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愣愣的看着我,彷彿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還不快去救人!”
等我們趕到發現那胖妞已經昏『迷』,於是衆人合夥把她擡到救護車上。
救護車剛走,又來了幾輛豪車,我猜測可能是胖妞的家人,也懶得搭理他們,於是悄悄開車溜了回家。
當我再次靜靜躺在牀上時已經接近凌晨,一番折騰後我已經毫無睏意。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對於那位黃裙女孩也漸漸有了不一樣的看法。其實從她的來去無蹤我也應該想到,她或許不是凡人,可我想不通她這麼做是爲了什麼。最讓我想不通的是,自己明明已經猜到她的身份,但心裡不僅不害怕,反而還想再次見到她。?? 我與老六陰陽二三事46
或許是對她有所好奇,或許還想與她有所發展,總之,我懷揣着一種奇怪的期盼心裡再次入睡。
一覺醒來之後發現自己睡得格外香甜,感覺自己從未有過這樣舒心的睡眠。我舒展身子慢慢恢復清醒的意識,漸漸心底涌起一陣失落。怎麼沒碰見黃裙女孩?難道是救過人之後她就離開了?
我垂頭喪氣的走出臥室同老孃一起吃飯喝茶。
突然門外響起砰砰砰的急促敲門聲。
我歪頭看着大門,低聲罵道,這他媽是誰,報喪也沒這麼急!
老孃白了我一眼後就去看門。
誰知道門一開,立刻涌入一位油光滿面的中年男子,急切的大喊,“誰是紀喆!”
我心裡一驚,自己最近沒闖禍啊,連忙擺手說,“這裡沒有紀喆,你找錯地方了。”
中年男人立刻掏出手機撥了出去,片刻後我的手機嗡嗡的響了起來。
中年男人一見我手機響,一個箭步衝過來抓着我的手,“你就是紀喆,昨天是你報的警對吧!”
我心裡長舒一口氣,這應該是胖妞的家人。於是假裝苦笑着搖頭,“我本懷着低調救人的心態普度衆生,怎料你會親自登門。”
中年男人先是被我說的一愣,隨後繼續抓着我的手,“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感謝,再晚五分鐘孩子命就沒了。”
我假裝深奧的搖頭,卻無意中發現中年男人手裡還拎着黑袋子,心裡頓時覺得一熱,說道,“我早已經算到她會出事,所以提前通知你們和醫生。隨後和救援人員等在事發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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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一拍大腿說,“昨晚在醫院,那醫生說只聽聞強拆時帶着急救隊是爲了以防萬一,哪知道碰到了神人,竟然還能預知車禍。昨晚老婆接到電話,起初我還以爲是個玩笑,誰知道真的發生了。我幾經打聽來到這裡,這一見面,紀大師果然氣度不凡。”
此時被他一吹捧我更是有些飄飄然,故作深沉的讓他坐下,爲其斟滿茶水。看他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我心裡不禁覺得好笑。
我端着茶水目光深邃,說道,“昨天三姨爲我安排相親遇見了令愛,但我看她印堂發黑知道她要度劫,所以,冒着泄『露』天機的危險採取了提前救援。”
中年男人點頭如搗蒜,“是是是,規矩我懂!”隨後從黑『色』袋子中掏出成捆的鈔票,雙手遞到桌上。
我故作深沉的說,“這種帶有銅臭的東西是不能過我手的,有所失禮還望海涵。”隨後,我擺擺手讓一臉茫然的老孃把錢收走。
一番對話把中年男子忽悠的暈頭轉向,我乘勝追擊,說道,“昨天見面時,我發現令愛有一劫,本想讓她躲過,但這一劫是她命中註定,乃命劫,躲只能暫時逃避,所以才選擇讓她度劫。”?? 我與老六陰陽二三事46
“度的好,度的好,只是。。。。不知她以後她以後會不會還有劫?”
“度了這命劫她就算安全。只要日後多行善事低調做人,我可保她半生無憂。”說這話我爲自己留了餘地,倘若她再有個三長兩短,她會考慮是否是自己做的善事還不夠。我心裡一陣發笑,原來算命先生也不過如此,功夫全他媽在嘴皮子上。
中年男人連忙點頭,“好好好,我記下了。”
我長嘆一口氣,“只不過。。。。”
中年男人有些慌『亂』,問道,“大師還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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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是沒有,只是我本懷着低調的原則行善,想不到如今卻。。。。哎!”
中年男人又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說道,“糟了!本來大師救人的事只是醫院知道,好在醫院不知大師的名號。可今天我老婆在照看女兒,她那張嘴我是瞭解的,肯定奉人就得說一遍,還他媽得添油加醋的說! ”
我擺手說,“事已至此,也不必刻意隱瞞了,凡事順其自然就好。”嘴上雖這麼說,但心裡卻暗暗發愁,這一炮算是把自己打響了,上流社會這種事傳的更快,如果黃姑娘不見了以後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