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說得一點也沒有錯,在小囚室內,一片平靜,劉遠還要打遊戲來解悶,可是在外面,己經風起雲涌。m[牽蔥∷稻偷絕]
就像這裡是一個旋渦的中心,而在外面,己經風聲鶴唳了。
“砰~~”的一聲,一個最新款的鑲鑽手機一下子摔在牆上,一下子撞個粉碎,旁邊一個漂亮的護士看到,心裡暗叫可惜,可是她一句話也不敢說,反而不着痕跡地站遠一點。
換作普通病房,護士早就大罵,說他不守醫院的規定,要罰款什麼的,可是,這個護士什麼也不敢說,因爲這裡是高幹病房,自己也只是一個小小的護士,而且,躺在牀上的那個年輕人的來頭也非常大。
大家都稱他爲太子。
這是一間很大很豪華的高幹病房,說是房,還不如說是套房,裡面裝修得富麗堂皇,,哪裡像醫院,看起來就像五星酒店一樣,裡面有電視、有電話、有書桌、有盆景,那三米的大牀上的被子是全新的,另外還有獨立的書房、小型桑拿室,領導就是在這裡辦公也絕對沒問題。
除此之外, 還設了二間家屬陪伴房,二十四小時空調、熱水,聞到鼻子裡只有清新的空氣,絕對沒有藥味還有醫院獨有的那股福爾馬林的味道,兩個年青漂亮的私人護士二十四時隨時效命,熱情周到,對普通人來說,這些都是隻能出現在想像中的事。換誰身體不好住進這樣的房間。心情也會變得好起來。
沒錯,他就是太子,帝都叱吒風雲的胡一山,此刻,就是安排在這樣的病房,他的心情還是很不好。
“廢物,都是廢物,堂堂一個公安局長,連一件小小的事也搞不好,還有那個林新。膽子挺不小啊,連我的事也敢破壞,我要滅了你全家!”太子在病牀上怒吼道。
“太子,別急。不就是一個不知哪裡崩出來的野小子嗎,帝都是我們的天下,他跑不了,除非他能飛。”一個跟班咬牙切齒地說。
另一個腦後扎着幾小辮,個性十足的男生煽風點火道:“都是那個劉雄,那小子突然發瘋,死都要挺他,不然我們當場就把他的手腳打斷,省得那麼麻煩。【】【】”
“對對,那個倩姐~~不對。那個陳倩,我們被揍的時候她不出面,我們要揍人的時候她出面了,也不知那婊子看上那個那個垃圾,和我們作對。”
“這賬一定不能就這樣算了。
”
“要是這樣就算了,以後我們還有臉在帝都立足嗎?”
“說,太子,你說吧,你說什麼,我們都聽你的。”
太子的幾個跟班爲恐天下不亂。一個個都在聳縱太子拿主意報仇敵。
平時都是他們欺負別人,現在被劉遠一打,馬上就受不了,也不想想平時他們欺負別人、玩弄別人時,別人又是怎樣的一種心情。
不過。只顧自己享樂的他們是不會想到這些的。
“肯定不放過他們,我還要他一個個都死得難看!”太子咬牙切齒地說:“陳婧那婊子。原來還給她幾分面子,行啊,現在牛起來了,下次我要她光着身子給我舔腳指!”
“對,劉雄那頭豬也不要放過~”
就在衆人談得最熱烈的時候,“砰~”的一聲,房門一下子被人踢開,把衆人嚇了一跳,不過衆人都不敢吱聲,因爲進來的兩個人,隨便一個跺一腳,帝都都要顫三下的大人物。
胡家的老爺子還有太子的老爹,西南軍區的總參謀長。
“胡爺爺好。”
“胡叔叔好。”
“胡爺爺,很久不見了。”
。。。。。。。。
太子的幾個跟班連忙畢恭畢敬地和兩人打着招呼,不光他們,就是自己的家裡人看到,也只有點頭哈腰的份,華夏有數的幾個巨頭之一,能量極大。
“爺爺~~爸,你們怎麼來了?”太子看到自己家的爺爺還有父親一起出現,也有一點吃驚。
這兩個都是大忙人,平時一個月也沒看到他們兩次,現在一下子都出現了,連太子都有點意思。[牽蔥∷稻偷絕]
“啪”的一聲,太子的老爸胡定國一氣之下甩給兒子一個耳光:“還不是因爲你?”
這一記耳光,太子一下子被打得楞了,因爲從小到大,父母那可是連自己一個小指頭也沒有動過的,現在當着這麼多人面扇了自己一個耳光,這麼大還是頭一回,其實,不過太子被打楞,連在場的幾個跟班也看楞了。
“定國,說了你那麼多次,脾氣那麼衝有什麼用”胡老爺子扭頭對那幾個跟班說:“好了,也沒什麼,一家人有點矛盾,沒什麼事,你們也回家吧。這裡有人專門看護的。”
“胡爺爺,那,我先走了。”
“太~~一山大哥,你好好休息,我們先走了。”
“有事一個電話就行了,我也有點事,先回去一下。”
聽到胡家那個位高權高的老人隱誨地下逐客令了,衆人也不敢糾纏,馬上告退。
“你們也下去吧。”胡定國看到兒子的那些豬朋狗友都走了,揮揮手,讓那二個二十四小時貼身看護的護士也退下去。
“爺爺,爸,怎麼啦?發生了什麼事?” 太子有點焦急地說。
現在事情這麼怪異,太子也不想被老子打的事了,肯定出了很大事的,要不然,父親絕對不捨得這樣打自己的。
胡定國扭頭不說話,太子只好把目光放在最疼自己的爺爺身上。
看着這個一隻腳被吊起的孫子,胡老爺子心裡不由一陣肉疼。心中慈愛大生。坐在牀邊,輕輕地摸了一下,小聲地問道:“小山,你的腳沒事吧?”
胡家一家人丁單薄,就自己一輩的上三代都是一脈單傳,好不容易到了自己這一代,本來多子多女的,沒想到巧巧碰上戰爭年代,三個兒子二個女兒最終只凍剩下定國一個根獨苗,只能算是單傳。兒媳婦爭氣,連生兩個兒子,一個是躺在牀上的太子胡一山,另一個就是胡一山的弟弟胡一峰。
這本是好事。沒想到新事物來得太快,年輕胡一峰卻接受了國外那些不好的風氣,有男的不做天天嚷着要做女的,上次還偷偷想跑去國外做變性手術,雖說成功抓了回來,不過,胡老爺子對他死了心,就當他不存在的。
得,這一下,又是單傳了。現在看到胡一山的腿被人打斷,做爺爺的,哪裡有不傷心的?
“爺爺,醫生說沒什麼事,治好了不會變瘸,不過,爺爺,到底發生什麼事?”兩人越不說,太子的心裡也就越沒底。
自己能在帝都這麼橫,擁有那麼多特權、那麼多人看自己的臉色。靠的就是家裡兩枝擎天大柱在爲自己擋風遮雨,這兩人千萬不能有事啊。
“你要做好準備,現在形勢有點嚴峻,據我所知,以劉家、陳家、聶家爲首的十幾個大大小小的勢力。現在準備清洗我們胡家勢力,據我所知。他們開始行動了,這一仗,我們要打不羸,估計~~~~帝都也就沒有我們胡家站的地方了。”胡老爺子心情沉重地說。
“什麼?劉家、陳家還有聶家他們這麼大膽?”大子吃驚地叫道:“爺爺,你不是有很多戰友、門生的嗎?你提撥了那麼多人,他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胡定國在一旁憤怒地說:“有什麼用,大多是牆頭草,一聽到這事玩大了,有的玩失蹤,有的裝糊塗,雖說我們幫手也不少,不過這次。。。。。。有點懸,聽說那聶家老不死,正在到處遊說,準備拉攏人開緊急會議,罷免你爺爺的職位”
太子一聽,眼都瞪大了,竟然要開緊張會議來投票罷免?如果這樣說來,這就不是爭一二個位子或往哪個重要部門安排親信、劃分地盤的小事了,而是刺刀見紅、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事。
需要玩得這麼狠嗎?一下子拉了那麼多勢力加入來,無論哪一方勝利,帝都的權力中心都得重新洗一次牌了。
勝者王,敗者寇。
太子的驚魂還未盡,胡老爺子繼續說:“除此之外,我先給你提個醒,你也會受波及,這些年,荒唐的事,你也做了不少吧,據內靠的消息,他們己經在蒐集證據了,你的事情你自己知道,能處理的,趕緊把事給撇清楚,把屁股擦乾淨,擦不乾淨的,趕緊找好替罪羊”
“還有,前面可能要受點罪,嘴巴嚴點,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心裡要有個譜。”一旁的胡定國補充道。
“爸,爺爺,不要, 我不要,我不要坐牢,我不要進去,救我,救我。”一聽到自己可能要接受審問,一向城府很深的太子也慌了。
自己的事自己知道,這些天,該做的事,自己也做了,不該做的事,做得也絕對不少,其中有些還是慘絕人寰,有很多,隨便一件事都足夠拉自己去打靶了,一旦捂不住,自己就是九條命也不夠死啊。
“放心”胡老爺子安慰自己最疼愛的孫子說:“只是預防萬一,讓你做個心理準備,就算真的進去了,只要你咬着不認就行,我們胡家還沒倒下,那些關係還在,也不會讓你受到太大的委屈,站在我們這種位置的,怎麼也有一個底線的。”
聽到老爺子的安慰,太子一下子心頭大定。
老爺子位居高位那麼多年,門生、提撥的心腹不計其數,穩得就像一座山一樣,哪裡這麼容易推倒的,要是這麼容易推倒的,那位子早就讓人了,很多事都是一榮俱榮,一敗俱敗,上了胡家的船,哪有這麼容易下去的?
“都是那個劉遠,這麼多事都是他惹出來的,不行,我得找人把他幹掉,竟得枝外生枝。”心一穩起來,太子馬上就怒氣都遷在劉遠的身上。
本來就是很小的一件小事,就看中一個貪慕虛榮小女生,多小的一件事,他竟然出來英雄救美,就是因爲這件事,劉輝代表劉家出來挺他,然後不知爲什麼又拉攏了那麼多的家族,簡直就是害人精。
“不行,這個人你絕對不能動!”胡老爺子聞言,馬上斬釘截鐵地說。
“啊,他不能動?爲什麼?爺爺,就是那個人,害得我們現在這個樣子的。”對於爺爺的反應,太子有點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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