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交送來質子可見聯盟爲真,因着皇帝沒有公主,宋誅這個小郡主成了香鍋鍋。
這麼重要的宴會也讓帶上宋誅,宋誠。
“豫國陛下,我廉國誠意滿滿,送來太子爲質。可是真心結盟願陛下免了邊境戰亂。護一方百姓平安。”
宋誅就看着這個大鬍子瞎忽悠,還不是打不過了,又不想投降。藉口還蠻多的。
“若是長久時,太子長大歸國之時,也可娶一位公主爲妻。”
呵呵,你看說什麼來什麼,聯姻都想裡面了。
真是想咱們大豫國賠夫人,還送兵呢!你想想一個大國公主嫁過去不得帶護衛軍嗎?
站在宋誅與王誠身後的朗逸景卻瞬間眼睛充血了,廉國那個滅了自己國家殺了父皇母后的屠戮者。
竟然在滅國之際送出來了自己的太子。果然心狠手辣。
他不知道有人也急紅眼了,那是柱子,這麼重要的宴會,宋誅竟然讓那個滅了國的混小子去代替自己。
還真拿他當以前的逸國王子殿下啊!主子真是越來越反常了。
豫國皇帝卻笑了,感情這使臣還是要攀關係的。
“孤倒是還沒有公主,與廉國年紀相當的郡主倒是有那麼一位。”
“那是孤姐姐的女兒,倒是也合適。那是孤最寵愛有加的豫國的無價之寶,孤這就封爲公主。”
宋誠一時激動拉了宋誅一下,因着挨的近其他人也沒發覺。
“阿姐,昨天你讓我跪爺爺。我怕你不理我的我就真的跪了。還求了阿姐的姻緣。去寺廟供奉了沒想到這麼靈驗。”
“我回頭就在跪一跪。讓我賭一把大的賺的盆滿鍋滿的。哈哈哈”
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宋誠真是絕了。果然是來克我的。
我讓他跪我,他非得自己加戲。
擰了一下宋誠的大腿,那傢伙算是老實了。那眼神還透漏着我幹了好事還擰我。
宋誅萬分無奈宋誠到底是多蠢,肯定是有人聽了宋府求姻緣的風聲,讓人家給套路了。
“廉國太子殿下是公認的天下第一絕色,郡主真是好福氣,不對是公主殿下。”
“是啊!餘躍太子可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都說溫柔似水。從不發脾氣。”
宋誅抖了一下,酒杯就掉在地上。
餘躍?
最溫柔的人,她曾經也這麼認爲。可是上輩子的經歷告訴她,這個男人這輩子不要有交集。就讓他孤獨終老,愛不得死別離。
既然最終都是要殺他,還是沒有感情最好。殺了他。總比他上輩子一樣,自己氣死了好。
恭維聲不斷,宋誅卻聲稱自己不適告退。也沒有看餘躍到底是有多國色壓根沒見。宋誠倒是不走,非要看準姐夫什麼樣。
“你還不走是要留下來給我暖牀嗎?”
自己一直愣神,竟忘了朗逸景還跟着。
宋誅看着這個跟着自己進了閨閣的朗逸景,本是玩笑話也是逗他。沒想到的是。
“好。”
還順勢關了房門上了鎖。
這個差點就被自己打死的,滅了國的,逸國皇子,居然當場脫了外袍。
“朗逸景,你發瘋去別的地方。”
乖乖的,從來沒有給過一個好臉色。寧死不屈,士可殺不可辱的朗逸景。他會這麼侮辱自己?
沒錯,給宋誅暖牀還不算侮辱自己?
宋誅可是名聲在外,放浪不羈說的都是輕的。
“你幹什麼?放開我。”
朗逸景抱起宋誅就扔到了牀上。很兇殘。那一下扔的是宋誅眼冒金星。暈的一逼。
一上來就吻戲特別多,搞的宋誅罵都罵不出口,不是不罵是沒機會。
“你不想要嗎?”
宋誅終於找到機會,狠狠咬了朗逸景一口。纔算是能喘氣。
“給我滾下去。”
朗逸景卻掰開了宋誅的雙腿,瞬間感覺溫度都上升了。
畢竟這輩子宋誅還是個小姑娘,平時浪蕩都是裝的,真這樣她也害怕啊。
“我,我還小。我承認曾經是我錯了,我不該打你,罵你,羞辱你。我今後都改,我什麼都聽你的。你,你先放了我。”
你丫的放開姑奶奶,姑奶奶教你做人。如今咱倆才十六歲,等你復國還有六年。我丫的先收拾你幾年在助你也一樣。
在過一年,我的浮屠就開掛了,開花了。在等一年只要一年。
要不養大不知道是個什麼鬼東西。咋不學學人家朗斯安,多安靜,多溫柔的一個人。
姐姐是多好福氣的一個人啊,就是這人有些英雄氣短。正在愣神。
“放了你,豈不是功虧一簣。”
啊!啊!啊!
宋誅千算萬算沒算到朗逸景這麼狠,竟然真的要了她。就這樣青天白日。
在她迷糊之際還給她餵了什麼東西,就這還喝了水。哪裡是什麼水,就是宋誅的小斯無意中錯放的那瓶春藥。
兩人就這樣從皇宮回來就折騰,又折騰了一夜。
清醒的宋誅直接上了自己牀頭的一把刀,沒想真的殺了他,只是想泄憤,表示自己的不滿。
結果刀還沒砍上去,自己就心痛不已,痛的栽下牀。
“是不是心口疼,如同螞蟻在咬。這是情絲。昨晚餵你喝春藥時候一併餵了你。”
宋誅痛的捲縮在地上,看着側躺這的這個少年。如此年少的他竟然就如此狠毒。
情絲,是逸國秘術。雌雄同體男女交融之時被迫服用者第一個與之如膠似漆之人,即爲主,而被迫服用之人終生只能依附而生。
若是與其他男子有染,當場暴斃。若是一月之內不與其主交融,氣血兩虧。日久終會消亡。
“朗逸景。”
宋誅是喊出來的,她怎麼也沒想到她會陰溝裡翻船,栽跟頭。
明明還有一年浮屠就甦醒了。狠狠的從地上爬起來。
“我就在這喊那麼大聲幹什麼,要告訴衆人,你剛有了未婚夫。就公然與滅國王子顛鸞倒鳳,如膠似漆嗎?”
一下子摔倒地上了,宋誅終是沒了力氣。
“你...”
朗逸景下了牀挑起宋誅的下巴,笑的不削。
“你最好學乖點,對我和我哥好點。否則你求我的時候多了。”
從宋誅身上踏過去,打開房門突然停下彷彿又想起什麼。
“你最好離廉國太子遠點,否則你會死的很慘。你當知道。”
宋誅平躺在地,就這樣看着這個一身陰冷的少年離去。走的灑脫,甚至不屑一顧。彷彿不過是丟了垃圾一樣。
朗月,他是你嗎?
我真的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