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遠笑着說:“沒事,勝叔,你繼續說。 M[ranWEΝ ]”
“嘿嘿”勝叔不好意笑了。
然後又說一些什麼誰家不見了條牛,那個打傷了條狗,然後哪二個婆娘爲了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又在公衆場合打架頭髮都拉掉等等。
說了半天,一點有用的信息也沒有。
這裡位置靠近公路,人來人往簡直就是一個四鄉八村的信息交流中心,劉遠這時才知道,原來這個勝叔是這麼喜歡收集那些八卦信息,還真沒看得出來,別人是老來騷,他倒好,老來八卦。
“勝叔,你還有嗎?”司寇蘭薇再次打聽道。
啊還問?
勝叔都說得口乾了,可是司寇蘭薇好像意猶未盡一樣,勝叔心情裡一喜,好像想到知音人一樣,忙說:“有,有,讓我好好想想。”
“有了。”勝叔高興地說:“你不提,我差點忘了,就是大田村那個李大春,也就是李大膽,平時老是吹自己有多大膽,現在他受驚過度,晚上都不敢出屋了。”
劉遠好奇地說:“是不是那個常半夜去伴夜,守靈,說經常晚上敢睡在山墳上的那個李大膽?”
“不就是他嗎?看起來牛高馬大,沒想到那個膽子那麼小,吹牛來的。”
“叔,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勝數喝了口水,又龍飛鳳舞地說了起來:“是這樣的,那個李大膽不是啄磨着起個新房子,爲了省錢,就起了歪主意,晚上跑到山上去偷樹,聽說那天晚上他吃了隔夜的菜,就跑到一草叢裡拉稀,然後他突然見鬼了,當時嚇得屁滾尿流地跑回村,逢人就說自己見鬼了。還大病了一場,現在的李大膽,變了李見鬼。大傢伙都笑他沒膽,自己嚇自己呢。”
劉遠和司寇蘭薇心頭一震,兩個下意識地看一下對方,彼此的眼裡都流露出一種興奮地的情現。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劉遠裝作好奇地問道。
“什麼時候?這個忘了。好像也就是我給你師父培新土的那幾天吧,也真是可憐,聽說現在膽小得很,晚上還經常被惡夢嚇醒,去醫院查也沒查出什麼。
[ww.RaN ]要不是精神病院收費高他家裡人給不起錢,都想把他送到精神病院了。”
林可瑤也同情了起來:“疑心生暗鬼,哪有什麼鬼怪的,就是他做虧心事,報應而己,不過也是挺可憐的。”
“小遠。”勝叔叫道。
“勝叔,什麼事?”
勝叔建議道:“你以前是黑水觀的一員,這裡四鄉八村的平安。也在你身上的。黑木道長在世的時候,要是有什麼事,他也會去幫助的,以前李家也爲黑水觀捐過錢物,我覺得,你應該去看一下。”
現在是醫石無效。勝叔不由想起以前黑木道長的種種神奇來,劉遠是他的親傳弟子。讓劉遠去看一下,也算是爲樂於助人吧。
“行。沒問題,等我拜祭完師父,我就去看看。”
不用勝叔說,劉遠也會找那個李大牛問個清楚,劉遠心裡暗暗有一個感覺:自己的要的線索,估計在那個李大春身上了。
“嗯,這就好,這就好。”
吃完飯,劉遠又問清李大春所在的位置,然後攜着司寇蘭薇和林可瑤,一起去拜祭自己的師父,還有黑茅宗的前任先賢、宗主等。
總不能出了師父的事,黑茅宗的先賢們就不用理會了吧。
等劉遠走後,勝叔在劉遠坐過的凳子上發現一隻大信封,現在寫着:勝叔收三個字,打開一看,頓時呆了一下,裡面全是百元大鈔,少說也有上萬塊。
在錢的上面,還有一張紙條,意思大約是謝謝勝叔的款待,回來的時候,不知道還回不回來這裡,就先把飯費還有住宿費結了,有多的,請勝叔收下,沒什麼,以後就是路過黑水觀時,在觀的門口化把紙寶就行了。
勝叔笑着搖了搖頭,笑着把那個大信封放進自己的櫃檯內、鎖好。
這時的劉遠,攜着林可瑤還要司寇蘭薇一起往山上走去。
“劉遠,還要走多久?”林可瑤一邊用拿紙巾擦着汗,一邊鬱悶地說。【新】
劉遠哈哈一笑:“大姐,我們現在才走了半個小時多一點,還早着呢,走了六分之一的路程吧。”
林可瑤眼都大了,痛苦地說:“不會吧,才六分之一,暈啊,當地的政府幹什麼的,路都不修一下,肯定是讓他們貪污掉了,回去我舉報他。”
小妮子氣得哼哼直叫,雖說只走了半小時,可是那是向上爬的,消耗的體力是那是走平路的雙倍以上,現在林可瑤累得不停地拍打着自己小腿。
就是在學校裡跑三千米也沒這麼累啊。
劉遠笑了笑,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玉瓶,倒出兩粒清香撲鼻的丹藥,給兩女一人分了一粒。
“吃了。”
林可瑤拿着手裡那顆異香撲鼻的丹好奇地問道:“劉遠,這是什麼丹?”
“你不會以爲,我還會害你吧?”劉遠鬱悶地說。
“那倒不是,我就想知道而己,現在還有什麼好害的?”
“火仁丹,解疲勞、補充體力的,知道你跟着來,肯定吃不消,我提前煉好給你的。”劉遠體貼地說。
家裡有一個會煉丹的,就是不一樣。
林可瑤對劉遠嫣然一笑,把那顆散發着異香的火仁丹一下子納入口中。
火仁丹入嘴即化,化作一股淡淡的曖流,流經全身的四肢八骸,剛纔的飢渴、疲勞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一樣,整個人一下子就清神了。
非常神奇,絕對是大補藥,比那些什麼功能飲料有效多了。
林可瑤回頭看看司寇蘭薇,只見她一早就把火仁丹吞了下去,一臉笑咪咪的,她對劉遠的話,向來是都深信不疑的,劉遠讓她吃,馬上就嚥下去了。
“好,我們繼續出發吧。”看到兩女己經休息好了。劉遠又背起行李,繼續往山上走去。
兩女也跟着劉遠,一齊往上面上前走。
林可瑤走快幾步。跟着劉遠,有點憂心地說:“劉遠,我說點事,你不要生氣。”
“說吧。有什麼好生氣的。”
“我覺得,你剛纔不應該答應勝叔。”
劉遠看了看林可瑤,笑着說:“你是說,給李大春看病的事吧。”
“嗯”林可瑤認真地點點頭說:“你們讀了那麼多書,就應知道這些都是騙人的。都是一些精神空慮的人尋找精神方面的寄託,但是有病,不能寄託這個身上,那會對病人的身體很不好的,我們應該勸他去看醫生,不然就害了他。”
“劉遠你會煉一些丹藥不假,這個不算什麼仙術,也就是一種古代的藥方而己。我覺得你答應勝叔幫那個李大春看病。這事做得不對。”
一個純正無神論、唯物主義者。
劉遠只好回答說:“那個,能不能治好,那是本事問題,但我去不去,那就是態度問題,如果我不去。大家就會說以前白捐了東西,說我有錢以後看不起人啊什麼的。說不定還有人朝我師父的墳墓吐口水呢,所以。我還是先答應下來再說。”
是時候透露一些秘密給林可瑤知道了,現在“老夫老妻”的,這樣不明白,那個不理解,以後很多事就很難解釋的了。
找一個合適的時候吧。
“這個也是,到時你不去,人家說你架子大呢。”林可瑤點點頭。
劉遠突然問道:“可瑤,你相信這世界上有鬼嗎?”
“不信。”司寇蘭薇搖了搖頭,很肯定地說。
“哦,是嗎?那爲什麼你看了恐怖片,晚上都不敢上廁所,非得拉着我去呢?”劉遠緊追着問道。
林可瑤想了一下,皺着眉着說:“那個,可能是我看戲時太投入,心裡害怕吧。”
“是嗎?那麼,今晚我把你安排在一個安全的地方,野獸什麼的絕對傷害不了你,你一個人在山裡過夜,你敢嗎?”
林可瑤一想到自己一個人在大山裡過夜,馬上就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連連搖着小腦袋說:“不敢,不敢,我怕。”
劉遠笑着說:“怕什麼呢,你不是說不相信的嗎?爲什麼又害怕呢?”
“這個這個,我也說不明白,看到那些科學書還有唯物論,我就覺得世界上沒有鬼,可不知爲什麼,我偏偏就很害怕,真的,這個我也想不膽白,很矛盾。”
“這個正常,人類對未知事物是帶有一種恐懼感的,這個沒什麼,因爲人,本來就是一種矛盾的動物。”劉遠淡淡地說。
“那個,劉遠”林可瑤小聲地說:“你不是道士嗎?你告訴我,那麼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這個問題有不好回答啊。
劉遠本想讓司寇蘭薇來回答,因爲她們司寇家可以說是捉鬼世界,這世上,估計沒人比她們更瞭解鬼這種東西的了,沒想到司寇蘭薇笑吟吟的,偏過頭,不趕這趟渾水。
“嗯,怎麼說呢,按科學來說,應說是精神的力量吧,你們知道,一個人,可以分爲**還有靈魂,**是有形的,而精神是無形的,**就是精神的一個容器,當一個人死去的時候,我們可以看到他**的腐爛,但是精神呢?這個不知道啊,因爲它是無形的。”
“思想精神要表達的東西,要通過手勢或語言表達出來,如產生了那個念頭,通過大腦指揮,達到自己要想的效果,舉個例,指揮手腳運動或用聲音把思想表達出來,我們也不排除有的人精神的力量非常強大,強大到肉身死了,精神還沒消失,逃逸出身體,估計,這就是所謂的鬼吧,你稱它爲鬼,可能覺得有點可怕,不如稱爲精神的力量,估計你會安心一點。”
劉遠的話,模棱兩可,林可瑤就是想反駁,也找不到反駁的論據。
說得太有道理了,**有形而思想精神無形,我們看得到**的成長、衰老、死亡、腐爛,但我們沒法對精神有更好、更深的瞭解,如果說是能量的波動,可是,換一個說法,就是現在的科學還沒法發現精神的秘密呢?
誰敢說人類現在的科學登峰造極,可以得到一切想得到的答案呢。
別的不說,人類可以飛上太空,登上月球,可以潛下大海,進入火山熔岩,可是,人類對自身的瞭解還是可憐得有限,比如說大腦,別的不說,光是頭蓋骨科學家就不能完美地拆開,還得藉助種子力量才能分開。
劉遠的這番話,不光林可瑤聽得心搖神動,連司寇蘭薇也聽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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