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交給趙君揚以後,劉遠就清閒了下來。燤[牽蔥∷稻偷絕]
雖說還要半個月才能知道結果,劉遠也沒有放鬆,把鬼老祖也派出去全程監視趙君揚鑑定NDA的過程,以免趙君揚收到錢後,出工不出力,讓鑑定的結果有所偏差。
半個月,十五天,這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劉遠決定不回番市了,一去一回怎麼也得三四天,也沒有那個必要,一動不如一靜,就呆在司寇家等算了。
作爲傳承了幾百年的司寇一家,那是在道上的名氣那是是響噹噹的,精明的劉遠,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和司寇蘭薇擺了酒席,雖說沒有領證,不過在農村,這就是結婚的憑證,遠比那一紙結婚證有效多了,娶了司寇蘭薇,女婿就是半個兒,劉遠自然成了司寇家的半個兒子,一些只能家族成員修煉的秘術不能傳給劉遠外,對劉遠在修煉時所碰到的困難還有一些非常寶貴的修煉經驗,他還是很樂於解惑和分享的。
這些纔是最珍貴的財富。
在剩下的日子裡,劉遠一邊幫助司寇家的人善後一些後事,也參與了對先人屍骸遺失的調查,一有機會,劉遠就抽空跟二叔還有幾位司寇家的能耐人物詢問、學習、交流,獲益良多。
夜色己經很濃,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農村人來說,早早洗了抱着婆娘上牀。搞點閨房之樂。遠比坐電視機前只靠天線收信號得來的一個臺有趣多了。
再說這個也省電省錢呢。
不知這個是不是農村人生孩子比較多的原因。
可是有一個地方,在很深夜還沒有入睡,依然燈光通明。
司寇家族的祭臺。
司寇家的家主二叔坐上首的位置,幾個元老坐在下首,周圍還坐了一圈司寇家的主要成員,一個個臉色都很凝重。
祭臺香燭搖曳,酒水、精米撒了一地,二隻被割破喉嚨的公雞被扔在角落裡,現在還沒有人去處理,估計大夥的心情都不好。連吃都不大感興趣了。
現場,一看就知作過多場法事了。[牽蔥∷稻偷絕]
作爲司寇家的家主,
二叔看了看一地狼藉的地面,揮揮手說:“阿勝不是捉到一個遊魂嗎。讓他來審問吧。”
“是,家主”一個年輕的小夥馬上站起來,託着一個封着符咒的罈子走向了祭臺。
二叔還有幾個元老看到都面露笑容,很明顯,眼前的這個,是司寇家的一個青年才俊。
出了問題,自然要找原因,追根究底,換作普通人,估計除了四處打聽。大不了就是報個警,然後不是求神拜佛,求祖先庇偌什麼的,對司寇家來說,求人不如求己,人多力量大,除了四散家人去找人打聽一些詭聞奇事什麼的尋找線索,更是派了很多精英在方圓百里拘了很多鬼靈回來。
活人裡查線索,死人裡也不放過。
這就是司寇家的好處,祖傳一門技藝可以物以致用。
人生就像一個輪迴。每天都有人呱呱落地,也有人黯然逝去,華夏之大,每天都有不少鬼靈產生,光靠北方的司寇家或南方的馬家。就是天天不休不眠也不能完全斬盡殺絕,只是哪裡有兇靈或鬧得很兇、擾人害人的才斬妖除魔。
不過祖墳被挖。遺骨被盜,就是佛,也得有火了,爲了尋找線索,二叔派人把方圓百里內有點靈性的鬼靈全部拘了回來,一一審問,稍不滿意,直接抽魂煉魄,看看有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現在走到祭壇上年青人叫司寇雲勝,也是司寇家的後起之秀,是六房所出,也是六房的希望之星。
司寇雲勝走到祭臺上,向家主還有幾位長老作了個福,以後恭敬之意。
“俗套免了,開始吧。”二叔還沒說話,心急的四伯孃就開口道。
“開始。”二叔也低聲地說道。
“是,家主。”
司寇雲勝把罈子的口對着祭臺上那個拘靈法陣,口中唸唸有詞,很快,只見他把罈子口矇住的那塊紅巾一掀,用手一拍,一股黑色的氣體從罈子裡飛出,還沒來得及反應,馬上就被吸到拘靈法陣裡。(看小說就到· )
那團黑色在拘靈法陣裡轉了一會,慢慢化成一個面容蒼老的老頭形象。
這個鬼靈一化回人開,雙眼瞪得很大,畏畏縮縮,很害怕的樣子,這也難怪,能被司寇家的人拘來這裡的,都是有一點靈識的,司寇家斬妖除魔那麼些年,身上帶着一股煞氣,還沒作法、詢問就讓它本能的感到顫抖。
就像上位者一樣,同樣是人,但他的氣場足以震懾手下或普通人,他的一個眼神,能讓人冰冷,就像豬看到一個殺豬多年的屠戶一樣,都會感到一樣莫名的驚慌失措。
“你叫什麼名字?”司寇雲勝冷冷地問道。
“仙~~仙長~~饒命~~~我沒~~沒~~沒有害過人~~沒~~~沒作過惡啊~”鬼靈怕得語無倫次,根本不管司寇雲勝問什麼,一味的求饒。
這也難怪,原來它就是一隻小小的遊魂野鬼,眼前這些,對它來說,都是逆天的存在,在場的任何一個人,用一根手指頭都可以輕易捏死自己。
答非所問,司寇雲勝的面子好像掛不住,沉着臉問:“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再吱吱歪歪,我馬上把你打個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是,是,是,是,小~~小的記住了。”這個鬼老頭戰戰戰兢兢地應道。
強權就是真理,識事務最重要。
“你叫什麼名字?”
“陳添雲。”
“你什麼時候死的?”
“十五年前~~~我中了獎。一時高興從橋上掉下去淹死。可憐,獎金我一分錢還沒有得及花。。。。。”
原來是枉死的,有運氣中大獎卻沒命花,冤氣沖天,冤氣力,精神力也強,難怪能存活到現在,還稍通了靈性。
司寇雲勝點點頭,對於這個可憐的傢伙,語氣也平和了一點點:“陳添雲。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做得好,我們給你做一場法事。魂歸地府,重回六道輪迴,如果你有半句假話,我就把你打個魂飛魄散,永不超生,知道嗎?”
“是,是,仙長~~~~”
“你死的這些年,有沒有看到有什麼奇怪或詭異的事發生。”
“什麼事?”
司寇雲勝耐心地說:“就是你認爲有趣的事。”
拘靈陣的陳老頭好像人一樣,開始思索起來。好像在回憶什麼事一樣。
哎,怎麼鬼靈回憶的時候,眼珠子往左邊轉的?在一旁看着的司寇蘭薇好奇的發一個問題。
聽劉遠說過,因爲人的腦袋分左腦右腦,據說記憶存在左腦,而思索問題時在右腦運轉,當一個人回憶問題時,他的眼珠不自覺往會偏向左邊,而他編故事、想理由什麼的,眼珠子不自覺轉向右邊。
這就是很多聰明的妻子問晚歸的丈夫時。就會根據他眼珠的轉向判斷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了。
沒想到,這個陳老鬼回憶東西的地候,眼珠子也是偏向左邊,估計死後和生前的習慣是一樣的。
“有,我看過一隻變異的靈狐從這裡經過~~”很快。陳老鬼就把它心中認爲好玩的事說了出來。
屍貓、靈狐、天狗、屍魑等,都是修道人追求的寶貝。相當於天材地寶的一類,至於怎麼使用,那麼就見仁見智了。
這傢伙的靈智還不低,從司寇雲勝修道人的角度來想問題,認爲這些對眼前這個道長是有好奇或詭異的事情。
要是平時,司寇雲勝肯定有興趣問:是嗎?是有主之物還是天生變異?多大?往哪裡跑了等等,不過現在不同,現在要找先人遺骸失蹤之謎,對這個,暫時沒有什麼興趣。
“是嗎?還別的嗎?”
“有”拘靈陣中的陳老鬼馬上又說道:“金雲村的支書和婦女主任經常晚上偷偷跑到山上打野戰,非常瘋狂~~~”
衆人感到頭上有隻烏鴉飛去~~~~~
這老東西,還真是八卦。
司寇雲勝鬱悶地說:“說一些詭異的事情,這些八卦的事就別說了。”
“詭異的事?”
“對,就是很古怪的事,普通的那偷雞摸狗的就別說了,我沒興趣。”
“十三年前那次天狗吞日,我一下子就開了靈智”
司寇雲勝冷冷地說:“繼續說,不要停。”
“我吞噬過一個比弱小的女靈”
“有一個修道女娃想收服我,幸好她經驗不足,被我逃了。”
“有個惡靈附身在一個砍柴人身上,害人摔了一跤,最後有一個和尚把它超渡了”
“還有。。。。。。”
不知是不是司寇雲勝給的承諾太誘惑,拘靈陣中的陳老頭不停的回憶着自己認爲是詭異的事,不管有沒有詭異,什麼都說,對它來說,這是絕對是一個機會,一個脫離苦海的機會。
有一種感覺,如果自己沒利用價值,這些人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天堂還是地獄的差別,就看自己能不能提供能讓他們滿意的信息。
看到眼前的這些人神色一直沒什麼變化,拘靈陣中陳老鬼一下子越急了:
“我到過山下的金山村, 不過進不去,村口有高人在桃口上刻了一個驅魔咒”
“我也想找替身,找一個替死鬼,沒想到道到不夠,差點脫不了身。”
“上次擡菩薩巡遊時,有一尊長期受到香火薰陶的佛像能放出金光,我想靠近遠遠就讓它傷了,嚇得我差點魂飛魄散。“
。。。。。。。。
“對了,有一天晚上,我看到幾個人擡着一具屍體在夜裡跑”
“還有一次~~~”
“停!”陳老鬼話還沒說完,一個大喝打斷了它的說話。
說這話的,是坐在大廳正首位置,司寇家的家主,司寇蘭薇的二叔。
他神情激動,人一下子站了起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