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應該彼此依賴,榮辱與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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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少卿醒來,賀東秦還在熟睡。%&*”;
即使在睡夢中,他的眉頭依舊微微皺着,彷彿有無窮盡的心事。
譚少卿不由自主地伸手,觸摸那些那些皮膚的皺痕,覺得十分心疼,公司的事,一定是非常多非常忙,自己昨天居然爲了那些事情耍小性子,實在太不應該。
自己當時以爲獨斷專行,倘若稍微知道能轉一個彎,他們之間,恐怕也不會鬧出一個六年。
手指慢慢在他臉上游離,濃黑的眉毛,凌厲的眼眸,高挺的鼻樑,薄薄的輪廓卻分明的嘴脣、堅毅的下巴。最後,又重新停在他閉着的眼眸。??首發?我的魔鬼情人
他真的是很帥,即使這些天的辛苦,他瘦下去許多,臉部輪廓變得愈加瘦削凌厲,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英俊面容。
若換做是從前的自己,這副場面是想也不敢想的,那個時候,若是自己被冤枉,保管先發一通火氣再說。畢竟年少,又是天之驕女,即使那個時候自己再如何喜歡賀東秦,千金小姐的脾氣畢竟還在,這樣彆扭的脾氣,放到現在來看,拋卻當時的身份地位,恐怕也沒有多少個男孩子會真心喜歡。賀東秦當然少年傲氣不喜歡自己,也是必然。現在,即使生活磨平了她的多數棱角,但骨子裡,她的一切都還沒有變,那份脾氣,到底還保留着幾分。
她知錯了,她不會再這樣。
愛一個人,就是要放下所有,甚至不惜以一種卑微虔誠的姿態,去取悅心愛之人。
她微微一笑,前塵往事,過去的終歸已經過去,自己以後,必然會好好愛他。
“我愛你,賀東秦。”
她起身下牀,走了兩步,駐住腳步,沒有回頭,輕輕地說。%&*”;
倘若她回頭,便會看到賀東秦原本一直閉着的眼睛,睫毛輕輕地動了一下。
幾乎是在譚少卿關上門出去的同時,賀東秦睜隨即也睜開眼。
他目光裡一片清明澄淨,哪裡看的見一絲剛醒的睡意。
他早就醒了,只不過一直沒有睜開眼罷了。
譚少卿做了什麼,說了什麼,他都聽的清楚,他的神智清明,眼神卻帶着一絲猶豫,目光隱忍。
他想說什麼,但終究什麼都沒有說。
等他梳洗完畢下樓,譚少卿已經在往桌子上擺早餐,一疊一疊看起來很爽口的小菜,桌子中央中央擺放了一大碗白粥,看起來讓人十分有食慾。
看到他下來,譚少卿微微一笑:“起來了,看你睡得香就沒有叫你。”
賀東秦揚了揚眉,沒有說話。
譚少卿有一絲尷尬,暗自責怪自己是不是熱情過了頭,不安地搓了搓手,道:“王媽幫我送譚朗上學去了,這些早餐都是我另外準備的,你工作辛苦,吃這樣,腸胃也會舒服一些。”
賀東秦幾步走到桌子面前坐下,露出笑容:“看起來不錯。”
譚少卿給他盛了一碗白粥,端到他面前,又遞給他一雙筷子:“光看起來不錯有什麼用,嘗一嘗,味道好纔算是真的不錯。”??首發?我的魔鬼情人
賀東秦道:“你早就說過你廚藝不錯,王媽也在我面前誇讚過。”
說罷,端了來,喝了一口,笑道:“果然不錯。”
譚少卿也跟着笑了:“你喜歡便好。”
賀東秦三兩口將碗裡的粥喝完,譚少卿正要幫他盛,卻被賀東秦拉住:“我吃飽了,你今天隨我去一個地方?”
“去一個地方?”譚少卿詫異:“你今天不用上班嗎?”百曉生網不跳字。
“去那裡,就是爲公司的事,你不要忘了,賀氏也有你一部分的股份。”賀東秦擡眉打量了一下她的打扮:“不過,走之前,你得先換一身正式一點的衣服。”
她垂眼看了看自己一身隨意的體恤牛仔褲,這樣的衣裳出門是沒有大問題,但若是重要場合,的確不能穿出去。
她擡眼看着賀東秦:“我們要去哪裡?酒會,還是其他什麼?”
在她的概念裡,要穿正式的衣服,在這樣的商業圈裡面,無非就是飯局酒會。不過,這個時間,斷然不可能是這些了。
賀東秦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要去夏氏。”
自從賀東秦回來,譚少卿便沒有再去過賀氏很任何公衆場合,一來她始終覺得自己在那裡多餘,二來她有意宅在家中,是爲了避免碰到那些不想碰到的人。
比如夏奕。
現下倒好,自己卻要主動往槍口上撞。
她沒有忘記,她之前和夏奕有過一個沒有完成的賭約,當初以爲賀東秦在美國出了事,所以這個約定被強制終止,但如今,賀東秦完整無缺,這次上門,八成就是知道當初這場不大不小的風波,就是夏奕搞的鬼,上門討要說法什麼的去。
萬一夏奕到時候狗急跳牆說出來……
譚少卿咬了咬脣,不是不心虛的。
她擡眼看了一眼賀東秦,目光裡隱隱有些乞求:“我必須去麼,你知道,這樣的場合,我並不喜歡……”
“並不喜歡?”賀東秦的眼眸閃了閃,但很快被他毫無痕跡地遮掩過去,他說:“少卿,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多少人會喜歡這樣無窮無止的應酬,但是總是迫於無奈要這樣做。”
譚少卿被他口中少卿,說得心裡甜蜜了一下,蕩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頓了頓,他擡眼,“我知道你不喜歡這些交際應酬的場合,但你要知道,你是我的太太,有些事情,我也需要你同我一同面對。”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聲音裡有一絲溫和,這樣柔情蜜意的話,雖然說的一本正經,但是一向一向以精明強悍示人的賀東秦這樣服軟請求,譚少卿心裡,還是不由自主地漾起一絲甜蜜。
他需要她。??首發?我的魔鬼情人
是啊,她是他的妻子,是他未來幾十年都要相伴到老的人,他們應該彼此倚靠對方,榮辱與共。
她笑着點點頭,不由分說地又盛額一碗粥給他:“你再吃一點,我換一身衣服就下來,時間肯定剛剛好。”
不由分說地將碗送他他手裡,便頭也不回的蹬蹬蹬跑上樓去。
賀東秦手裡端着還帶着意思溫熱的粘稠的帶着一絲香氣的白粥,目光卻直直地看着譚少卿蹦蹦跳跳上樓的背影,抿着脣,目光閃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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