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惹怒本王了!”一聲驚雷一般的怒氣,在如九的耳邊炸開。
如九吃驚的擡眼看着蕭寒煜,惹怒?我惹怒他?這從何說起啊?
蕭寒煜手上力道不減,抓的如九雪白的手腕,生疼,而他的眼中,充滿了怒火。
如九掙扎的想要掙脫他的手,卻根本掙不脫他的束縛,手,紋絲不動,如九向後退去,身後,卻是一棵臘梅樹阻住了退路。
“你……”如九的心,不規則的跳動着,空氣裡醞釀着危險的信號。
蕭寒煜眼中的火似乎燃燒了他的理智,也燃燒了他整個人償。
如九舔了一下乾燥的嘴脣,周圍的空氣讓如九緊張。
蕭寒煜雙眼緊緊盯着自己,呼吸的熱氣就氤氳在自己的周圍,帶着乾淨而冷冽的梅香,帶着濃郁的佔有的氣息。
他……他要幹什麼?
下一秒,蕭寒煜猛地低下頭去,緊緊貼向如九的脣肆意吻下去,攫取着如九滾燙而溼潤的紅脣,懲罰般的,用力允吸。
你幹什麼?!
如九瞪大了眼睛,這個男人,這是幹什麼啊!
這……這可是在皇宮!皇上的承乾殿啊!
好痛!
蕭寒煜的力道之大,讓如九的脣腫脹而充血。
如九拼命的掙扎,想用手推開蕭寒煜。但是,蕭寒煜一下子將她兩隻手固定在身後的樹上,然後,深深的向她丁香的深處允吸而去。
淡淡的藥香,混着強烈的陽剛之氣,在臘梅樹下,彷彿滲入到靈魂裡。
如九彷彿覺得從頭頂到腳底全身每一處毛孔都炸開了,有什麼東西,深入骨髓。
她是曾經偷吻過蕭寒煜,但是那就是輕微的觸碰,是脣脣欲動的舔舐。但這種丁香深處的糾纏,竟然……勾起了內心的……躁動。
如九覺得,自己快不行了。
但蕭寒煜卻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用力越來越霸道,丁香的糾纏,也越來越纏綿。如九的呼吸都要窒息了!
如九本能的反抗,但是身後就是樹幹,整個人,退無可退。
這個男人,恨不得把她的靈魂、她的生命、她的一切,都霸道的攫取!
如九想要逃避,但是蕭寒煜哪裡肯放過她。
放開我!如九在內心嘶喊,自己,真的快要窒息了!
只有用這個辦法了!
如九用力的咬着蕭寒煜的嘴脣,想要用痛意牴觸他,讓他放開,但是下一秒,蕭寒煜竟然咬了回來,她的脣,她的舌尖,好痛!
他,好狠!
兩個人的嘴脣,都帶着鮮紅的鮮血。
一滴血珠,映射着夕陽紅,醉了寒冬。
蕭寒煜終於放開她,用手輕輕抹去那一抹驚豔紅。
蕭寒煜冷笑的說:“怎麼,今天變得成聖女了?昨晚不是很主動嗎?不不不,不止昨晚,上次給我治病那一晚,你不是也主動吻上來了嗎?”
蕭寒煜盯着如九的眼睛說,“還是,這是你慣用的手段和伎倆?欲擒故縱?”
如九的臉一下紅了,原來那晚偷吻他,他知道?
不過,可是,昨晚,是什麼意思?
蕭寒煜看着如九紅紅的小臉,冷冷的說,“你不要癡心妄想,再去找支布羅了!我不會放你走的!父皇讓你,留在宮中侍病,我的人也會全天候的監視你,我,絕對不允許,你再接近支布羅一步!”
蕭寒煜甩下這句話,大踏步的離開。
這是,什麼意思?跟支布羅又有什麼關係?
如九呆呆的依靠在樹上,腦子中一片空白,身上,全無半點力氣。
綠俏在房中,看到了梅林中的一切。
她見蕭寒煜離開,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跑到梅林裡,狠狠抽瞭如九一個耳光!
“你……你這個蕩婦!”綠俏叫囂着!
“這是什麼地方,什麼時候?你還勾yin三哥!你知不知道三哥剛剛被皇上罷了出兵的權利!都是因爲你這個女人。”她剛纔在門口,已經聽到出來的大臣們搖頭嘆氣的說,三皇子的兵權被罷了,原因就是因爲顏如九昨夜擅自去大月國。他的兵權,已經交給蕭成俊和蕭逸軒了!
他?被罷了兵權?
因爲自己?
如九不是不知道,兵權,對於一個將軍來說,有多重要。
那他生氣,是因爲這個?
如此,他確實應該生氣,可是,生氣,也不能強吻我吧?
這哪兒跟哪兒啊!
太子府。
太子妃跟太子回了府,便按照皇后說的,把自己打扮的嬌嬌豔豔的,穿上最豔麗輕薄的紗衣,一身窈窕一覽無餘,身上,還抹了香粉。
“春蘿,去看看,小廚房的牛腩燉好了沒有!”太子妃歡喜的說,土豆燉牛腩,可是太子最愛的。這菜,別人都不會做,只有自己幼時跟着父親去南方遊玩,學會了這一道菜。
“娘娘,馬上就好了!”春蘿高興的說。
“好!再備上兩壺好酒!”太子妃說。
傍晚時分,太子妃親自去太子的書房,提了一盞燕麥銀耳粥,笑顏盈盈的對太子說:“爺,天晚了,您也累了一天了。今兒個小廚房做了您最愛的土豆牛腩,您賞光去嘗一嘗吧?”
太子擡起頭,看看太子妃,白天,在長春宮,皇后已經叮囑他,要雨露均沾了,自然不好拂了太子妃的美意。
太子放下筆,拍了拍太子妃的手,說,“走吧!這道菜,本宮好久沒吃了!”太子站起來,大踏步的走在前面。
“謝謝爺!”太子妃喜出望外,趕緊跟在後面。
太子妃的菜,是精心準備的,八葷八素,都是太子愛的心頭好。
一頓飯,太子吃的頗爲盡興。
太子妃自然不會忘記拿出備下的兩瓶好酒,與太子對飲,這種小兩口把酒言歡的日子,可是好久沒有過了。
“爺,再喝一杯”,太子妃高興的說,“聽說那老四和老五被派去大月國了,幸好太子沒去,不然這刀劍無眼,臣妾可要擔心死了!”
“是吧!你也這麼覺得吧!這治理江山,靠的是頭腦,我怎麼能跟那些莽夫一樣,一味打打殺殺!”太子幹了一杯酒,繼續說,“可是我那個母后,還有你那個岳父大人,根本不這麼想,一個勁的讓我去打仗,去打仗,他們不想想,我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可如何是好?你們,不都成了寡婦?”
太子妃忙又斟滿一杯酒,高興的說:“對!爺!咱可不去,咱還要在家開開心心的喝酒呢!爺!今天承乾殿還有什麼高興的事?我聽說有狗叫什麼的!是誰在學狗叫?”
太子的臉一下子拉下來,衝着太子妃不滿的說:“你!你這個蠢女人!是我!是我!”
太子妃的臉一下子冰凍了,這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不是,臣妾是說,叫的真好!不不不,是叫的真……”哎呦,這話可怎麼接啊。
“爺你消消氣,臣妾該打,該打,可是,是誰惹爺不高興了?”太子妃問,誰膽子這麼大,敢讓太子學狗叫?
“老三!老三!除了老三,誰還有這麼大的膽子!”太子叫囂着。
又是老三!
“爺,不想那些不開心的,那老三再猖狂,也不過是個廢物,站都站不起來!”太子妃繼續貢獻馬屁說。
但是,太子妃今天的馬屁,簡直都是給馬腿準備的!
“他今天站起來了!就是因爲這個,老子才學的狗叫!你……你能不能長點心!也好好打聽打聽宮裡的事,再跟本王喝酒!”太子氣的,一怒之下,就要走。
“爺,爺,”太子妃哪裡就這麼輕易放過今夜,“爺繞過臣妾吧,臣妾今晚,認罰,隨爺怎麼罰,都行!”太子妃一把拉住太子的手,將他的手貼在自己的胸口,臉上帶着嫵媚的笑,挺起嬌俏的雙峰,向太子懷裡倚去。
太子壓住火氣,酒勁也上來了,一個站立不穩,拉着太子妃向牀上跌去。
“罰!必須要罰!”太子半氣半嗔的說。
“好~!隨爺怎麼罰,都行!”太子妃嫵媚的,拉着太子的手,遊走。
太子越發激動,深吸了一口氣,向着太子妃的脖頸親了下去。
“噗!”
太子還沒等親下去,就抑制不住一股噁心上涌,一下子趴到牀邊,吐了起來!
噗!好惡心!
“爺,你怎麼了?”這是喝多了?這關鍵時候掉鏈子,真是!
太子妃忙拍着太子的後背,幫他順着氣,邊說:“是不是酒喝多了?”
太子吐完,捏着鼻子說:“不是酒,這點酒還能醉了本宮?是……是……你怎麼這麼臭啊!”
臭?!
太子妃聞了聞自己的身上,沒有啊,多香啊!
好臭!惡臭!太子把五臟六腑都快吐乾淨了!還是覺得噁心!
太子妃還要來幫助太子順氣,太子再也抑制不住,大喊:“你離我遠點,臭死本宮了!”
說完,逃也似的,跑出了太子妃的寢宮。
這一晚,殘羹冷炙,對鏡淒涼。
太子妃枯坐在鏡子前,卸了紅妝。
地下一地的太子吐的污穢之物,太子妃都懶得讓人打掃。
臭!
太子嫌棄我臭!
我哪裡臭!
太子妃再也抑制不住委屈,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
第132章 132 只有如畫是香的!(爲新進羣書友@陶煜淵加更~)
太子醉氣熏熏的,離開太子妃的寢宮。. 可是心中卻很生氣,怎麼可以那麼臭!
這麼晚了,剛纔自己被撩撥起的小火苗,還沒有釋放,這個時辰,去找誰?
太子跌跌撞撞的,向太子妃寢宮旁邊的宮殿走去,擡頭一看,是“君華殿”,這是側妃慕容君兒的寢宮。
慕容君兒,是一個靈秀聰慧的妙人兒。
但是好像,自己有日子,沒來這裡了醢!
太子一個箭步走上前,走到慕容君兒的屋前,用力一推門,裡面彆着的門栓,咔嚓一下斷成兩半,應聲落地!
“誰!”慕容君兒緊張的問,這麼晚,她正在更衣,已經熄了燈,準備睡下了。
夜色下,太子推門進來緹。
映入太子眼簾的,是慕容君兒一襲光滑如水的肌膚,不着片褸的香肩,在淡淡的夜明珠的光芒下,透着如玉的光澤。
太子的眼都看直了。
“爺?太子爺?你……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慕容君兒正要發怒,但定睛一看,居然是太子。忙披上紗衣,迎了上來。
“噓!”太子醉醺醺的,把手指放在慕容君兒的脣上,說:“如此美的月色,如此美的皮膚,怎麼能讓紗衣蓋住!”太子輕巧的,解掉慕容君兒的紗衣,細細的用手撫摸。下一秒,太子一下子打橫抱起慕容君兒,向牀榻上走去。
“爺,你……討厭!”君兒倚在太子的懷裡,嬌嗔的說。
合着大半夜來,是專門找我瀉火的?
慕容君兒的肚兜,被太子一把扯碎。
太子翻身而上,直接就要向着慕容君兒身上耕耘。
但是!又是一股惡臭!
噗!
惡臭撲面而來。
太子一下子趴在牀邊,乾嘔了起來,剛纔在太子妃的寢殿,都把能吐的全吐光了。
這會兒,太子能吐出來的,只剩下吐膽汁了!
可是,這是怎麼回事?
慕容君兒,也是臭的?
不可能啊,餘淼淼和慕容君兒,不能都臭啊!
以前,她倆也沒有這個毛病啊!
太子一邊乾嘔,一邊奇怪的想。
這是怎麼回事?
“爺,你怎麼了?”慕容君兒奇怪的說。好好的,正要拉開大戲,怎麼突然就提前謝幕了?
太子翻身下了牀,才止住想吐的衝動。
太子擦擦嘴邊的穢物,心中奇怪,卻不敢再提惡臭的事情,只說:“今晚喝多了,肚子不舒服。看來今晚,是辦不成了。你早睡吧,本宮還有事,就先走了!”
太子說完,頭也不回的逃走了。
慕容君兒納悶了,這突然來了,又突然走,是幾個意思?
這自己剛被點燃的火苗,就這麼一把冷水,澆滅了?
太子鬱悶極了,太子妃和慕容君兒,都臭烘烘的。
自己聞了就想吐,就別說其它的了。
但是自己心中的***,還跟小手撩撥一樣,燃燒着小火苗。
還能去找誰?
還是去找顏如畫吧!
太子的心中,彷彿一萬個聲音在喊,顏如畫的名字,迴盪在他的腦海裡。
顏如畫的寢殿。
“娘娘,熄燈睡了吧!小鄧子早就來說,今晚太子在太子妃那裡安寢了。”蝶羽勸道。
“不用。”顏如畫只淡淡吐了兩個字,仍然在鏡前安穩的畫着指甲,那指甲早已畫的完美光滑了,但是主子還是在一遍一遍的塗着丹寇,好像在等着什麼。
“娘娘,您這丹寇,顏色真豔麗!”蝶羽看着如畫指甲上鮮紅的紅色,那顏色,鮮豔的,像血!
顏如畫淡淡一笑,什麼也沒說。
“娘娘,用蝶羽幫您塗嗎?”蝶羽問,以前在顏府,這種事兒,都是她做的。
“不用!”顏如畫還是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沙漏的時間,在一分一秒過去。
如畫的纖纖十指,越發嬌豔。
哐當!
門被推開了。
應該說,門並沒有關,是虛掩着。
如畫頭也沒擡,對蝶羽擺擺手說,“你下去睡吧,把燈媳了。”
蝶羽看看進來的太子,又看看主子,這主子,真是神了!
這是主子料定太子爺今晚會來?
太子看着坐在鏡前微笑的如畫,一把抱住她,說:“畫兒,想死我了!”
如畫歪過頭去,堵着太子的嘴,皺着眉說:“又喝酒了?臭烘烘的!”
太子咧嘴一笑,樂了,嘻嘻的說:“在別人那兒,都是我嫌棄別人臭,到你這兒,你倒是嫌棄開我了?”
如畫撅着嘴說:“那誰不嫌棄你,你去找誰啊!”
太子把如畫抱個滿懷,嬉皮笑臉的說:“就找你!就找你!你嫌棄我,我可不嫌棄你!”
如畫嬌嗔的說:“討厭,不是在太子妃那的嗎?幹嘛又來找我?”
太子颳着如畫的小鼻子說:“吃醋了?你這一晚上亮着燈,不就是等着我回來嗎?!”
“切~自作多情!”如畫啐道。
如畫繼續說:“你來了,明兒個太子妃,可不知道要怎麼罰我了!她可是嘟囔我很多次,什麼專寵,什麼恃寵而驕之類的了!”
太子笑着說:“她敢!她再說你,我貶了她,封你做王妃!”
“爺?此話當真?”顏如畫驚喜的問。
“自然當真!”太子點點頭。
“爺,你真好!顏如畫摟着太子的脖子,撒嬌說。”
如畫伸出纖纖十指,問太子,“我畫了一晚上的丹寇,你看,好不好看?”
“好看!”太子動情的說,“就你最好看!”
說完,太子一把把如畫抱起來,雙雙滾進牀上。
太子趴在如畫的身上,把頭深深的埋進如畫的頸窩裡,深吸一口氣。
啊!只有如畫是香的!
如畫身上的味道,滲入到太子的五臟六腑裡,渾身每一個毛孔,都叫囂着飢渴的聲音。
內心那些鼓譟的小蟲,彷彿都得到了慰藉和滿足。
太子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撩撥,一把撕碎如畫的紗衣,紗衣之下,如畫什麼也沒穿!
如畫嬌笑着,看着太子,一雙鮮紅丹寇的纖纖十指,放在太子的胸口。
太子滿意的抱着如畫,發力。
蛟綃紗,女兒紅,一夜雙鷓鴣。
眉如斯,更漏長,丹脣豆蔻香。
大月國。
蕭成俊和蕭逸軒的軍隊,當天就抵達了大月國。
這一天,是大月國老汗王出殯的日子。
以弔唁爲名,蕭成俊和蕭逸軒並沒有被阻攔。軍隊,駐紮在5裡外的綠洲裡。還有一隻機動軍,就潛伏在不遠的山坳裡。
今日,名上,叫給老汗王出殯。
實際,則是一場鴻門宴。
支塔和大妃,支布羅和小妃,都到了,各自的人馬,就都聚集在周圍。劍拔弩張,幾乎勢均力敵。
蕭成俊對蕭逸軒耳語說,“一會,我找個藉口,挑撥他們的關係,他們一定會爭吵起來,然後,我以摔碗爲信,咱們就動手,以護老汗王的靈柩爲由,殺他們片甲不留!”
蕭逸軒點點頭。今天,將有一場惡戰!
出殯,是要大宴賓朋的。
人都已經到齊了。
除了以前的各位大臣和長老,最尊貴的,就是蕭成俊和蕭逸軒了。
席上,支塔和大妃以及大妃這邊的長老,坐左側;支布羅和小妃的人,坐右邊。人數相當。
蕭成俊和蕭逸軒,分坐中間兩頭。
支塔端起碗來,斟滿了馬奶酒,一抱拳說:“今日,父汗出殯,幸蒙各位掛懷前來,在此,特別感謝蕭國使者前來弔唁,來,咱們連幹三杯!”
說完,帶頭,連幹了三大碗。
蕭成俊和蕭逸軒,也跟着喝下。
蕭成俊站起來,爲難的說:“支塔大世子,本王有個疑問,還望大世子明示。”
“好說好說”支塔說。
“這老汗王已故,這新汗王,是哪位啊?”蕭成俊看看支塔,又看看支布羅,面露難色。
支塔嗤嗤笑着說:“自然是本世子!我是大世子,母妃又是大妃,這還用說?”
支布羅卻譏笑的說,“沒有婆羅神的認可,你,什麼也不是!”
“你!”支塔氣的站起來,指着支布羅說,“你少在這裡胡說八道,你今天來了,就別想走!”
支布羅也一下子站起來,唰的拔出劍,指着支塔說:“誰走不了,還說不準呢!”
哐當!蕭成俊把碗一摔,大喊一聲:“你們幹什麼!在老汗王面前,竟然動武!飯了這是!”
蕭逸軒一個信號放出,然後拔出劍,站在老汗王的靈柩前,大喊:“爲老汗王護駕!誰敢亂動!殺無赦!”
支塔的人,也迅速的上來,把蕭成俊和蕭逸軒團團圍起來。
蕭成俊剛要運功,卻突然覺得渾身的真氣一點也提不起來,強行提運,卻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他驚恐的指着支塔說:“你!你下了毒!”
蕭逸軒也一驚,趕緊調運真氣,果然!真氣如掉進了棉花裡,完全是散的!
“哈哈哈,不要慌,不是什麼毒,不過是化功散,讓你們3個時辰之內不能調動力氣罷了!怎麼,也要等我們把殯出完再對尊貴的客人下手啊!”支塔好整以暇的說!
“你在酒裡下了毒?”支布羅皺皺眉?
是酒?
可是,這酒,自己並沒喝啊!蕭逸軒想。
“酒裡?那太明顯了!酒是好酒!”支塔喝了一碗,把碗摔在地上,高興的說:“我不過,是在你們的碗筷上,抹了毒!”
竟然是碗筷!防不勝防!
蕭成俊和蕭逸軒,渾身癱軟,跌倒在地上。
支塔對着兩個美女說:“去,貴客遠道而來,路途勞頓。去把兩個貴客,請進內屋,一人一間,讓貴客休息休息!”支塔驕傲的說:“哦,對了。別忘了給貴客捆的舒服點。”
蕭成俊和蕭逸軒頓時被捆起來,扶着進了裡面的蒙古包。
支塔對着支布羅說:“好了,現在這裡,沒有外人,咱們兄弟倆該好好算算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