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之神不由地開口道:“我推演過了。可以只是他的魔化程度會更高而已……至於他的法術天賦,我只能說他更偏向於物理暴擊,還有他一身的蠻力,估計是你現在的萬分之一,這已然很不錯了~!”大祭司不由地一臉希冀看着時之神,猶豫着要不要開口。時之神不由地早已知曉道:“你是不是不完全爲了這個小子的事?大祭司,有話就只管開口吧~!不要拐外抹角的,”大祭司終於開口道:“我剛纔用天眼看這個臭小子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他身旁的女孩,也就是那個卓瑪很適合您夫人的道,您看……”時之神不由地會意道:“你的意思是要這個小女孩拜我夫人爲師?”大祭司不由地萬分崇敬道:“不知道可否呢?”時之神像是計算着什麼,隨後哀嘆一聲道:“大祭司,其實你不說也會這麼做的……只是重陽紀軍這個孩子,哎~!恐怕不會太長命啊~!”大祭司心中一驚道:“那難道沒有什麼辦法挽救嗎?”時之神忽而道:“辦法不是沒有,但是必須是重陽紀軍的某一個至親至愛之人受到了無可救藥的傷害,這樣才能觸發他從重傷垂死中,快速恢復然後救走人。這種情況估計只有這個小姑娘遇險才能辦到……現在別說讓小姑娘遇險,就算是擦破一層皮都不行啊~!我夫人你是知道的,這個小妮子可是寵愛徒弟得很,你這不是讓我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嗎?”大祭司沉聲道:“敢問時之神,不知道未來的重陽紀軍會成長到什麼地步呢?”時之神神色黯然道:“武神巔峰……,可惜的是他遭遇了他一生最恥辱的背叛~!”大祭司欲言欲止,不由地喃喃自語道:“會不會是……”大祭司忽然跪下來央求時之神道:“還請時之神告訴老朽,那個背叛的人是不是我那不孝侄子—布魯塞爾?”時之神搖搖頭道:“這個人恐怕連我都窺探不到,因爲這個傢伙不一定是真的人類~!而且你覺得這個根本很自大的布魯塞爾,他會變成重陽紀軍的夥伴嗎?”大祭司仔細思索,然後隨後道:“難道是血色魔狼那一族的?”時之神點點頭道:“估計沒錯了,這段時間恐怕你要小心了,你們那邊恐怕會再起戰事,至於是否要重陽紀軍參戰,全憑你自己的直覺,至少在現在他是沒事的。”
大祭司恭敬地磕了幾個響頭,送走了時之神。大祭司看着灰濛濛的天空,不由地思索良久,實在不知道是誰。大祭司不由地根據時之神的提示,開始暗中在重陽紀軍的周邊佈置暗子,到時候只要提醒到位,估計怎麼的也可以免於一死吧?大祭司忙完事情,獨自一個人走回了房間,看着已經熟睡的妻子,心中不免有些歉意。畫面一轉,此時的重陽紀軍已經呼呼大睡,而旁邊緊緊地握着重陽紀軍手掌的,不是夕陽卓瑪是誰?夕陽卓瑪做了一個美夢:“一個年輕貌美的神聖女子佇立在神殿的中央,夕陽卓瑪睜眼看到了女神。女神微微一笑道:‘怎麼樣,小卓瑪。你身爲我的信徒,現在本座收你爲徒,這個秘密要記得守口如瓶哦~!’夕陽卓瑪不由地開口詢問起重陽紀軍的情況道:‘慈母上神大人,我可以詢問傻哥哥的情況嗎?’女神點點頭道:‘當然,你問吧。’夕陽卓瑪開口道:‘傻哥哥,現在可有生命危險?’女神搖搖頭道:‘自然沒有,你自己別瞎猜。你的那個布魯伯伯還真的沒騙你。’夕陽卓瑪走到女神面前,抱住女神龐大身軀的腳環道:‘那您收我爲徒的事情,可不可以告訴傻哥哥。還有阿爸阿媽?’女神點點頭道:‘至親之人自然無需隱瞞,只是不要隨便說給那些不相干的人聽。本座身爲空間之神,自然可以幫你做到根絕聲音,你自己本身也要小心纔是。’夕陽卓瑪看着高聳入雲的女神,不由地提要求道:‘師父,我可以學習保命逃命的專屬空間法術嗎?’女神疑惑道:‘怎麼,你這個小妮子居然第一個想學的不是那種秒天秒地秒空氣的法術嗎?諸如空間破滅、空間粉碎、空間崩塌這一類的,你不怕師父我生氣嗎?小卓瑪。’夕陽卓瑪想也不想地道:‘那是爲了讓傻哥哥可以活下去啊~!師父你要知道一個人要是還活着就有很多很多可能,不然的話那死了我們還能幹嗎?當孤魂野鬼嗎?’夕陽卓瑪這一番覺悟,不由地讓空之神又好氣又好笑道:‘小卓瑪說得好有道理,爲師居然一時間沒有想到什麼辦法來反駁呢~!也罷,看在你這麼愛你的傻哥哥的份上,我就教你,你可要豎起耳朵,靜下心來好好學哦~!這東西可不容易,估計我這個法神也不是那麼好教會你的~!這可比那些我說的空間破壞的法術,還要難上很多呢~!畢竟這是逃命的神術……’說完空之神唸叨着口訣,然後用醍醐灌頂之術,將法術傾囊相贈。”過了不知多久,夕陽卓瑪的腦袋快要脹死了,終於從睡夢驚醒道:“怎麼回事,難道這世上真的有慈母上神?”說完,夕陽卓瑪看向自己眼前的傻哥哥,然後喃喃自語道:“現在沒人看着我……不如,我試試看,說不定能行呢~!”說完夕陽卓瑪默唸口訣,接着空間發生一陣漣漪,自己居然移動到了傻哥哥的三米之外。夕陽卓瑪此時真的是又驚又喜,接着夕陽卓瑪爲了讓傻哥哥高興,瘋狂練習了好幾個小時,終於在凌晨四點多,精神力消耗過度,累得呼呼大睡起來。
大祭司察覺到夕陽卓瑪的狀態,不由地心疼道:“哎呀,這個傻孩子啊~!怎麼那麼拼命呢?也罷,就讓老朽幫你恢復一下吧~!”說完大祭司隨手拿出一碗清水,點了一下水面,然後對着夕陽卓瑪一點道:“精神之水,精神之復,精神通透,百病不生~!”說完一道水波紋從夕陽卓瑪背面滴入,然後流向夕陽卓瑪的腦海。接着夕陽卓瑪覺得腦子一清,居然有些清醒,隨即又沉沉睡去。大祭司不由地拍拍手掌道:“好好好,要是老朽我現在的佈置,能在未來爲我們人族增添兩個絕代雙驕,那老朽死也情願啊~!咳咳咳,這年輕時候的老毛病越來越嚴重了,好在只是咳嗽,沒什麼別的毛病。”大祭司說着,一邊加緊爲兩人佈置手段,必要的時候可以救兩人於水深火熱中。時間來到了快十點鐘,夕陽卓瑪這才從睡夢中醒來,此時重陽紀軍的眼皮動了一下。夕陽卓瑪看着心上人的變化,不由地驚叫道:“阿媽,快來,傻哥哥好像快要醒了。”阿媽此時正煮着膏藥,阿爸則忙着收拾羊圈的雜物,因爲現在三人身份已經不一樣了。所以大祭司也叫來家裡不用的奴隸,幫着阿爸收拾。而阿媽聞言叫來幫手,自己進屋查看重陽紀軍的情況。
屋子裡,重陽紀軍的身體開始應激式地緩緩鬆動了一下。阿媽趕緊叫奴隸叫來大祭司。大祭司此時急匆匆地趕來。夕陽卓瑪看着重陽紀軍的眼皮緩慢但是有力地睜開了一條縫。接着沉睡良久的重陽紀軍終於醒來。重陽紀軍先是受不了屋子裡充足的光照,再次閉上了眼睛,隨即緩緩睜開,第一眼就看到了阿媽跟夕陽卓瑪關切的眼神。夕陽卓瑪眨巴眨巴眼睛道:“哦~!傻哥哥他醒了……”大祭司撫摸着重陽紀軍的腦袋瓜子,不由地探探重陽紀軍的額頭道:“看來,孩子的低燒沒了。這一下好了大半了~!”阿媽關切地問道:“孩子,怎麼樣,感覺還好嗎?”重陽紀軍剛想回答,夕陽卓瑪的淚滴就滴在了自己的臉上。重陽紀軍不由地心疼地撫摸着夕陽卓瑪的臉頰,柔聲道:“傻妮子,你哭什麼?傻哥哥我這不是好了嗎?”夕陽卓瑪不由地抱着傻哥哥抱頭痛哭道:“你倒是沒事了,害得人家擔心死了,你知道嗎?我還以爲你當時死定了呢~!嗚嗚嗚……”阿媽抱着兩個孩子的身體,不由地也淚眼婆娑。大祭司微笑着道:“得了,沒事就好,你們女人就是這麼婆婆媽媽的~!”阿媽不由地翻着白眼瞪了大祭司一眼道:“我們家的事情,你少管,你一個大男人不會照顧親人,還不是心大、腦子直~!”大祭司不由地傻眼道:“這……老朽……我……”阿媽抱着兩人也哭了一陣子,終於在夕陽卓瑪的堅強下,三人分開了。夕陽卓瑪暗自發誓道:“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讓傻哥哥受到半點傷害了,就以我身爲慈母上神的親傳弟子的身份來發誓~!”大祭司看着這一家三口,那麼溫馨的場面,不由地想起了自己的過去。重陽紀軍忽然輕輕地咦了一聲道:“怎麼,卓瑪妹妹,你身上怎麼會有空間之力的波動呢?”夕陽卓瑪聞言不由地脖子一縮,然後驚訝地看着傻哥哥道:“怎麼,傻哥哥,你真得看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