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我相公只是一個‘呆人’,又危脅不到她兒子,大夫人爲什麼還不放過他!”
許茹看到這三個人來了,證實了她先前的猜測,心裡極爲憤怒,可看到這三人下了馬,立時緊張起來,身體甚至顫抖起來。
這三個人她都認識,均是西風家大夫人的手下,身手極爲強悍,她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又怎麼能鬥得過這些人?
不過,她手裡的砍刀握的很緊,臉上一片絕然,心說誰要是敢上前,我就和他拼了!
“都說烈少爺的夫人,賢良淑德,貌美如花,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其中一個臉上有着刀疤的大漢,邪邪一笑,眼中透出了一股玩味:“不過……烈夫人,您這是要做什麼?知道我們來了,特意想給我們準備一些酒食嗎?嘖嘖嘖,暢飲杯中物,懷抱美人歸,這的確是一件上好的美事啊……”
說話間,他的目光便把少女從頭到腳掃了一遍,只見少女神的身子不斷髮抖,顯得是那麼的嬌柔無力,不過,那蒼白的小臉,卻是絕色,尤其是現在恐慌的表情,使得她看起來,楚楚可憐,讓人不禁心生疼惜,好好疼上一番。
只一眼,刀疤大漢立時覺得小腹處起了一陣邪火,眼中的淫光愈發的強盛起來,心說這樣的美人要是壓在身下,嘿嘿……
“烈夫人,那顆‘啓神丹’,想必你已經給他服用了吧。”
神色有些陰鷙的青衣男子,略一擡眼皮,望着眼前的少女,面無表情的問道。
“沒有。”
許茹神色一緊,矢口否認。
“看來是吞服了。”
青衣男子皺了下眉頭,望向着黑衣大漢刀疤與另一個黑衣大漢,眼中泛起了冷光,“如果神智甦醒,殺!”
說着,他率先向着木屋走去,刀疤與黑衣大漢緊隨其後。
“不許進!”
少女把砍刀提了起來,指向三人,雖說神色慌張,但眼中卻有着一絲煞意,危脅之意十分明顯,好似在說,誰敢進就剁誰。
可三名大漢均是三階戰者,自然不會把未曾修煉過的她放在眼裡,臉上盡是不懈。
“你們、你們、你們……停下!不要再往前走了!再走,再走,再走……”
眼見三人越走越近,許茹心下大亂,面如白紙,額頭冷汗連連滑落,持着砍刀的右手劇烈的顫抖起來,好似隨時都有可能墜落在地。
“怎麼辦,怎麼辦,我到底該怎麼辦……我……”
她心下大急,眼見三人就要走到了近前,眼中突然生出一絲厲色,再也顧不得自己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如同瘋了般,躍下臺階,直接衝了過去。
“我和你們拼了!”
伴隨刺耳的尖叫聲,少女手持砍刀,直朝着當先走來的青衣男子,狠狠劈下!
“哼!不知死活!”
青衣男子眉頭一皺,正待出手,卻見刀疤比他的動作更快,撩手間便抓住了少女的手腕,一把將許茹拍暈了過去,衝着青衣男子咧嘴一笑,“老大,不勞煩你動手,我來就行了,嘿嘿……”
看到刀疤眼中的**,青衣男子哪裡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處理完那個小畜生,這個女人任你處置。”
在他看來,這少女雖是西風烈的妻子,但西風烈只是一個‘呆人’,根本不受西風家的重視,而他們卻是修行武者,論身份地位遠強於西風烈,因此,就算刀疤把西風烈的妻子給怎麼着了,西風家也絕不會有人會說些什麼。
“嘿嘿,老大,這事兒交給我來做就行了,我一隻手指頭就能把那個小畜生按死,你只管休息。”刀痕眼睛一轉,邪笑道。
“刀兄,你恐怕是又有什麼餿主意了吧。”黑衣大漢顯然十分了解刀疤,哈哈笑着開口。
“哈哈,你說……我要是在那個小畜生面前,把他媳婦給辦了,那樣會不會更刺激一些。如果他要是醒來了更好,讓他在臨死之前,也嚐嚐心痛欲裂的滋味……”
刀疤哈哈一笑,望了一眼此時昏迷在他懷中的少女,邪笑着伸手向着許茹的胸口摸去。
而就在這時,驟然間,一股強橫的氣息自木屋內迸發了出來,直激得木屋‘咔吱’亂響,好似不堪重力,搖搖欲墜。
“四階戰者!”
在這股強大的氣息,刀痛等三人的面色立時變得蒼白,一連退出丈遠才堪堪穩住身形,望着木屋,一臉的驚容!
吱!
木門緩緩打開,從其中走出了一個少年。
面如刀削,雙眉如劍,一雙漆黑的眸子如同天間的星辰,明亮而又深遂。
此人,正是西風烈!
緩緩掃了一眼木屋外的三人,西風烈神色冷峻,面若鐵寒,唯有掃過許茹的面龐時,眼底深處才透出了一絲柔和。只不過,這一絲柔和隨着他看到許茹臉上掛着的恐慌神情時,則瞬間化成了滔天的殺機!
“爾等當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