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乙!你此次再臨,莫不是自知作惡多端,心中悔恨,專門來送上項上人頭,以謝蒼生?”
周**隊距五行都天陣罩一里之外而停,軍陣排開,一派肅殺,高陽腳踏七彩雲橋,乃大千演繹圖所化,左右有空靈與懷清相伴,帶六位長老,七位親傳弟子,拂門等周國門人,將岸、孔儒然等一衆天仙真仙出陣在前,對車駕中的殷乙喊話。
“轟!”
只聽一聲炸響,轟隆震鳴不絕,五色黑霧翻涌,五行都天護罩如扇門大開,商朝兩位將軍騎天馬,三位金仙大臣騎玉麒麟,帶一萬仙兵,護一隊帝輦,八匹玉麒麟拉駕,殷乙自帝輦而出,指着高陽大笑道:“你這妖道,今日就是你死期,還要作雞鴨之態,死硬不改!”
高陽聽了不怒反笑:“哈哈!可笑,殷乙,莫道你人多,鹿死誰手尚未可知,你上次前來便敗於我手,可見是你殷乙只爲煉就邪法,而置商朝億億萬萬生靈性命於不顧,惡貫滿盈,天道不容,氣數將盡!今日縱是你領五百萬鬼兵前來,帶三位金仙前來,亦逆不得天數,只不過加快你殷商敗亡之局罷了!”
殷乙怒極,一聲咆哮:“啊!氣煞我也!妖道!今日孤必將你碎屍萬斷!來呀!我軍陣何在?”
只聽轟隆聲中,又有無聲淒厲的尖叫嘶吼聲傳出,隨後就見那五行都天鬼陣所組成的萬里磨盤自五行都天護罩打開的扇門轟隆開出,就懸浮在殷乙等人頭頂。黑色幽光如閃電狂動,五色陰光旋動如風捲,有無窮吸力產生,本是萬里無雲。金陽烈日,轉眼間就是陰氣沉沉,愁雲慘慘,無邊的黑雲來聚,被吸入這五行都天鬼陣中,沉甸甸的壓迫感讓人心中生起無力感。
高陽看了如此聲勢,也爲之色變,連忙對左右沉聲喝道:“爾等切要按我命令行事!”
“謹遵法旨!”衆人面色凝重。齊聲應道。
衆人領命之後,高陽就把足下一頓,腳下的大千演繹圖立時就微微一顫,七彩光芒大作。彩圖鋪展開來,化成一座拱橋,長有千里,寬達百里,一聲令下。軍陣排開,下面兩百萬步騎在彩橋之下排成長陣,上面士兵亦降在彩橋上,各立陣形。高陽又揚手打出一道黑光,沒進了彩橋中。隱隱聽得一陣咆哮聲。
黑光在大千演繹圖中化成七十一杆都天魔神幡,七十一尊魔神幡從幡面中跳出。個個呲牙咧嘴,嘎嘎怪叫,俱都顯了猙獰恐怖之相,魔氣升騰萬象,顯化出種種邪惡景象,七十一魔神都將身一晃,顯了萬丈魔身,各抓本命魔神幡,
只見還有幾桿魔神幡中各有一顆被黑氣侵蝕的漆黑如炭的舍利與龍珠,可憐被魔神虐的死氣沉沉。這些魔神一邊咆哮怪叫,一邊將本命魔神幡狂搖,將法力全數催動,魔氣充斥大千演繹圖空間。
在外的高陽又發雷一震,一陣呼喝聲驚天動地,衆兵士都將法力使出,加持到彩橋上,頓時紫氣沖霄,連綿成海雲,彩橋頓時光芒沖霄,七彩毫光大作,但彩光中卻有一層黑暗,如霧又似影。
殷乙見了高陽用大千演繹圖來擺陣,目光盯着大千演繹圖精光暴閃,對身邊幾位臣將說道:“這妖道手中法寶卻多,上次那顆珠子孤就看不出名目,不想連這件法寶,也有許多玄妙。”
太宰殷順盯着大千演繹圖看得精光閃爍不息:“這件法寶,竟然能容納如此多人的法力匯聚也無絲毫異樣,老臣也是第一次見識過如此無窮浩大的法寶,也不知陛下所說的另一件威力更強的靈寶運用又是何等情形。”
殷乙說道:“那件靈寶乃一顆明珠,有磨盤大小,孤用黑焰冥神刀也才能堪堪抵擋,但被其鎮壓,萬難脫身……”
“報!”突然一位斥候前來稟報:“吾皇陛下,十位將軍已經完成陛下聖旨,各都生擒一位國主,犯人已壓在軍後,十位將軍請問陛下是否帶犯人覲見?”
殷乙聽了大喜,連忙道:“傳孤聖旨,帶犯人上前!”
“喏!”斥候拜退而去。
不多時,十位將軍各帶一隊人馬,各壓了一名渾身破爛,鮮血淋漓,身上所穿的依稀還見得是王侯袍,如今悽慘萬分,蓬頭垢面,被穿了琵琶骨,神衰力微,只是無力的聳拉着眼皮,半死不活,被壓跪在殷乙駕前,十位將軍拜道:“陛下,臣等不負陛下所望,已將十國侯各家族,連同王宮都屠戮一空。”
“哈哈,好,衆卿此次當記一功!”殷乙大笑道。
“謝陛下!”衆將大喜,連忙拜謝。
突然跪在駕前的一位國主忍痛氣喘大罵:“殷,殷乙,你,你作惡多端,必不,必不得好死!!!”
“大膽!”一位將軍連忙一巴掌扇了過去,只打得這國主慘叫一聲,跌飛老遠,口中吐血不止。
殷乙大怒:“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商朝江山莫不在孤掌中!生殺予奪,皆遵孤意!爾等不尊孤行,擁兵自重,別有心思,不忠不義,着實該殺,來啊!統統拉出去祭孤軍旗。”
“太師,孤命你上前掛帥!”
“老臣遵旨!”太師殷箕鄭重拜過,隨後策騎上前,叱喝一聲:“諸將何在!”
“末將在!”十二位將軍俱都上前拜道。
太師殷箕清喝道:“揚我軍旗!”
“是!”十二位將軍將手一揮,自身後涌出數百隊兵馬,各擁一杆鮮紅大旗,一字在前排開,殷箕一揮手,十位將軍下了坐騎,各抓一位國主,殷乙騎玉麒麟帶兩位騎天馬的將軍上前,後面十位將軍各提一國主相隨,出到軍旗之前,太師殷箕右手一舉,衆人停頓,十位將軍各抽出佩兵……
“咦,那,那是朋呈國國主?那是須磊國國主?那是……,他們是這周國的十個國主。他們這是要做什麼?”拂雲認出十個國主,臉色大變,大聲道。
高陽冷哼一聲道:“殷乙是拿他們祭軍旗!”
將岸等天仙真仙俱都臉色大變,孔儒然氣憤道:“這殷乙如此喪心病狂,不當人子!不當人子啊!”
懷清說道:“他們如此做爲,恐怕是想一舉而下,將我們除去,好威懾天下,此計甚是狠毒霸道。”
高陽冷笑道:“哼,看他有無那個本事!那八人也該派上用場了!”
話罷,高陽發雷一震,前面彩橋上有彩光聚成一方三丈圓臺,伸手一指,從下面升起八個枯瘦之人,正是商朝國師意琦行父子還有商朝大將軍夏紹輝父子,共八人,個個面黃肌瘦,雙目無光,奄奄一息之狀,卻是法力精氣被窮兇極惡的魔神吸食得只剩下一點維持不死,若非高陽要求他們不死,恐怕已經屍骨遠在了,這八人在圓臺上一字排開,被彩光束縛,高陽對左右喝問道:“誰給我斬殺這些商朝魔孽?”
“意琦行?夏紹輝?”將岸與孔儒然一衆天仙真仙看清八人樣貌,第一時間就認出兩人,頓時大驚,短瞬間的驚愕,就是羣雄激奮:“好啊,好,原來是這兩個賊人,殺,該殺,至我們家破人亡,這兩人着實出力不小!讓我來殺……”“讓我斬一個……”
高陽哈哈大笑:“你們上去八人,速去!”
頓時就見八道身影快速閃身上前,另一些人動作慢了些,只能作罷,只在後面大喊快殺。
“國師!大將軍!妖道!爾敢!”殷乙怒吼,太宰殷順、太保殷熊俱都大怒,雙目噴火,衆將軍驚呼,殷乙怒極大叫:“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高陽連忙大叫:“斬!”
太師殷箕雷吼一聲:“殺!”
噗哧噗哧……
兩放俱都衝起一片血光,血花飛濺,高陽發雷一震,手中聚出一道深紫雷霆,那意琦行父子與夏紹輝父子的屍身血光全部聚在雷霆中,雷霆又化成血紫光芒,高陽託雷霆舉過頭頂,口中長嘯呼喝:“殷乙,你記住!我周國爲堂堂正義之師,上合天道,下合民心,你殷商朝綱敗壞,惡貫滿盈,合該當滅,今日我便祭天伐殷!”
話罷,手中雷霆沖霄三萬丈,轟隆一聲炸響,化滿天血紫雷光,飛落到彩橋上林立的軍旗上, 頓時血煞沖霄,喝啊!!!只見各個士兵將士雙目血紅,身體鼓脹,血煞之氣衝入體內,渾身法力瞬間強了兩三倍不止,氣勢更是強了五六倍不止,一片軍心似鐵!這便是兵家的軍陣祭旗之術,雖然只是暫時增強,依被祭之人的修爲來看增加的法力多少,又依本來士兵們的氣勢來看時間長短,卻實爲戰陣對敵非常實用的神通手段。
幾乎同一時間,太師殷箕亦發雷一震,血雷沖霄,全軍氣勢與法力俱都大漲,都長了有近倍之多,那五行都天鬼陣所化的磨盤都大了近倍,可見這祭旗之術的厲害,隨着殺字落下,太師殷箕身先士卒,往高陽軍陣中衝殺而來,一片震天巨響的喊殺聲,其身後十二位將軍各帶五千仙兵緊隨撲殺而來,上面那黑壓壓的旋轉磨盤轟隆隆開發過來。
高陽大喝一聲:“爾等切要記住我早先所言!”
還不待衆人回話,高陽已經化一道彩光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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