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誅醒來的時候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一個少年,不對是一個骨瘦如柴的少年喊出來的。
“宋誅,怎麼不殺了我。”
沒錯又在凡間叫宋誅,這些爹起名,就只能想起這些名字。
宋誅,李晴公主與宋幗駙馬的女兒,嬌生慣養,囂張跋扈,心狠手辣。氣焰囂張。桀驁不馴。
家裡有個弟弟叫宋誠。倆字就能形容,草包。六個字形容草包中的草包。
兩人吃喝玩樂,池河嫖賭一應俱全。
兩人有個表姐王鑫兒,生的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長得是瓜子臉,大長腿。膚白貌美。
而剛纔說話的是,滅了國的逸國王子朗逸景。別看是個小狼狗,別小看了,養大了說不定是個什麼鬼。
他有個哥哥是個用藥吊着的半條命朗斯安。嘿~這次牽都不用兩人定的有婚約。不過王家姑姑一直吵着退親。
“這事難搞。”
在看一眼眼前的朗逸景。這個眼神真是絕了,狠毒,眼神要真能殺人,自己這豈不是已經死了幾萬次了。
“主子,您醒了,這小子讓您殺了他。”
這小斯柱子牛不牛逼,能不能不要叫醒裝睡的人啊!
宋誅剛醒就聽到那句,你殺了我。這乖孩子不知道我是來救他的嗎?
宋誅只好不在眯着眼睜開眼睛,她得裝個傲嬌大小姐。畢竟這廝已經打了朗逸景三年了,突然她一溫柔還不嚇死姓朗的。
“你想死?”
“死也太簡單了,還是活的難一點好了。”
“今天就到這裡吧!都散了。”
宋誅不顧小斯們的詫異目光,麻溜兒的跑了。
跑之前還不忘囑咐給朗逸景送點傷藥,更是驚呆了衆人的下巴。
宋誅此刻只想好好捋捋思路,自己這個世界對朗逸景三年的傷害到了什麼級別是不是足夠他滅了自己。
“阿誅姐,你今天怎麼這麼反常。我逛青樓回來聽小斯們說,你還給朗逸景那傢伙送傷藥。”
宋誅一個跟頭從牀上翻坐起來這個聲音?我去王誠?
聲音一樣,長相一樣。成了自己的親弟弟?這是什麼鬼緣分啊?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宋誅想着,自己在天上跟姐姐還有朗月跟清風,不記得有這個嘛個玩意兒?這傢伙好會投胎。
“柱子,這怎麼什麼人都給我往裡放啊!給我趕出去。”
宋誠一臉茫然無措?
“阿姐~你幹嘛嘛!我不是你最親的弟弟了?你又認什麼乾弟弟了?我剁了他。”
上輩子宋誅跟王誠從出生到最後一天兩天的不分時候的吵架打架,互損。兩人鬧了一輩子。
這好不容一輩子過去了,這傢伙給我投胎到宋家尾巴骨頭上了?
“你啥時候學好了,在來見我。先給爺爺磕幾個頭在說。”
結果宋誠一溜煙就跑了。笑話還治不了你了。
柱子,看的目瞪口呆往日兩人狼狽爲奸,不對素來親厚友愛。今日怎麼了這是。
“主子,對小公子是不是嚴厲了啊!往日他也都是跟着你學的。”
果然等待着的還是一個枕頭,還有一個滾字。
另一邊王鑫兒拿着傷藥還有治病的藥,其實就是吊朗斯安命的藥。親自給兩兄弟送他們院子裡去了。
這裡是公主府最偏遠的地方,很冷也沒什麼人,以至於每次這位表小姐來都多添一件衣服。
“斯安,這是讓人專門給你們包好的可以吃三個月的量。你們先吃着。後面我在去想辦法。”
因爲王鑫兒的母親勢利眼,看逸國已經滅了,就總是諷刺想趕緊退了這個婚。
王鑫兒是自己拿的體己錢。偷偷買的藥。所以藥總是斷斷續續的,朗斯安也不見好轉。
“鑫兒,你母親不喜歡你來,你還是別過來了。找好人家嫁了吧。”
王鑫兒坐在牀邊握着朗斯安的手,滿眼深情,可見用情至深。
“這輩子嫁給你,就是我最大的心願。”
朗逸景拿着給自己還有朗斯安的藥出去了。在這裡自己也是礙事。
其實有時候朗逸景是很羨慕哥哥的,雖然落魄至此終年臥於病榻之上,也終有一人,陪你,護你,愛你。
因爲王鑫兒的維護,朗斯安除了滅國時落下的重病,從未受過任何傷害。
而他朗逸景,毒打,侮辱,羞辱,踩在腳下,從三年前滅國開始,從未斷過。他朗逸景的黑夜從未停過。
“姓朗的,給我家主子讓給你送的藥。”
宋誅身邊的柱子是在偏院的廚房裡找到朗逸景,他正在熬着兩鍋藥扇着扇子。
朗逸景也只是擡頭看了一眼。這個宋誅身邊的走狗。
“滾。”
雖然三年來飽受折磨,煎熬,但是他從未屈服。
呵!宋誅會假好心的送傷藥?天怕是要下紅雨。
“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家主子大概今天是良心發現了,明天照樣有你受的。”
朗逸景不與理會,果然廢物的走狗也是廢物,斗大的字不認識一個,隨口就罵自己人。
藥熬好後,朗逸景準備走來着,突然好奇的打開看了一下,果然一箱子都是好藥。
雖然不知道宋誅這是爲何,但是不要白不要。因爲大哥屋裡的那個軟弱女人,也不是時刻都能送藥過來。
把朗斯安的藥送給那個女的手裡以後,自己也喝了自己的藥。
朗逸景別看瘦弱不堪,但是硬生生把一大箱子的藥搬回了自己屋子裡。
竟然還發現了一瓶春藥,這個宋誅果然浪蕩。
不過自己腦海裡面卻產生了以前從未想過的極端辦法,如果騙取了宋誅的心,是否可以改變自己跟哥哥的命運。
而復國需要助力,公主府做後盾不錯。等他養精蓄銳,讓傷害他的人付出代價。讓滅他國的人都見閻羅王。
這三年宋誅的所作所爲罄竹難書,車裂絞刑不爲過。
舒了口氣,自己彷彿想的太簡單了。
宋誅,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人,也不好算計。可謂是蛇蠍美人。
“美人?朗逸景你自己在想些什麼。這樣的女人你只會覺得噁心。”
宋誅,額間一點硃砂紅的似火天生如此,還有在長大的趨勢。
宋老爹可擔心長大了醜,可是卻長出來花苞。宋老爹算是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