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時,全府上下的女子都被叫了過來,滿滿的站了一院子!
大家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把你們的左手都舉起來,一一比對!”太子妃喊。
小鄧子拿着臨摹手印的圖片,一個個手掌對上去,有大的,有小的,有拇指長的,有食指短的,有手胖的,有手瘦的,最後只有三個人的手跟這手印大小吻合,形狀一致!
分別是側妃慕容氏,和兩名侍女醢。
兩名侍女當時都離的太子妃很遠,沒有作案的可能!
“竟然是你!”太子妃餘淼淼驚訝的看着慕容側妃說,然後一個巴掌甩在慕容氏的臉上。
慕容君兒剛要開口,卻聽門口的侍衛稟報:“稟太子!發現兩名逃跑的婢女!緹”
侍衛將二人帶上來一看,竟然是靜華和靜舂。
原來,兩人正往外逃跑之時,突然恰逢太子命人把所有的侍女都帶到前院,兩人東躲西藏,好不容易躲過搜查的家丁,正要偷偷翻牆逃跑,卻被侍衛抓了個正着。
“說!你們二人爲何要逃跑!”太子妃怒喝。
慕容君兒看到靜華和靜舂兩人,衝她們點點頭。
靜舂一咬牙,跪上前喊:“因爲,推太子妃娘娘的人,是我!”
是你?!
滿院譁然!
“你……你爲什麼要推我?還害你們側妃流產?”太子妃奇怪的問。
這說不通啊,自己跟這二人,無冤無仇,而她又是顏如畫的侍女,爲什麼要害自己的主子?
靜舂咬咬牙說:“因爲,她根本沒懷孕!這齣戲,是她自己策劃的!”
什麼?!
全部人都驚呆了,這是驚天大逆轉啊!
靜舂繼續說:“她根本沒有懷孕,不過是胡亂吃了些坐胎的藥,出現了一些懷孕的症狀,但是……但是……她前兩天剛剛來過月信!那沾血的褻褲,是我跟靜華二人洗的!”
靜華見衆人都看向她,知道瞞不住了,便點點頭!
靜舂繼續說:“她發現自己沒懷孕,就害怕事情敗露,就跟我說,讓我在賞菊宴會上,推到太子妃,讓太子妃撞倒她,到時候就說是太子妃故意推她,讓她流產!”
太子妃越聽越怒,一個巴掌把顏如畫狠狠扇倒在地,怒道:“你這個賤蹄子!好狠的心!”
顏如畫捂住臉,不敢吱聲。她覺得事情有哪裡不對,明明,自己不是讓靜舂推的,自己明明是交待的……
還有,如月怎麼看的人?這靜華、靜舂二人,不是應該被如月帶出府,咔嚓了嗎?
如月見靜華、靜舂明明答應自己不會說出來,自己才放走她們二人的,結果二人出爾反爾,當着衆人的面,竟然說了出來,心裡又急又氣,指着靜華、靜舂二人說,“你們怎麼能言而無信呢,剛纔不是說好,不會說的嗎!”
此話一出,更加坐實瞭如畫的罪證!
如畫真恨不得扇如月兩個耳光,豬隊友啊豬隊友!
靜舂繼續說:“如月姑娘你是好人,懇放我們走,可是側妃娘娘,可是想要殺我們滅口的!”
太子聽完這些,才發現,自己被顏如畫耍的團團轉,竟然還給她專門辦了個懷孕喜宴,真是可笑,可笑!
頓時一腳把如畫踹倒在地,怒喝:“你母親作出那等不恥之事,你也好不到哪裡去!竟然敢假孕爭寵,事後又嫁禍給太子妃說害你流產,真是,蛇蠍心腸!”
太子指着顏如畫說:“顏氏無德,剝去側妃稱號,降爲奴婢!罰去浣洗局洗如意桶!”
顏如畫渾身一顫!
洗如意桶!就是,洗馬桶的!臭氣熏天!
顏如畫剛被母親的死打擊了一次,如今又被貶爲奴。心中百般怒氣無處發泄,悽慘的從地上站起來,頭髮散亂,衣衫不整,突然仰天長嘯,然後指着如九說:“顏如九,今日之仇,我如畫必定加倍奉還!”
如月看着如畫血紅的眼睛,渾身散發着戾氣,想要上去攙扶卻又不敢。
“姐姐……”如月怯懦的叫着。
“別叫我姐姐!”如畫生氣的說,你這個扶不上牆的玩意兒!若不是你沒有看好這兩個奴婢,怎麼會有這奇恥大辱!
“姐姐……”如月不知所措。
如畫閉上眼睛,剛纔娘臨死之前,還交代自己,要照顧好如月呢!如今自己這個下場,拿什麼照顧如月!
“你好自爲之吧!父親剛纔跌跌撞撞的走了,你,陪他回顏府吧”。如畫壓下火氣說。
“哦!姐姐你保重!”如月也覺得無地自容。
“側妃,不,顏姐兒,走吧……”小鄧子說。
顏如畫狠狠的盯瞭如九一眼,竟然讓如九覺得,這九月裡颳起了一陣寒風。
蕭寒煜不動聲色的環住如九的腰說,“這裡沒咱們的事了,既然娘子的冤屈已洗清,咱們就回家吧!”
如九點點頭,姚氏死了,顏如畫被貶爲奴,自己應該高興纔對!
唉,可是,心情,並不是想象中那麼好!
“我想去五皇子府上看看如詩。”如九小聲跟蕭寒煜說。不知道這個冷王,聽說自己要上五皇子府,會不會又暴跳如雷。
蕭寒煜拍拍如九的手說,“走吧,咱們一起去!”
五皇子府。
蕭逸軒抱着如詩一路飛奔回去,如詩在他的懷裡,越來越熱,身子也越來越軟。
如詩喘着熱氣的嬌喘,在他耳邊迴盪,那溫熱的呼吸,讓他的身子一陣陣酥麻。
如詩只覺得燥熱難解,渾身又痠軟無力,只覺得枕着的蕭逸軒脖子的肌膚,一片清涼,一時間,如得了個好去處,用自己滾燙的側臉,貼近蕭逸軒的脖子,不斷的摩挲。
如詩細碎的頭髮,紮在蕭寒煜的耳邊,如三月的春風,令他心猿意馬。
而如詩滾燙的溫度,細膩的肌膚,撩撥着蕭逸軒的心絃。
蕭逸軒只覺得自己胸前一顆心砰砰直跳,彷彿要跳出來一般。
一定,是剛纔,自己也聞了那香了!
不然,自己怎麼這麼經不住迷惑!
蕭逸軒忍不住低下頭,看着如詩。平時所見的如詩,都是淑女般的、溫順的、知書達理的……
但是今日的她,如小野貓一般,倦在自己的懷裡,還不聽話的用側臉蹭着他的脖子。
她烏黑的頭髮慵懶的堆在一側,惺忪的睡眼,散發着異樣的迷人的色彩。兩頰一片酡紅,如喝醉酒一般醉人,鮮豔的紅脣微張,似乎在等待什麼……
蕭逸軒再也忍不住,輕輕低下頭,用自己涼薄的脣,輕輕碰了她的。
就碰一下!蕭逸軒對自己說。
可是,如詩卻不肯放過他。
如詩乾燥狂熱的紅脣,如獲甘露一般,迎着蕭逸軒的,再次貼合在一起。
一枚小小的丁香,纏上了他的,如癡如醉,再也難解難分。
蕭逸軒的心,跳的更快了!這該死的香,自己都成了乘人之危的小人了!
很快,到了五皇子府。
蕭逸軒抱着如詩直接到自己的牀上。
“這是怎麼了?”鶯歌嬸和菱語都奇怪的問。
“你們都出去!”蕭逸軒一個袖風關上了門!擋住了兩人好奇的目光。
蕭逸軒把如詩輕輕放在牀上,如詩卻沒有撒開他脖子的意思。
如詩溫熱的身體,怎麼也不肯離開蕭逸軒清涼的肌膚,一聲嚶嚀,用力一拉,蕭逸軒跟着跌倒在牀上。
他的身子,壓着她的。
他的脣,吻着她的。
不行,不行!我不能趁着她中毒,做這種事!蕭逸軒還保留着一絲理智。
可是,這該死的香,到底要怎麼解?
蕭逸軒就這樣僵持着,雙手撐起身子,儘量把身子離如詩遠一點,可是內心卻激烈的進行着思想鬥爭。
不知道過了多久。
“鶯歌嬸,菱語,如詩在哪裡?”蕭寒煜和如九,已經很快趕過來了。
鶯歌嬸指指裡屋,說:“在裡面,可是……”
可是你們確定要進去嗎?
蕭寒煜拉了如九一下,對她眨眨眼,說:“五弟可是關着門呢!”
如九奇怪的看了蕭寒煜一眼,“關着門就推開唄!”
蕭寒煜搖搖頭,這個不解風情的傻丫頭!
如九呼啦一下子把門推開,大喊:“蕭逸軒,如詩怎麼樣?”
額!怎麼兩個人,這是在滾牀單嗎?
衣服可好穿的好好的啊!
如九趕緊用手捂住眼睛,又好奇的把手指頭露出一條縫,通過縫睜開眼睛去看。
這個,滾牀單,是穿着衣服的?
蕭逸軒滿臉通紅,趕緊掰開如詩的手,跳下牀來,有些尷尬的解釋說,“那個,不小心摔倒,跌倒在牀上了。”
哦!
跌倒!
一起跌倒!
如九說,“如詩的香,是不是需要解藥解?”她醫療系統對這些玩意兒,沒什麼記載,要診了脈,才能配出解藥。
蕭逸軒紅着臉點點頭。不用解藥解,還用什麼解?
如九一把拉過如詩的胳膊,診了脈,然後取出醫療系統配好的解藥,給她服下。
“好了!”如九鬆了一口氣,姐姐沒事就好!
如九奇怪的看着蕭逸軒通紅的臉,問,“咦?你不會,也中了香吧?要解藥嗎?”
“不用!”蕭逸軒大聲喊,強調說:“我是一路飛過來,跑的熱的!”
“哦,那我走了~猴哥昨晚發燒,我還得去看看猴哥!姐姐就交給你照看了!”如九說完,就走出屋子。
蕭寒煜跟在如九後面說:“娘子,你確定你用解藥給如詩解毒,好嗎?”
嗯?有什麼不好?
如九奇怪的問:“不用解藥,還能用什麼解毒?”
蕭寒煜咧嘴一笑說,“還能用什麼解毒,要不一會咱們回房間,我給娘子示範一下?”
“登徒子!”
---題外話---
雙更能力快要耗盡了……希望你們用鮮花和月票拯救我……懶癌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