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張凡提前讓周文虎張羅了一桌子的上好酒席,等着田山的到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梅華生看看起來有些拘謹,說真的,他心中有着幾分忐忑。倒是一旁的張凡,他一臉悠閒喝着茶水,一點也不着急。他笑着對梅華生說道:“華生,坐下喝杯茶水吧!怎麼?莫非你的心情很緊張?”
“那個我……”梅華生有些不好意思撓着腦袋,“是有那麼一點點。張哥,你現在能跟我說說,田局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我怕……”
“哎!你不用擔心,他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不就是見個面,謀個職位嗎?瞧你把你弄成緊張兮兮的。我可是記得,你以前在薊縣做交警的時候,每次一旦逮住了我,絲毫沒有任何情面可講,一副嚴肅,又是公事公辦的啊?”
“嘿!張哥,你就不要提起那事情了。”
聽到張凡提起以前他們在薊縣那些囧事,梅華生更加是不好意思了。
他們正說話間,田山匆匆趕來了,見到張凡,他在看着那個雅座上的酒水,還有那風聲的菜餚,田山眉目一挑,笑着問道:“張凡,今天到底是什麼樣子啊?這位……想必就是你在電話跟我說的華生了?”
張凡點頭,他站了起來,看着梅華生介紹說道:“華生,這位就是我們江都市公安廳的局長田局。”
“田局!你好!”
“你好。”
兩人簡單握手說道。田山目光很認真的瞅着梅華生,隨後,他微微點頭,“嗯!底子還不錯,我看是個可造之材。”
張凡一聽田山那話,他心中頓時樂了,“嘿嘿!田局這麼說來,他算是入得了你的眼了?來!大家都坐下吧!華生,我們來敬田大局長一杯。”
鐵,還得趁熱打。
張凡的面子,田山還是要給的。當然,梅華生從一個交警要轉行從警,田山也不能隨隨便便就答應了。他對梅華生提出了幾個要求。其中必須得進行考覈一下。至於田山要對梅華生考覈什麼,這便不是張凡能夠左右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張凡知道,田山要對梅華生考覈,無非就是走個形式而已。有些事情,表面上的程序還是要做的。
喝了幾杯酒,又吃了幾口菜,田山說道:“哎,這酒可不能在喝了。我看這樣吧,華生你先跟我回去,我讓他們對你進行一些測試跟考覈。你覺得如何?”
身爲市的公安廳局長征求他這個小小的交警,梅華生可是一副受寵若驚說道:“那就依田局的意思。”
“好!不過你也不用太緊張。對你的測試,無非就是一些簡單的考覈而已。”
兩人說着就離去了。反倒是把張凡當成了是透明似的。一個人喝悶酒沒意思,張凡不得已草草結束了這酒席。
張凡才是回到了江都,立刻接到了陸達從北京打來的電話。陸達告訴張凡說,上頭非常重視舍利子的事情。而且上頭還決定了,把青山寺廟改爲鎮國寺。設爲華夏的重點寺廟。擁護舍利子,向外展覽,讓整個華夏的子民從而瞻仰。
擦咧!鎮國寺?一個從來都比起眼的小寺廟,一下子越爲知名的鎮國寺?這個階級的跳躍度,當真是讓張凡吃驚不小。
陸達最後說,目前組織已經派遣了幾個地皇武者,還有一個半聖武者前往江都。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
對於陸達的做此安排,張凡自然是明白。爲此,張凡他也不用擔心什麼。反正現在的青山寺中,他已經安排了大長老跟二長老潛伏在了寺廟中。依照他們兩長老半聖武者身手,也許連一隻蒼蠅飛進去,最終都無法瞞得過他們的眼睛。
張凡把此事跟三寶和尚說了,三寶和尚聽說要把青山寺改爲鎮國寺。可把他高興壞了。試想一下,整個華夏中,僅此一家,對於一個出家人。當然,先撇開三寶和尚的破戒不說,他吃肉喝酒這檔子事,也許只有張凡知道了。
只要張凡不把此事給宣揚出去,三寶和尚會從青山寺的主持直接晉升爲鎮國寺的主持。這得多大的榮譽啊?
可以說是,三寶和尚爲了此事整整是三天三夜都不能睡個安穩覺。
青山寺要改名爲了鎮國寺,當中的翻修是個大問題。也是需要一個漫長的過長。不過此事,也算是有了個圓滿的結局。
因爲青山寺的翻修,所有費用,均是由市委出資一千萬。青山寺從一夜之間變成了江都最熱衷的話題之一。
而三寶,他也成爲了一個香餑餑的主持,知名度在一夜間也傳開了去。於是,從初始連只蒼蠅都不肯飛進來的青山寺廟,因爲舍利子的事情給各大媒體報道的沸沸揚揚。
不管是江都本事的信徒,還是鄰省的信徒,他們不惜千里抵達了這青山寺,衆人都是懷着一顆信誠的心,想要一睹上舍利子的真滿目。
一時間,一直都很冷清的青山寺廟,大門口可是客源絡繹不絕。
……
這段時間,張凡亦是最忙碌的時候。張凡怎麼也沒有想到,青山寺廟的翻修,這個任務呃負責人,會直接落在他的頭上。
今天,安武生就是爲了此事把他約了出來。
茶館。
張凡趕去的時候,安武生正在悠悠的喝着茶水。他見到張凡來了,手一揮說道:“張凡,這邊來。”
張凡走了過去,拉開椅子坐下,隨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大口就灌了下去。
看他那副猴急的模樣,安武生不由得笑罵道:“你這蠻牛,還真的是糟蹋了我這上好的茶水。”
“嘿!糟蹋就糟蹋吧!”張凡也不客氣,繼續在灌了兩杯。他抹了一下嘴巴,問道:“我說安大市委書記,你往常不都是日理萬機嗎?怎麼今個兒想起要請我喝茶了?哎,讓我猜測一下,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或者活兒又讓我去幹啊?”
“呵!你這小子,我話都沒有說呢,看樣子你是要推卸了啊?”安武生眯着安靜,笑着搖頭,“其實我找你來,也許我不說,你也猜測得到了。我想那舍利子的事情,你比我更加清楚是怎麼回事吧?你小子,竟然把這麼重大的事情隱瞞了下來,你呀……唉,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哎,這話又怎麼說呢?安哥,你也知道。畢竟舍利子這麼大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那麼就會越安全不是?我現在猜測,一些心懷不軌的人,他們都已經在蠢蠢欲動中了。”張凡神色忽然變得凝重起來,他繼續說道:“錢財不外露。這個道理,想必安哥也是明白的。只是現在……所有各大媒體一旦報道了出去,不單是我們華夏,還有外國的都通通知道了此事。你說,如此價值連城的寶物,能不引起他人的窺視嗎?”
安武生沉吟了一下,點頭:“嗯!說的也是。那麼,張凡,你既是國安局的人,在此事情上,國安局是否已經做好了保護的措施?我聽說,那青山寺廟中,只有一個主持,然後還有一個弟子?是真的嗎?”
“真的!”
張凡忽然想起之前,爲了驅除那些小販門的離開,偶然之下跟三寶和尚誤打誤撞相識了。從他們當初的貧困潦倒,到如今的名聲大震。這一切,都是因爲舍利子的關係。人生啊,真的是太有戲劇性了。
正如當初的三寶和尚,說得難聽一點,他們就是吃肉,喝酒的花和尚。誰能想到,三寶和尚因爲舍利子,他的身份會從一個寒酸的主持,一越成爲首席大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