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優和陽薰的離開,我總覺得心裡少了什麼一樣,點着煙,站在薰衣草甜品店的門口,等這根菸抽完以後我纔打開門走了進去。
我來的挺早,7點30,現在還沒到開業的時間,在這個時間點,我拿起工具把甜品店裡裡外外地打掃了一遍,把一地的玻璃碎片全部給倒在外面的垃圾桶後,我才放輕鬆地坐在了椅子上。
當初,這個甜品店有着唐思和袁優的打理至少能做到不會經營不下去的困境,但現在,只留下我這麼一個三流的甜品師,不,三流都算不上。
思考了一會,已經到了8點鐘了,這個時間點那些學生與工作人士經過這裡總會下意識的買上一兩個甜品離開……但現在,我卻沒有能販賣給他們的存貨甜品,也沒有那種能現場快速做出來的能力,所以我下了一個決定,就是暫時關門,直到我有能力或者找到有能力幫我打理這個店的人爲止。
走到櫃檯旁,我把文件櫃打開,在裡面仔細的尋找了一番,既然袁優說那個策劃已經完全設計好了他肯定會把文件放在這裡面。
可是一頓的翻弄,我卻是沒有找到遇見幸福這個主題的策劃稿,裡面有的只是那一系列的甜品製作圖和文字稿件,這讓我很是奇怪起來,關上了櫃子,站起來的我發現店門口站着一個扎着小辮子揹着包的女孩,我友好地對她說道:“不好意思,這段時間暫時沒有甜品販售,如果你想購買甜品能不能等一段時間,因爲我們店裡還沒有會製作甜品的師傅。”
女孩眼神一直打量着甜品店的一切,並沒有因爲我的話語而想往後離開,她慢慢地走了進來,邊走邊對我說道:“店面還不錯,挺有特色的,但是卻與你顯得很不搭配,我想:你應該不適合管理這麼一家甜品店。”
我走到女孩的面前,用着一種奇怪的眼神對着她打量起來,然後問道:“爲什麼這麼說?”
“因爲你不懂甜品。”
女孩子走到吧檯那裡,看着上面貼着的一系列單子,其中一個新的蛋糕圖樣已經放了上去,原本的薰衣草蛋糕圖樣已經被取放了下來,放在了旁邊,女孩轉過身子,很是認真的對我說道:“把這家店子交給我,我有辦法把它做的更好。”
“你?”我很是疑惑地看着這個女孩。
女孩從包裡面拿出一沓文件出來,交到我的手上說道:“這時遇見幸福的策劃稿子,你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我從女孩手上接過這沓文件稿子,大致的翻弄了一下,的確是遇見幸福的策劃稿,女孩的舉動讓我對她越發的好奇起來,她到底是誰。
這個女孩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開門見山的對我說道:“我叫袁菲,準確來說,我是袁優在甜品製作上的師傅,而且這家店子也是我當初轉交給他的,只不過我只是給了他一個門面,而他卻做到了現在這樣。”
“你是他師傅?”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袁菲,這個年紀看起來比我小几歲的女孩居然是袁優的師傅,這讓我頓時詫異起來。
袁菲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很是淡漠地看着我說道:“這沒有什麼好驚訝的,我15歲的時候就開始學習做甜品,18歲的時候曾獲得甜品比賽的1等獎,不過我沒有什麼太多的興趣去走的更遠,所以並沒有很多人知道我,我不僅教了袁優製作的技巧,連他這個名字都是我幫他取的,原本是要叫袁憂的,不過我覺得不好聽就要他換優了,現在,你還有什麼不懂得可以請教我。”
我愕然地點了點頭,隨後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緩了緩後,纔對着袁菲說道:“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30。”
“30……30?”我再一次表情驚訝起來,根本不敢相信面前的袁菲居然有30歲了,袁菲笑了笑說道:“騙你的,瞧你這驚呼,23歲。”
我終於回過神來,對着袁菲認真地問道:“那你爲什麼想要來幫我?”
“準確的說不是來幫你,而是我看中了這家店的潛力,袁優當初能讓這麼一家小店做的獨有特色,那我肯定有辦法做的比他更加之好,當然了,我之所以會來一部分原因也是袁優打電話給我請求我幫忙,他說:他把店面交給了一個朋友打理,說那個朋友沒有這方面的經營能力所以想要請我去幫忙。原本我是不想來的因爲太過於麻煩,但是袁優答應了幫我一件事情,我就同意過來了。”
“那是什麼事情呢?”
“我也不知道。”袁菲很是淡然地在椅子上靠了起來,而我卻更加看不懂這個小我幾歲的女孩,一會兒後,她再一次把身子擺正過來,雙眼盯着我說道:“好了,我也不想和你磨蹭,你願不願意把這家店子交給我,如果不願意我也不多說什麼,反正我人已經來了,話也和你說了,他的情也欠我了,你願不願意就快點,我不喜歡墨跡。”
面對袁菲這樣的肯定,我也沒有繼續和她說太多的廢話:“那好,我也正好缺少一個管理的人,那就把甜品店交給你打理吧,只是……”
“你這人怎麼這麼墨跡,有話快說。”袁菲有點不耐煩起來。
我輕呼了一口氣說道:“只是你的薪水我要怎麼給你,你既然有着這麼熟練的技巧和能力,我不知道該怎麼給你去算薪水。”
袁菲眼睛閃動了一下,最後肯定地說道:“薪水這東西看你自己,我不太在乎這個的,如果你只
是給我100塊也不會說什麼,我來幫你也只是答應了袁優的要求,但我相信你肯定不會只給我100塊對嗎。”
“嗯,那我就按照袁優給定的基礎上給你再多加百分之30吧,他給唐思的是3000,那我就給你4000加百分15的提成吧。”
袁菲點了點,“嗯”了一句,最後很是同意地說道:“那好,就按照你所說的,那我現在就可以開始工作了吧?”
“嗯,可以,隨時可以。”
我把鑰匙交給了袁菲,然後對着她說了一些基本的事情,袁菲明白後就手把手操作起來,而我也終於可以把那個掛在店門外的停業牌摘了下來,不再爲一切的麻煩苦惱。
現在,薰衣草甜品店終於可以重新開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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