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唐縱偏偏這麼不爭氣,他這樣鬧到夏玄墨面前,反而讓他顯得斤斤計較,得理不饒人。
在夏玄墨和唐縱之間,誰是最大的贏家,就算是眼瞎也能看的出來。
誰得到容諾了,誰就是贏家。
何況,夏玄墨如今的狀況,真的非常淒涼。
命才救回來,雙腿日後很可能永遠站不起來,如果雙腿不能站立,等於他的政治生涯也結束了。
可他今年才三十多歲,他下半生怎麼辦?
相比較,唐縱呢,他嬌妻在側,又有姐夫做靠山,自己的公司已經開始運營,一切都蒸蒸日上,再也沒有誰比他更圓滿了。
如今兩個人相遇了,唐縱如果長點腦子,都不應該這樣。
說兩句諷刺的話,然後帶着容諾囂張的離開就夠了。
可他偏偏丟下容諾自己鬧到了夏玄墨面前。
容顏想想就覺得恨鐵不成鋼,就像連城雅緻說的,他又欠揍了。
容顏心裡氣惱,下手的力氣越發大。
唐縱的耳朵被擰的生疼,他不敢掙扎,因爲掙扎的時候,會將耳朵拉扯的更疼,他只能順着容顏的手勁,求饒道:“大姐,我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疼疼……真的很疼啊,嗚嗚……”
“姐,輕點,你下手輕點……這耳朵要掉了……”
容顏沒鬆開,道:“去,跟夏玄墨道歉,說今天是你不對。”
一個男人,做的不對,就要勇於承擔過錯,一個只知道推脫的男人,絕對不能依靠。
唐縱撅嘴:“我爲什麼要跟他道歉,我又沒做錯什麼?”
“沒做錯?”容顏下手狠狠一擰。
唐縱頓時哀嚎起來:“噢……疼,錯了,我錯了,……大姐我知道錯了,我會道歉的,你下手輕點啊……真的很疼。”
容顏略微放鬆一點,“知道錯了?說說,錯哪兒了。”
唐縱連連點頭:“恩恩,知道錯了,我……我不應該不顧容諾的感受,去……去跟那傢伙置氣,也不該……仗着自己得到了容諾就對他依依不饒,我會改的……”
容顏嘆口氣,這小子明明什麼都知道,卻偏偏還冒失的執意要去做不該做的事,真不知道他是太囂張,還是太蠢。
容顏鬆開唐縱的耳朵,“既然知道了,就進去吧,好好說話,我和你姐夫都已經原諒他了,你就更沒理由再去記恨誰,因爲,你和他比起來你贏了,你是勝者,你懂不懂?”
容顏說這話的時候是壓低了聲音說的,她不想讓夏玄墨聽到。
唐縱小聲嘟囔:“恩,我知道了,我就是……一看見來氣,所以……一時間沒忍住,可我到底還是沒打他,已經很好了……”
容顏一聽,當即便拍了他一下腦袋:“已經很好了?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欺負一個身上傷還沒有,又不良於行的人,我直接讓容諾跟你離婚。”
畢竟,唐縱和夏玄墨沒什麼刻苦深仇,對他而言,他的結只有一個容諾。
唐縱的愁結其實還是擔心,容諾對夏玄墨舊情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