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韶可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到了陌君的帳篷,一臉的怒氣,看着扈強,就要一劍斬殺。
“韶可兒小姐?”
扈強心中有些害怕,但還是有些色厲內荏的說道:“韶小姐,這個傢伙無故辱罵我家公子,實在是罪無可恕,我只不過是想出手教訓他一下罷了。”
“無故辱罵??!”
韶可兒冷笑了一下:“我在外面已經聽到了全過程,是非黑白,你以爲我傻不知道麼?!”
“嗡!”
手中的長劍嗡鳴,劍鋒直接橫在了他的脖子上,讓他知道的汗毛否豎了起來。
“韶小姐,你……你別急亂來啊,我家公子可是對你傾慕已久了……”
不說這個還好,他剛一說完,韶可兒眼中的煞氣更加的濃郁了,劍鋒更加的向前,將他的脖子都已經劃出了鮮血。
“放肆!”
一聲怒呵傳來,洪江直接從外面直接走進,眼睛中充滿了暴怒,先是狠狠的瞪了陌君一眼,然後緊接着,就是一腳,將扈強踹飛了出去。
“你居然敢這樣的對韶可兒師妹不敬,你是不是找死?!”
洪江踹在了扈強的身上,用力攆了攆,讓他不住的哀嚎。
“公子,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對韶小姐不敬,饒了我吧。”
“跟我求饒有用麼!還不快跟韶可兒師妹道歉!”
洪江一聲怒呵,卻鬆開了自己的腳,讓扈強從地上爬了起來。
“韶可兒小姐,都是我的過錯,我放肆,我以下犯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還請韶可兒小姐恕罪!”
“砰砰砰!”直接在地上磕起了頭,看的韶可兒一陣的心煩。
“你得罪的是我麼?”韶可兒厭惡的躲開了扈強對自己的跪拜,冷聲道:“你得罪的是陌君,你跟我求饒有用麼?!”
扈強聽完這句話,看向了陌君,眼神腫了充滿了怨毒,但是卻對着陌君直接“砰砰砰”的再次磕起了頭,道“陌君大人,小的該死,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都是我的錯,還請您饒恕我的過錯吧。”
“砰砰砰!”
聲音越來越響,但是陌君就是那麼的看着他,一點原諒的意思也沒有。
“砰砰砰!”
磕頭聲還在響着,但是陌君依然還沒有阻止。
“混蛋小子,給你雞毛你就當令箭了?!要不是韶可兒這個女人,我早就劈了你了!”
扈強心中暗罵,頭上都已經弄出了鮮血,實在是受不住了,磕頭停下來了,瞪了陌君一眼,然後又向洪江投去祈求的目光。
“陌公子,是不是已經該夠了?!”
洪江眼神不善,心中更是想將陌君給殺了,此刻聲音冰冷,潛龍境的修爲隱隱的針對陌君。
“洪江,你這是在威脅麼?”
韶可兒站了出來,雖然不是洪江的對手,但是自己的修爲也是運轉,和洪江相互對抗。
“可兒師妹。你也看到了,是陌君不願息事寧人的,還要步步緊逼,若是還不教訓一下他,那麼以後可能會出大亂子!”
“呵,我的就是想問,你是要威脅到底麼?!!”
韶可兒臉上掛上了寒霜,眼神一刻也不退讓。
“韶可兒師妹……”
“此事,沒得商量!”
韶可兒手中的長劍都已經快要橫了起來,讓洪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在韶可兒冰冷的注視下,洪江最終是嘆了一口氣,道:“扈強!”
“啊?”
扈強的臉色蒼白,感覺接下來沒有什麼好事了。
“給我磕頭,一直磕,直到這位陌君公子,不再怪罪你爲止!”
“洪江公子……”
“給我磕!”
本來扈強還要爭辯什麼,但是洪江的一聲怒呵,讓他寒蟬若禁,剛剛擡起的頭,又一次的和地面親密的接觸了,“砰砰砰”的磕頭聲,再次的響了起來。
洪江就那麼一直看着陌君,他相信在自己的冰冷注視下,陌君一定會是投降,不再追究。
但是,他卻小瞧了陌君了。
陌君看着地上不斷磕頭的扈強,臉上淡然的一點也沒有變化,最後居然搬出了一個小板凳,坐在了扈強的身前,數起了數來。
“一個。”
“兩個。”
“三個。”
……
地上磕頭的扈強臉都綠了,實在是沒有想到,陌君居然這麼無賴,自己的頭都快已經磕出血了,可是這傢伙居然依然在這裡雲淡風輕!
洪江也是殺氣騰騰,陌君的臉皮實在是太厚了。
而一旁的韶可兒,則是笑的花枝招展,彷彿又重幸新認識了陌君。
到了扈強已經被快磕暈了過去,陌君的聲音響了起來:“二百六十七個,很是不錯了。”
“看在你還是有一點的誠意上看,那麼,我就大度的原諒你了!”
“啊!”
扈強眼前一片朦朧,腦袋晃晃悠悠,最後一下子昏了過去。
“陌君,你很好,很好!”
洪江瞪着陌君,那犀利的眼神,真是想要一下子就將陌君殺掉,但是陌君呢,坐在凳子上,一點也不見外,沏了一壺茶,茶香四溢,慢慢的品了起來。
“等着!”
洪江像是拖死狗一樣的拉了出去,帳篷裡,剩下了陌君和韶可兒了。
“我是不是該重新的認識一下你?”
韶可兒饒有興趣的看着陌君,一雙水汪汪的眸子,彷彿能看透到陌君的內心深處。
“我就是我,沒有變化啊。”
陌君眨巴着無辜的眼睛,配上清秀的面容,別說還真有一定的迷惑性。
“……原來你這麼的腹黑。”
韶可兒有些無語了,本以爲陌君剛開始很“正義”沒曾想……
“我不虛若懷谷麼?!”
“我不風流倜儻麼?!”
“我不風度翩翩麼?!”
“我不玉樹臨風麼?!”
……
本來陌君不說的時候還有點,但是經過他現在這樣一說,
咳咳,好像就沒了……
“吼!”
在遠處,一個巨大的獸聲傳來,讓整天天地都震動了。
“獸音?!”
陌君的眸子裡光芒一閃,和剛纔的表現完全不一樣,剛纔還在帳篷裡滔滔不絕,帳篷裡還有他的殘影,下一刻,就已經出現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