪在她臉頰,田笑笑的心情奇異安寧。
她很貪婪,抱着木樁先生,不想鬆手,不捨得放開。
“想睡就乖乖的睡吧,我就在你身邊,哪裡都不去。”掌心安撫的輕輕撫着媳婦兒,洛東寰的面容很溫柔。
也許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有天他也會有這樣的能力。而恰恰是這樣的溫柔,讓他覺得自己還真真實實的活着,有血有肉有感情。
他不再是那個冰冷無情,拒人千里之外,被整個世界隔絕的行屍走肉。
“木樁先生,你真好,我很開心,很開心遇見了你……”嘴角淺淺的彎開,迷迷糊糊的田笑笑有些眷戀的喃喃自語。
像是說給木樁先生聽,又像是在說給自己的心傾聽。
她的表情很安詳,帶着饜足的甜蜜淺笑,依賴信任的在這具避風港灣裡乖巧,還調皮的蹭了蹭,像是被寵愛的小貓咪。
洛東寰附身,輕輕的吻了吻。
媳婦兒,晚安。
在我身邊,我給你許久經年,爲你永恆守護。
*——
陽光和煦,天氣好得透明。
又睡了一個安安穩穩的好覺。
一覺自然醒的田笑笑同學,似乎查覺到身邊位置空涼,便徐徐睜開眼睛。
小手一摸,果然是空的。
什麼都好,就是這點不好。
心中莫名失落。
若是每天都能睜開眼就看見對方安靜溫柔的面容,那應該是她奢想的最美畫面。
嘴角勾了勾,拍拍小臉。
她知道,那樣的畫面,不可能有,也不能有,所以她應該知足,不能在貪得無厭了。
本就不應該屬於她田笑笑的,她不知道收斂會遭天譴的。
田笑笑再也沒有任何睡意,在木樁先生懷裡安安穩穩睡了一個美覺,她現在心情和精神都很不錯。
下了地的她,一眼看到牀櫃上有東西。
本以爲是昨天木樁先生沒來之前,自己神神叨叨亂放東西的田笑笑本不想理會。
走開兩步的她猛然返回來,眼睛盯着桌面。
大大的一箭穿心呢上,放置了一個壤着紫色珠寶的精緻白金盒子,一看就是上等奢飾品。
田笑笑揉揉眼睛,木樁先生那麼悶騷的男人,真是的,還彆扭呢吧這是?
怪不得逃得那麼快,看起來還害羞喲。
不美麗的心情頓時衝上雲霄,巴拉巴拉的一下就治癒,冒着粉紅泡泡。
驚喜開心的田笑笑着急打開盒子,立刻傻眼。
泥煤,這也太驚喜了吧!
包裝這麼美麗,她還以爲裡面裝着24K純金亮瞎狗眼。沒想,竟然是空的。
木樁先生你混蛋啊,給了人家希望,最後絕望得海枯石爛,絕逼是大驚喜,跌宕起伏。
有些沮喪的田笑笑同學淚奔的走入洗手間,心裡不開森的她悶悶不樂刷牙洗臉。
掬來一把水心疼擦臉的她撥開小臉蛋,正要安慰自己一下。
然後,玻璃鏡面,差點被田笑笑給砸個稀巴爛了。
鏡子裡的她,優美頸項上掛着一竄瑩瑩,散發出溫柔光芒的純金項鍊,掛着紫色的心形珠寶。
美得讓人窒息。
田笑笑有點又哭又笑,小心翼翼捧着紫色的心形珠寶。
那若隱若現的珠寶裡,刻着銘心的字。
私人訂製,代表永痕的專屬。
她對珠寶沒有太多研究,但知道這絕對價值連城。
心情美美的田笑笑走下樓,就被母后大人翻了個白眼,“太陽都曬屁股了,還想不想混了。”
“母后不要亂翻白眼,心態要健康。”
“就你還想教訓人,得了吧。”
母女兩人拌着嘴吃好了早餐,田笑笑輕咳一聲,看着父母,笑眯眯的問:“是不是,今天夏鳳琪就要我過去洛家?”
陸清湘沒有接話,田啓開臉色擔憂,看着小女兒點了點頭。
田笑笑噗嗤一笑,看着父母如臨大敵更嚴重的樣子,忍不住就安慰起人來了,“你們別擔心,就當是送我去人家大豪門體驗不一樣的刺激生活,吸收人生閱歷。”
“你……丫頭你這是,真的決定要過去?”
點頭,田笑笑看父母這樣擔憂緊張,反而沒有那麼大的壓力。
橫豎都是死,還不如轟轟烈烈去過去裝逼,叫人洛家那些小表砸們看不起她,她就要好生給他們點厲害嚐嚐。
大不了,就一拍兩散唄。
只要真的無法過下去,事情也曝光,她大不了狠狠心跟木樁先生吵架,搞冷戰。
順帶着她還可以用這個藉口勾搭帥哥,假裝搞搞紅杏出牆。
外遇這種事相信木樁先生和洛家絕對無法接受,想離開想必也不是什麼太庸人自擾的事情。
比起現在要父母出面跟死對頭談離婚的難搞定,田笑笑深深覺得靠自己弄出風波,鬧離婚更有效。
“笑笑?你丫頭怎麼一臉詭異的笑容,難不成是被逼,神經病都出來了?”
田笑笑笑臉色都黑了。
“神經病都不敢來找我呢,我倒是想,真發瘋了還能不用整天想太多腦死。”
“要真是腦死,估計事情真好辦,要不你來?”
不忍直視,不能好好的協商怎麼送她入虎口了。
田笑笑真沒有那麼絕望傷心,逃不掉那就去唄,反正她相信木樁先生不會強行跟她生猴子。
“那個,你們談離婚這件事情的時候,木樁……呃,洛東寰他本人知道嗎?”
陸清湘和老公奇怪的看了小女兒一眼,“怎麼?”
田笑笑搖頭,沒怎麼滴,就是想問問木樁先生是不是知道這件事。
木樁先生昨兒個大半夜的跑來安撫她睡覺,還給她送了定情信物,應該是聞到什麼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