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狗的幸福生活之一
我是一隻狗。
我是一隻英俊瀟灑的狗。
我是一隻英俊瀟灑攤上了一個同樣殊世難求俊美無雙的主人的狗。
我是一隻英俊瀟灑攤上了一個同樣殊世難求俊美無雙的主人卻又因爲天妒英狗而攤上了一個小肚雞腸的管飯的人的狗。
他孃的!
自從我回到我那小肚雞腸(皇帝:……如果再讓我看到這個形容詞你就不用吃飯了……)管飯的人的家,我的生活圈子裡就從我的主人,主人的八哥和一個賤人(皇帝:……),擴大到我的主人,主人的八哥和兩個賤人(國師:……)。
我正在睡今天的第三次午覺,一隻叫國師的母妖走了過來,詢問我要不要到迴音壁去玩。她臉上的笑容是那樣燦爛,以至於我懷疑她除了在手裡舉着一個棒槌外,還把第二個綁到了自己脖子以上的地方——我的意思是說,她臉上的笑容如同她手中的棒槌一樣猙獰。
身爲一名有理想有道德的四好新狗,面對這明顯的不能再明顯的威脅,我沉默了。
這廝和她的威脅同樣明顯的不懷好意早已經赤 裸裸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沒錯,老子討厭那該死的迴音壁。
天知道那皇帝的祖先當初怎麼想的,修這麼一個蠢地方——由此可以斷定抽風和腦殘這種東西,是可以遺傳或者隔代遺傳的。
這個地方蠢在哪呢?舉幾個例子就可以讓大家輕而易舉地明瞭:
我衝它喊:“喂——”
它回我:“喂——喂——喂……(越來越弱)”
我衝它喊:“這是什麼鬼地方——”
它回我:“這是什麼好地方——好地方——好地方——(越來越強)”
我衝它喊:“我是世界上最英俊的狗——”
它回我:“放屁——放屁——放屁!!(越來越強)”
……我受夠了……
我挪了挪腚,無視國師那廝的威脅,奔向了我的現任管飯人——張允白的懷抱。說起來我看這白白嫩嫩的小鬼很順眼,而且我覺得他應該也是看我很順眼的。
我每次見到他都會親切地叫兩聲,原本他也是很高興的,每回聽到我叫他都會拿出東西來餵我,可是自從一天國師拉着他賊笑着說“我覺得他是在叫你‘小白’的可能性遠遠大過‘哥哥’或者‘允白’”之後,每回到了吃飯的點我都必須多費一半的力氣叫三聲才能換來美食——沒錯,我和國師的第一個樑子就是這麼結下的。
想到這裡我回過高貴的頭顱衝國師呲了呲牙:你怎麼可以把實話說出來?
張允白麪無表情地衝國師行了禮,二話不說抱着我轉身離開,同時輕聲囑咐我說:“這廝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要離她遠點啊——我上次跟那妖孽去國師府還看見她牆上掛着的狗皮呢。”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看見國師揮舞着手中的棒槌,深情的衝我嚎叫着:“今天下午我在迴音壁那等你哦~”
——開什麼玩笑,跟這麼一個母妖去那麼一個可怕的地方,我寧願去跟那隻叫薩姆的純種中國冠毛犬約會!
縱然你是一隻如此聰明有智慧的串子狗,你也不會知道,其實你住的這地方不是人皇帝他祖宗修的——不過你你終究是聰明絕頂的——你已經具備了在錯誤的條件下得出正確結論的能力……
還有,相信不少人都知道薩姆的,我就不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