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白炎靈反手握住他的手,置於脣邊細細密密地親吻起來,溫熱的舌頭一卷,撩拔過指尖,心下卻一片冷靜,她可不要她的男人這麼隱忍,因含着他的指尖,口中含糊地吐出:“墨……”
君墨沉邪眸流光溢彩,深不見底地盯住這一幕活色生香,喉結微微滑動。
他的另一隻手難以自控地順着腿漸漸上撫,這樣細膩柔滑的觸感讓他全然失控,紅眸裡燃燒着危險的火焰,這樣的火勢從他的身上蔓延到她的身上,就要燎原。
直到手上傳來一陣酥麻的痛楚,君墨沉悶哼了一聲,這小傢伙在不滿地咬他。
君墨沉忍到這一刻的緊繃終於爆發,渾身邪氣肆溢,驟然直起了身子摟過小傢伙,朝着那白皙的脖頸用力吮吻,脣舌沿着頸動脈一路上滑到她的耳後,一口含住。
白炎靈身子一僵,覺得身體似乎變得異樣滾燙,當下不禁緊緊摟住君墨沉的背,難耐地蹭了蹭,“墨……”
猶如撒嬌般的舉動,令君墨沉邪眸更加深了一分,當下咬着她的耳垂細細品嚐,低笑了一聲,“小傢伙,本王可經不起你這麼撩拔。”
白炎靈輕輕哼了聲,明明自制力這麼強還說經不起她撩拔,她都使出渾身解數了,才刺激他甦醒過來,要是別的男人她早就殺了他了,偏偏他是墨,她心底捨不得傷他半分。
小手緩緩落到了他結實的腰部,耳邊滾燙的火舌刺激得她舒適地眯了眯眼,倏然一股冷風竄進了她的身體,白炎靈不禁皺了皺眉,迷離的綠眸微微閃動:“墨,我冷……”
君墨沉大手已然伸進她的內衣,滾燙的手替她焐熱身子,情不自禁再次噬咬着她耳後,邪肆輕笑:“本王捨不得你冷,放心,一會兒便讓你熱起來。”
彷彿爲了實踐這番話,撫摸着她身上的手帶起驚人的熱度,惹得白炎靈隨着他的動作,身體裡已經洶涌的某樣東西,幾乎要奔騰而出。
君墨沉寵溺地吻了吻她的耳垂,這小傢伙純真的反應,讓他下腹彷彿有電流擊過,從未有任何女人,能給他如此感受。
他不是像人那樣容易受的影響,野獸通常都是隻有在發情期纔會需要女人,平時的都是沉睡着的,難以相信他竟然如此輕易被挑起。
只要這小傢伙稍稍主動,他便會立即堅硬腫脹,野獸一旦被挑起,那便會比人類更加強烈百倍。
君墨沉實在不想嚇壞這小傢伙,只好忍耐釋放自己的,一直取悅着這小傢伙,在她的身體上留下一個一個屬於他的痕跡。
在白炎靈不經意的一個磨蹭中,讓兩人最私密的部位愈發貼合,她能感受到滾燙而灼硬的東西觸碰着她,還有脈搏般突突跳着,她明顯聽到墨的喘息聲,微微挑眉,這傢伙是在忍耐?
白炎靈立即冷酷下小臉,霸道地扳過君墨沉看似平靜的妖顏,認真問道:“墨,你不想跟我做這種事?”
君墨沉眯起邪眸,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樣,其實身體已經因她這句話,差點剋制不住自己,輕佻地挑起她的一縷溼汗的髮絲,邪笑着道:“小傢伙,你就這麼迫不及待?”
以爲下一秒這小傢伙肯定會高傲地推開他,豈料,白炎靈自然之極地對着他的脣,就是一個深吻,末了還霸氣地附上一句:“我要把你變成我的人,誰也不許沾染!墨,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這下,君墨沉全然愣住了。
身體來自野獸的再也壓制不住,瘋狂涌出,君墨沉微微垂眸,睨着自己瞬間脹大了幾倍的昂揚,頓時低咒了一聲,該死他怎麼抵擋得了這小傢伙如此主動。
下一秒,君白曜分開雙腿跪在她的上方,依然牢牢地將她固定在自己的攻擊範圍內,擡手解開長褲,這個動作充滿了無法言喻的暗示性,低啞着性感的嗓音道:“小傢伙,若是想把本王變成你的人,一旦開始,想要結束便是本王說了算,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是想逃乘現在。”
微光浮動下,這個男人墨色長髮凌亂,散落在白皙的胸膛,身軀更蘊藏着一種原始的,獸性的美。
白炎靈綠眸同樣如狼般野性,兇狠,犀利得令君墨沉都閃過淡淡的欣賞,她肆無忌憚地環住君墨沉的脖子,輕蹭了蹭他的臉頰,毫不懼怕地傲然勾脣:“我豈會如此膽小,臨陣脫逃?起碼要幫墨你解決掉這個——”
說着出乎意料地再次握住了那龐然昂揚,輕輕皺了皺眉,着實比方纔還要大上幾分。
剛剛揉捏了幾下,君墨沉便沉沉按住了她的小手,“小傢伙,這話是你說的。”
白炎靈疑惑擡頭,只見君墨沉原本流光溢彩的妖冶紅眸,此刻暗深得幾乎暈染上了毀天滅地的色彩,眉間的蓮花印記若隱若現。
這些都是他動情的徵兆。
君墨沉終於不再忍耐,釋放出了自己的,它毫不掩飾的,兇悍的跳躍而出,完全的暴露在她的眼前,白炎靈瞬間愣住,微微別過漲紅的臉,前世她做爲殺手雖然見過不少男人的身體,但第一次這麼清晰的認識到,這承載着一個男人洶涌的。
君墨沉拉過她的小手覆在上,另一隻手指細細摩擦着白炎靈的紅脣,邪氣之極的道:“小傢伙,這是你自己要求幫本王解決的,不許抵賴。”
白炎靈眯了眯眼,她說過的話豈會抵賴,當下握緊了那昂揚,聽到君墨沉吃痛地悶哼,心下稍稍消氣才鬆了鬆,接下來全心全意地幫他瀉火,解決掉這可怕的昂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