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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來看的時候,沒人理會,現在林可瑤剛剛坐下,那個塗着水晶紅指甲、年長的銷售員一下子就衝了過來,一邊衝一指毫不客氣地指着林可瑤就狂罵。
尖酸、刻薄到了極點。
其實她們做這個銷售的,一個月也不比別人收入多很多,同樣也買不起裡面的東西,不過有些人的劣根性就是這樣,眼紅別人的富貴,卻看不起那些經濟稍差一點的人。
好像損別人、罵別人、貶低別人自己會高人一等,有快感一樣。
“啊沒,我沒有弄壞,我只是。。。。。。”林可瑤嚇得不知所措,一下子跳了起來。
那個年長銷貨員染着紅色指甲的爪子一下子快指到林可瑤的鼻子上說:
“我,我什麼?這是至尊雅典娜歌德風情豪華大牀,我們店只有一張的鎮店之寶,三十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元,弄壞了,你賠得起起嗎?”
好像得理不饒人一樣,說起來話來連珠帶炮。
林可瑤畢竟是大城裡長大的孩子,有劉遠在身邊,還怕什麼,再說了,這次出門,生怕劉遠忘記帶錢,林可瑤把劉遠給自己保管、存有二百萬的銀行卡也帶了出門,理直則氣壯,身上有錢心裡不慌。
“說什麼呢,我們是來買東西的,你們的東西擺在這裡,我是顧客,就是試一下,怎麼不行嗎?”林可瑤針鋒相對道。
“你?吹吧,你也不照鏡看看你那窮酸的樣子。你自己有幾斤幾兩不知道嗎?”年長銷售員還是指着林可瑤的鼻了說。
在她看來說,劉遠和林可瑤穿的衣服也算大方得體,乾乾淨淨,但僅限於此。兩人的衣服沒一名是名牌貨,全是地攤貨,加起來一千塊都沒有,這樣的人,能拿出近四十萬買這套絕大部分人望而生畏的豪華大牀,還真是不信。
“梅姐,可能他們真是來買東西的。。。。。。”眼看自己人有點失控,年輕的小琳馬上想拉開那個梅姐。
梅姐一點也不領情。不以爲然地說:“我是爲他們好,這可不是一塊豆腐幾斤青菜,真弄壞了,賣了他們也賠不起。到時老闆怪罪下來,要扣我們的工資,我們怎麼辦?”
“啪”的一聲,
那隻指着林可瑤的手一下子被一隻憤怒的手打掉了,接着又是“啪”的一聲。等衆人齊齊看發出聲音處,只看到那個梅姐一臉不相信的站在哪裡,那張塗滿粉底的臉上,出現了一個清晰可見的巴掌痕。
這一掌又快又狠。差點把梅姐打得暈倒在地上。
一二再,再二三。劉遠並不想打女人的,不過看到她一再侮辱林可瑤。真是叔叔可忍,嬸嬸也不可忍了,一手把那隻髒手打開,不留情地賞了她一巴。
“啊,你幹什麼,爲什麼打我。”回過神來,梅姐就像發了瘋的瘋狗一樣,對着劉遠就吼了起來。
不過,這一次,她可不敢指着劉遠責罵道。
男生可不是女生,直把劉遠惹翻了,自己可真的打不過身體健壯的劉遠,再說那兩個同事也怕把事鬧大,用力的拉住她。
“哼,打的就是你,不就是一張破牀嗎?我做不出我還買不起嗎?打的就是你狗眼看人你。”劉遠把手裡的白金卡往那個梅的臉一摔,大聲吼道:“這牀我買了。”
然後鞋也不脫,一下子跳上牀,用力地跳着、踢着,一下子把整張牀弄得一片狼籍。
“你”梅姐剛想反駁幾句,但無意中掃了一下,一下子就楞住了。
作爲高級場工作的梅姐,對各種信用卡瞭如指掌,因爲在這裡消費的多是刷卡,因爲沒人天天拿着那麼多現金出門的,梅姐只是瞟了一眼,就看到地上的那張是至尊白金卡,這種卡,最少也要存款過千萬或身家過億,纔會有機會申辦這種卡。
不客氣地說,就是劉遠身上、卡上一分錢也沒有,不過透支過一百幾十萬用於購買這張牀,絕對不是問題。
劉遠的舉動,一下子引起了衆人地注意,很多人都停下來看着劉遠的舉動,不一會整個店前就圍了一圈人,連雅典娜傢俱店的店主也驚動得走了出來。
看到劉遠在他的那張作鎮店之寶的豪華大牀上跳來跳去,面自己的三個手下一臉神色複雜的站在哪裡,一下子呆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位客人,這裡不能這樣的。”經理忙拉住還在搞破壞的劉遠,一邊問手下怎麼回事。
“劉遠,別鬧了,不要鬧了。”林可瑤看到事情發展到這個情況,也不想把事情搞大,幫助那個經理把劉遠拉了下來。
那個小叫琳的銷售員很快把經過說給經理知道,劉遠聽得仔細,這次倒沒有顛倒黑白,不過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把整件事說成一個誤會一樣。
“張經理,這個小子打我,你看,我的半邊臉都讓他打腫了,你要幫我主持公道。”看到自己人來了,梅姐一下子來了氣勢,指着自己的臉委屈地說:“你看,手也有。”
惡人先告起狀了。
“這位先生,你有什麼可說的嗎?爲什麼要動手,要知道,無論怎麼人,打人是不對的。”經理看到自己人被打,心裡也是一窩氣,他以爲劉遠是故意找事的了。
不是有錢就了不起的。
劉遠冷笑一聲:“哼,你這裡不是有臨監視系統嗎?把錄像調出來看看是什麼回事不就行了?沒錯,打的就是我,剛纔我還打輕了呢。”
張經理一下子爲難了,梅姐是什麼人,自己也是一清二楚,客人也不知投拆過多少次她了,可是她就是不聽,好吧,現鬧出事情了,這可真是爲難了。
感到爲難地原因是,一個是客,一個是自己人,更難做的是,劉遠小小年紀就有至尊白金卡,背影肯定很大很深,而這個梅姐也不簡單,是當地最大地下勢力大B哥的親妹妹,在這裡做生意,自然不能得罪這一號人物。
“這個,這個都是誤會,不如大家一人讓一步,當粉筆字一樣抹了吧。”張經理擦着額上的汗小聲地賠笑着說。
“不行!”梅姐一下子跳了起來,劉遠還沒說話,她一口不拒絕了:“我就不信,你有錢就了不起,你等着,我叫人來,有本事就別走,從來沒人敢這樣打我的。”
梅姐一說完,也不等劉遠迴應,拿出手機就找起電話來,只見她熟悉地找出一個電話號碼,馬上撥了出去。
“5555,哥,有人欺負我,是啊,欺負你小妹啊,扇了我一巴,臉都腫了,你幫不幫?那好,你多帶點人來,我一定要把他往死里弄。。。。。。。”
“劉遠,要不,我們走吧,她叫他哥來了”林可瑤一聽到這女的叫他哥來,還說多帶點人,再看那個明明是經理,現在好像什麼也做不了的樣子,隱隱好像想到什麼,嚇得她馬上拉着劉遠就想走了。
強龍不如地頭蛇啊。
劉遠輕輕拍了一下林可瑤的肩說:“可瑤,有我在,什麼事都沒有,放心,這事我會處理好的。”
說完,劉遠打通了一個電話,直接說了句:
“我在花世界雅典娜傢俱店,有人要打我。”說完,就這樣掛機了。
梅姐有點挑釁地看了劉遠們一眼,眼中都是不屑的目光。
事情都弄得這個份上了,就看誰背後的勢力大了。
事情弄完了,劉遠指着那個畏畏縮縮的經理說:“這楞着幹什麼,卡都在這裡,還不去收錢?”
劉遠說完,“澎澎澎。。。。”又開始折磨起那張可憐的大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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