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麼住在了我的小屋裡.作爲一個以此爲樂多年的人,我自然不會留下什麼讓他懷疑的痕跡.我們愉快地聊天,我坐在牀上,他告訴我,他叫方瑜.方瑜坐在他表哥的骨灰邊,向我抱怨這要找一份工作是多麼地難,大學生活是多麼地無聊.我想,也許我該考慮是不是送他去那個只有快樂、永遠不用再找工作的地方.不過他說歸說,卻沒有什麼情緒波動,就想說自己踩死的螞蟻一樣說着自己的煩惱.看得出,雖然外表比較稚嫩,人卻比較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