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一路上披荊斬棘,未曾停歇,單于餘無坐在馬車上興致勃勃的看着前方,身邊的一名大將去卑跟在一旁,“單于,這下可讓屬下抓着把柄了,據出去的探子來說我方的四名兵竟然輕易的解決了對方一百多來人的。”
“哼!”單于臉上一排腮絡大胡,笑的鬍子一顫一顫的,“原來十萬大軍只是聽起來嚇人,實則不堪一擊,先前真是浪費了本單于太多的精力。”
“的確如此,原先聽說那洛寧打戰用兵堪稱一絕,所以我們纔有所忌憚,現在看來不過如此。”去卑笑嘻嘻的說道,不停的摸着八字小胡,“如今摸清了門道,定要打的個叫他措手不及,一舉拿下幽州。”
“哈哈哈。”
“幽州還有多遠距離?”
“稟單于,我們趕了一天半的路,如今還有十里路便到了幽州。”
“好,今日不拿下幽州勢不回城,都給我振作起來。”
後面浩浩蕩蕩的五萬大軍橫掃蕩而來,直逼幽州城牆。
等到了城牆而外,只看見幾千人的騎兵手中拿着長槍早已等待在大門外,而城牆上面早已滿是弓箭手。
去卑上前一步大喊道:“你們漢軍給我們聽着,只要你們放下手中的兵器,讓我們的兵進程,我們不會傷害你們一兵一卒,否則的話……前幾天我方兵的實力你們已經見識過了,單于慈悲,不想看見血流成河的場面,勸你們識相一點!”
領頭的騎兵叫道:“爾等鼠輩,速來爺爺胯下送死。”
“你…”去卑氣急,單于倒是冷哼一聲道:“既然不識相,就先踏平幽州,再去踏平你們長安。”
“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從我身上踏過去!”騎兵一臉的傲氣徹底激怒了單于。
去卑一把抽出身上的大刀舉起怒吼道:“給我衝,殺了這羣卑賤的賤民!”
隨着去卑的大刀落下,後方的匈奴士兵紛紛騎着馬衝了上去,手中拿着彎刀直勾了過去,頓時城外聲音此起彼伏,不停的傳來兵器碰撞的聲音,戰馬嘶嚎的聲音和士兵怒吼的聲音。
….
“殺殺殺!哈哈哈哈哈….” 去卑看着手中的刀不停的狂笑。
不一會騎兵隊就處於下風,不停的往後面退,身上滿是鮮血,去卑越來越興奮,直接領兵衝了過去,騎兵隊一看這樣,馬上面露懼色的大喊道:“速速回城去!”
“取了這羣窩囊廢的項上人頭,跟我回去領賞!”去卑的一句話令後面的匈奴更加的興奮直接加緊馬肚子衝了過去。
騎兵害怕極了快速的進了城牆,後面的大軍還準備關上城門而去,匈奴直接撞開城門往裡面衝去,騎兵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城門關上截斷了匈奴,而這時城牆上的弓箭手才拉開大弓開始射箭,可是箭的威力似有不足且射的不準,箭紛紛被匈奴給擋掉。
“單于,有一部分士兵被截斷在城內,要不要繼續攻城,前去搭救?”
“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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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三十來人!”
“不用了!爲了這三十人浪費我其他將士的性命不值,給我速速休整,燒鍋做飯吃飽了好一舉攻下城。”
“是。”去卑點點頭,馬上命令下去,見士兵們士氣很鼓舞且信心十足,去卑臉上勢在必得的神氣道:“單于,不出今日我方戰士定能攻下城。”
單于啃着羊腿點着頭,貪婪的看着幽州,捏着手指,“攻下長安指日可待了!”
…
“打起精神!今日我們都看到了漢軍這羣窩囊廢的實力,我方一員能斬對方十名,被這羣人佔着幽州城我都替他們感覺臊的慌,現在我們要哪會屬於我們的東西,有沒有信心。”
“有。”
“好!給我撞開城門衝進去!”
“好。”匈奴從地上搬起木樁子使勁的撞去,幽州城的大門被撞得嘭嘭作響,“衝啊!”
“衝啊!”
“衝啊!”
幽州城的大門很快的就被打開,門口抵擋的士兵一見衝了進來頓時嚇得猶如驚弓之鳥棄下城門而去,匈奴一路上勢如破竹直接衝了進去涌入四處。
“殺了他們!窩囊廢!”去卑衝了進去,單于帶着其餘千人在外面守着,守着從裡面借亂逃出來的人。
去卑一路衝了進去,可是一路過去覺得十分奇怪,城門撞開了,衝了進來,殺了幾名漢軍,其他的人都四處逃走,也不管城門了,可是人呢?爲什麼整個幽州城內除了門口的那點士兵,其餘士兵去哪裡了?難道是早知道他們要來攻城,早已經棄城而逃。
“給我搜,把地翻出天來也要給我找出漢軍來,聽到了沒有?”
“是。”
匈奴覺得幸福有點來的太突然,趕緊四處搜。
“這邊沒有人。”
“這邊也沒有人!”
聽到各個匈奴均表示四方沒有人,去卑有些奇怪的,
突然前方閃現出一道人影,“誰?”去卑反應急速趕緊跟隨而去,後面的匈奴也趕緊跟了過去,那身影極快 ,不一會兒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們剛剛看見有人從這裡飛過嗎?”
“好像有,又好像沒有。”
“快看那邊。”一個匈奴指向那邊,只見一個身穿着盔甲的躺在地上,此刻身下滿是血泊往後面望了一眼後又趕緊往前面跑去。
“武功如此非凡 ,定是對方主帥,快點給我追,活捉了帶回去領賞。”
匈奴們趕緊騎馬趕了上去,只見那道身影速度極慢,似乎受了很重的內傷,去卑一路騎馬從身旁拿起東西就往前面扔過去,想砸中他的傷口逼停他,可是他卻一直不停的四處拐動,似乎想要甩開他們。
直到他躍進了一處空院子裡去,不知蹤影。
去卑帶人撞開了大鎖,只見走進去那是一所空曠的院子,裡面很大卻什麼也沒用。
“給我進去搜,明明看見他進來的。”
“不用搜了。”卻從瓦上傳來聲音,只見那人站在瓦上笑嘻嘻的道,“我就在這裡,看你們能不能抓到。”
卻在這時門外的大門被嘭的一聲巨響給鎖上了。去卑笑了笑,“憑一把鎖就想鎖住我們嗎?”
“當然不是!”長弓笑了笑,揚揚手,身後頓時涌現出無數的弓箭手,箭上不知塗了什麼東西,紅豔豔的,“我找了些人來陪玩玩,怎麼樣,夠意思吧!”
去卑頓時臉色有些蒼白。
…
在另一處,被分成兩隊的匈奴,一路往東搜去,再走到一處林子處的時候,前方的戰士突然聽見前面傳來“轟隆隆” 的聲音傳來,不禁往後退了幾步。
互相嘀咕着奇怪的看着那片茂密的樹林,慢慢的從樹林裡那裡顯現出幾個龐大的聲音,“是弩箭!”
匈奴們敢見閃開,卻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又冒出一批弩箭手,四周原先被堆得雜七雜八的東西突然只見全都被掀開,顯現出弩箭。
…
單于守在外面四周沒有其他奇怪的軍隊,也未見有人逃出來,可見去卑做的還不錯,該殺的都殺乾淨了。
可是就是有一點奇怪,爲什麼這麼安靜啊?
一點殺戮的氣氛都沒有,難道這是一座空城?
漢軍早已棄軍而逃?
這時從裡面傳來聲音。
算了算時間去卑也該是時候出來了,單于騎着馬往前走進。
卻沒曾想到他前去看到的不是去卑匈奴的軍隊,而是一羣從裡面衝出來的騎兵隊,大漢的騎兵隊!
怎麼回事? 單于抽出彎刀,這羣餘孽早點解決爲妙。
卻不知道爲什麼從城牆上面傳來拉弓箭的聲音,擡起頭一看早已空無一人的城牆不知道爲什麼此刻早已滿是弓箭手和弩箭手,蓄勢待發,上面一個人笑看着他,一隻手舉起慢慢的落了下來,動作很輕。 “快躲 !”單于還沒有叫出聲,箭從空中像是下雨一般不停的往下落去,密密麻麻的數都數不過來,單于領着兵一路上舉着盾牌去擋準備再次衝進城內解決這羣漢軍。
騎兵早已衝了出來跟着後面帶着“兵車”
所謂兵車就是一個推着車子,左邊是拿大刀,右邊是那弩箭的左右攻擊,殺傷力極大。
且弩箭上面不知道塗了什麼東西,只要擦到一點就會渾身奇癢無比難以忍受。
單于瘋狂的殺戮着,突然從城牆裡衝出一個身穿銀色盔甲的俊秀少年,手中拿着劍直接朝他逼了過來,氣勢之強令他差點無法阻擋。 wωω.ttκan.¢O
“保護單于。”
匈奴見單于有難,紛紛集中起來,弩箭產品更四面八方不停的射來,一人中了一劍便會從馬上摔下來,不停的抓撓着,直到忍受不住,把胸口上的劍拔出來血噴涌而死後纔得到解脫。
如今幾千人只剩下了幾百人,靠在一起不停的往後面撤退,被保圍的另一部分匈奴試圖衝破包圍圈,可是卻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
“你是誰?”單于開口問道。
“死前告訴你一聲,本將軍姓洛!”
“你就是洛寧!”單于一驚。
洛寧從一個士兵手中拿過一根長槍,直接扔了過去,頓時幾個匈奴被同時刺穿倒地不起,單于嚇得心驚膽戰的看着前面又失去了幾個保護,“正是。”
“你把去卑怎麼樣呢?”
“你等會兒自然見到他。”
“卑鄙,有本事我們堂堂真正的打一場!使用這種計枉做英雄!”
“好,你不要後悔。”洛寧迎馬上去,單于把周圍的匈奴散開而去,抽出彎刀拍馬直接飛起。
洛寧提劍反擊,單于後退一退緊接着又攻了上來,彎刀正好碰上了劍,單于往前一步,“殺了你爲我的這些兄弟償命。”
洛寧往前逼近,“你身上難道就沒有我方將士的鮮血嗎?”
“哼!”單于笑了一聲,突然從彎刀裡又彈出一把刀來直接往洛寧的額頭而去,“你以爲就你會用詐嗎?”那刀極其鋒利,且來的猝不及防,就算洛寧反應再快,一刀子直接飛了過去還是在臉上擦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臉不要了,命倒是保住了,哈哈哈!”單于笑了笑。
“一條疤算什麼!”洛寧一笑,舉起劍來直接刺了過來,單于往後一退,想用彎刀去擋,卻沒有想到那一劍居然刺得是虛的,只見他快速刺向另一邊,胸口上的劇痛頓時傳來,單于捏住劍來抽出來,鮮血噴了出來,單于捂住胸口往後退了一大截。
“洛寧大哥!”卻不巧從單于的身後傳來聲音,指間玲兒一臉驚喜的站在身後,單于想都沒想直接反刀往後劈了去,彎刀嘴鋒利的地方直接從她腦袋上準備橫穿下去。
洛寧一驚,快速用劍去挑他的彎刀,卻又從彎刀裡射出兩把刀來,躲過一把,可是另一把是怎麼也躲不過去的直接刺在了肚子上,冒出細微的鮮血。
單于藉機跳上馬,洛寧一把劍直接飛了過去,從他身後穿膛而過。
玲兒一把抱住洛寧蔓延的淚水,“洛寧大哥,你受傷了!”
“小心!”洛寧一把扯過玲兒躲過身後的一把彎刀,飛身躍上拿起長槍就打趴下殘餘的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