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撕破臉皮
毫無徵兆。
東南方向，天際忽然風雲變色，電閃不斷。
喧鬧的衆人一下子安靜下來。
全都像鴨子一樣伸長了脖子望向東南方向。
秦源下意識釋放出神念。
剛離開身體不到一尺就收了回來。
好奇心害死苟子。
切記切記。
誰知道對方是不是比自己強大的存在？
誰知道附近有沒有潛藏着不弱自己的存在。
林東則從氣海里取出三百兩銀子。
沉默了一陣，林東則說：“欽天監不能空着，你是否願意擔任監正一職？”
這種大事幹嘛問我一個小人物。
秦叔爺一向不會委屈自己肚子。
“誰？”
啊這……
扭頭看去。
平均六百個打一個。
“祖父在鄭三發發動京城之變那年就過世了”
秦源佯作不解的看過去。
下一刻，皇城的城門全部打開。
林東則暢快的笑了。
啊，想起來了。
“桃樹已經死了，現在是棗樹。”
沉默了一會兒。
個子矮了一些。
楊友麒說道。
稀奇。
順便讓秦源再記錄一次。
秦源笑道：“那家人就住在我隔壁，家裡趁大幾千兩銀子。夫妻缺胳膊斷腿是放高利貸逼得人家破人亡被砍得，孩子是放火燒別人鋪子被店鋪老闆戳瞎的。”
“我要去找他們算賬”
“是物非人非”
林東則說罷，看向一個方向，眼神變得非常銳利。
“秦記錄？”
“自古以來，取得天下，沒有不慶功的，今日，我要與大家在皇城之中慶功。”
老實人，唉！
接下來，秦源和大家一起體驗坐龍椅，去煤山老歪脖子樹下看不知道誰放上去的吊繩（秦叔爺纔沒那麼二，秦叔爺直接上去體驗了一下吊繩），逛了一趟御花園，去後海劃了會兒船，又體驗了經典的渾朝皇帝落水。
“行”
林東則冰冷的話音落下。
突然，他產生了一個大膽的念頭。
相繼走了進去。
“原來是騙子”
因爲出手的大同軍實在是太多了。
林東則仔細打量秦源。
爲什麼會有一絲負罪感？
“楊友麒，楊虎禪的孫子，職位比我高一階，修爲比我高，人品堅挺，從未害過人。”
秦源拉住他的袖子：“接下來有何打算？”
秦源毫不客氣的接過。
要麼是小蝦米。
隨即反應過來，叫的是自己。
也就是說，對方很有可能在千里之外的海面上。
林東則沒話找話。
然後，十幾萬，秦源也不知道多少人了。
楊友麒氣得臉通紅，渾身發抖。
秦源粗略估算了一下，大概兩萬人。
倒是讓林東則有點驚訝。
想幹就幹活，不想幹活，就去幹……
秦源沒有任何反應。
我的驢是絕食死的。
不管哪個世界，都是傻子太多，聰明人都不夠用。
秦源在心裡說了一句。
兩人伱看我，我看你。
林東則感嘆道：“物是人非”
“在下是令史”
就到飯點了。
正打算離開。
秦源更加謹慎小心了。
小樣，我吃的鹽比你走的路都多，跟我玩心眼。
不過很快就結束了。
林東則有些遺憾。
“以後大家恐怕要被雷電吵死”
“你不害怕被當成監正餘孽？”
林東則笑了起來。
“不是，我適才進城的時候遇到一家人回家沒有盤纏，就把荷包裡的錢連帶荷包都送給他們了”
“秦記錄”
秦源笑道：“荷包送姑娘了”
林東則說道。
林東則開玩笑道。
“元戎慢走”
看來這人確實不是秦記錄。
林東則不知道秦源的心裡話，不然一定吐槽，你擱這跟我繞口令呢。
“哦”
林東則驚喜道。
這一點和秦記錄倒是挺像。
林東則看向秦源。
秦源一副怕事小人物的嘴臉。
從一個自己活膩了的地方，到一個別人活膩了的地方。
秦源拱手。
“沒興趣”
過了好一陣，天劫也沒有結束的意思。
只要和錢有關係，秦叔爺的記性一向很好。
“是不是一家三口人？夫妻缺胳膊斷腿，孩子缺一隻眼。”
雖然模樣比之前年輕了一些。
這家人騙誰不好，騙老實人。
“我記得你家的桃樹長得特別高大，比很多我在南方見到的都高大。”
林東則眼中閃過一抹失望。
林東則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猶豫了一陣，一波膽大的人進去了。
錢？
秦源用了不到一秒鐘，就想起了給林東則三百兩銀子作爲新婚賀禮的事。
氣機截然不同，明顯比秦記錄強一些。
老實人發起火來，可是很可……呃，好像也可怕不了哪去。
“不急一時”
“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秦源在心中補充了一句。
“在下叫秦操，字孟德，秦記錄是在下的祖父。”
這年頭能在海面上渡劫的都不是凡物。
“回欽天監啊”
這是個好兆頭，不久前（秦源早就沒有時間概念了），鄭三發入主京城，也有人渡劫，沒一會兒就身死道消了。
“你怎麼知道？”
肯定沒少吃肉夾饃、羊肉泡饃、臊子面。
“人家也沒騙你，確實回家了”
林東則暗道。
秦源說完，不厚道的大笑了起來。
肉眼最多可以看到一百里外的閃電，也就是說，對方在一百里外個屁呀，根據常識，閃電最長可以有一千多裡。
元戎，即統帥。
楊友麒皺眉反問：“我沒煉過那些傷天害理的道兵，爲何要怕？”
秦源回答的很乾脆。
“欽天監，望氣科的令史，我沒幹過傷天害理的事。”
這真的是老楊家的種？
秦源笑笑，沒有說話。
秦源糾正道。
秦源不慌不忙的糾正道。
葉問來了都是搖着頭走的。
雖然很多年沒見了。
當監正哪有當令史舒服。
“你覺得該如何做？”
林東則微微一愣，笑着點頭：“沒錯，是物非人非”
雖然皇帝早就沒了，但皇城對大家來說一直都是尊貴、神秘的地方。
遠處傳來了激烈的打鬥聲。
秦源一怔。
秦源驚訝道。
楊友麒說完就氣沖沖的走了。
讓秦源當監正也是無奈之舉。
“孟德”
說白了就跟他前世出去旅遊一樣。
“你們聽到了嗎，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突然有點想吃驢肉。
早就習慣了。
咦，楊友麒一直掛在腰間的荷包不見了。
跟着進去的秦源不斷聽到驚歎聲。
是圓潤了一圈的楊友麒。
“我還有事”
他還想和秦源敘敘舊。
要知道，楊友麒可是監正的記名弟子。
欽天監的人，要麼是罄竹難書的方士。
反而經常被別人害。
在京城荷包經常被當做定情之物。
在京城給林東則留下比較深刻印象的人裡，秦源算一個。
這個秦操和當年的秦記錄實在太像了。
要不是兩人明顯不一樣，他有點懷疑兩人是同一個人。
這個秦操比他祖父有意思多了。
下一刻，一個聲音傳來：“元戎，有蠱族使者，五禽仙人使者求見”
其實是物非人是。
“對了，這是令祖父借給我的錢”
“有話改天說，我去找他們算賬”
共治十七年，鄭三發發兵突襲大同軍，被稱爲京城之變。
這小子潤到西州的這些日子。
秦源糾正。
“你現在在何處任職？”
一個聲音響起。
引得衆人大笑起來。
確實不太一樣，五官比秦記錄稍遜一些。
“令祖還好嗎？”
秦源說了句等於沒說的話。
按照林東則的人人如龍，一年到頭都不會缺少雷電。
“秦操？”
一個人擋住了去路。
“我向您推薦一個人”
這些年，他不是沒被認錯過，試探過。
一秒鐘過去。
林東則走後，秦源皺起了眉頭。
這下等於和五禽仙人、蠱族撕破臉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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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的第一個學徒誕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