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女人帶着容佳上了車,可是剛一上車,便被人拿手帕捂住了鼻口,容諾立刻意識到不對勁奮力向掙扎。
但是手帕上的藥勁特別大,很快她就失去了意識昏迷過去。
失去意識之前,容諾心裡再想兩件事。
第一:綁架?那剛纔那個女人說的話就全部都是騙她的,大姐沒事,那就好。
第二:這下晚上九點之前不能回去了,那個人見不到她,不知道又會發什麼神經,應該……會來找她吧。
不知過了多久,容諾醒過來,她感覺頭特別疼,腦袋昏昏沉沉的脖子都支撐不住頭了,容諾知道這是,迷藥的藥勁還沒有完全散去,她用力搖搖頭,牙齒咬了一下舌尖強迫自己快速清醒過來。
疼痛的刺激,讓容諾的大腦在藥物麻醉中很快清醒。
眼前的視線一點點清晰,容諾看清楚了周圍的場景,頭頂上有一盞不太明亮的燈泡,容諾看一眼四周,這應該是一個倉庫,呼吸間能聞到一股腐朽的氣息,這應該是一處廢棄了多年的倉庫。
容諾的手腕上傳來一陣陣疼痛,她掙扎一下,才發現自己被死死綁在椅子上,完全動彈不得。
哐噹一聲,倉庫的門驟然推開,外面夕陽的餘光照進來,從外面進來了兩個人。
伴隨着高跟鞋走路時發出有節奏的聲響,容諾一點點看清楚了進來人。
走在後面的女人瘦的嚇人,面黃肌瘦,嘴邊一顆黑痣,正是將她騙上車的女人。
走在前面的女人穿着時髦,畫着媚俗的濃妝,臉上帶着令人厭惡的笑,看到她,容諾愣了一下,無意識地低聲道:“二姐……”
進來的人正是容佳,看到她之後,容諾昏沉的腦子裡漸漸將答案拼湊出來了。
怪不得那個瘦女人知道大姐的血型,也知道她的血型,一定都是容佳告訴她的。
綁架她的人如果是容佳,那麼答案就顯而易見了,容佳的目的一定是大姐容顏。
容佳想必以爲大姐在乎她,捉住她,威脅大姐,就能逼大姐出來。
容諾的心裡頓時覺得有一種原來人心可以險惡到這種地步的衝擊感,她真的沒想到,容佳居然會瘋狂到了這種喪心病狂的地步,她瘋呢,真的瘋呢。
容諾一直以爲容佳這種人,就會在背後做損人利己的勾當。
、就算是再壞,應該也不至於膽子大到觸犯法律,可現在事實告訴她,容佳不但做了,而且做的做的完全沒有任何心虛和慚愧。
容諾想起容顏以前告訴過她的話,當你身在劣勢的時候,不管情況多麼惡劣,都要讓對方以爲你勝券在握。
容諾微微仰起頭,笑道:“原來是二姐啊,我還以爲是誰呢,居然用這種特殊的辦法見我,讓我頓時覺得我好像身份一下子升了好多的錯覺,以至於連綁架這麼高端的事都能找上我,你說是吧二姐?二姐找我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