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錦額頭滑下了一排黑線,不想再跟他多糾纏,只對他說了一句,“要不你來,我出去。”
薛少容發現這個男人真的很沒有幽默細胞!最後,還是自己乖乖的出去了。
薛青看着自己老哥,笑了起來,他那張犀利的嘴,還有他變態的智慧,從來都是別人受老哥氣的份兒,碰上玉錦這樣的人,估計他也是服了吧?
“你還能笑得出來?”玉錦提着醫藥箱走到了她的身邊問,她身上的傷,他看着都心疼了,她居然還在笑……
薛青收起了臉上的笑,突然抱住了玉錦的腰,頭在他腰間蹭了蹭,眼裡滿滿的都是崇拜的說道:“玉錦,你是我最崇拜的人!”
“好了,快點坐好把藥上完,坐了這麼久,再感冒了怎麼辦?”玉錦將她按坐好,再取出藥來,用棉球輕輕的給她敷在了傷口上。
外面,薛少容剛從房間裡一出來,墨薇就問他:“青青身上的傷處理得怎麼樣了?她有沒有疼得哇哇叫?”
薛少容看向老媽,有些無語的回答道:“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就算是疼,也不可能疼得哇哇叫。”
“那她就是很疼了?那該怎麼辦?”墨薇很心疼的問,都恨不得那傷是在自己身上,她從來沒吃過什麼苦,就算是在基地訓練的那六年,那也是各種優惠條件招待着,並沒有跟基地那些普通人一樣受盡各種殘酷的訓練,剛纔看到她那細皮嫩肉的皮膚上燙得一片血肉模糊,看得她的心都碎了。
“什麼鬼餐廳,拆了得了!”薛鳳莫生氣的吐了一句,站在他們後面的王老闆聽到薛鳳莫的話,雙腿止不住的就打顫了,薛家的背~景勢力在A市的五歲小孩子都知道,聽說之前薛少容就拆過一間夜店,還輕飄飄的端了一個土匪窩,他們要是想拆自己這家餐館,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他還以爲今天是老天給自己掉餡兒餅了呢,沒想到砸在自己手上的是一塊惹不起的石頭!那個女孩子怎麼會是薛家的三小姐呢?聽那服務生說燙得很嚴重,這萬一要是給人家整毀容了,他這不光是餐廳沒了,自己這命不知道還保不保得住?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要賠償多少,您說,我一定盡全力賠給您,求你們放我一條生路!”王老闆再向他們道歉。
“你以爲錢能抵消我妹妹身上的傷嗎?”薛少容問他,其實這事也怨不到這餐廳老闆的身上,只是,老爸老媽現在個個都還在氣頭上而已。
“那薛總您說要怎麼補償,我一定竭盡全力去做!”王老闆再說道。
“行了,你下去吧,有事了我們再叫你。”薛少容打發他,免得看到他再心煩。
“是是,你們有事了,儘管叫我就行。”王老闆鬆了一口氣的說着,便趕緊下了二樓,如果他們要對付自己的話,應該就不會讓自己下來吧?希望他們能放過自己吧。
站在門口的莫言剛纔看了屋裡一眼,薛青正披着玉錦的衣服,他也看到薛青身上的燙傷面積頗大,後背和前胸都有一
些,要處理那些傷口,就必須要剪開衣服,她的身體是不是都被玉錦看到了?
“兒子,你把他打發走做什麼,就該好好的教訓下他先!就算不教訓這老闆,也該好好的教訓下那個服務生!”墨薇生氣的說道。
“算了,他們應該也不是故意的,妹妹現在雖然受了傷,看玉錦那麼悉心的照顧她,估計她心裡高興還來不及呢。”薛少容勸老媽的說道,剛纔自己進去的時候,妹妹雖然臉色慘白了點,神情卻是高興得很。
莫言聽到薛少容的話,眼裡的嫉妒一閃而逝,對他們說道:“青青既然有玉錦照顧,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大事了,伯父伯母,那我先回去了。”
“行,莫言,今天的事你不用太放在心上,有時間了就來別墅看看我們。”墨薇對他說道,他一定是聽到少容的話,心裡難過了吧?算了,讓他回去也好,免得等會兒青青和玉錦出來,再忽視了他,他會更受打擊。
薛鳳莫看着離開的莫言,心裡總有些不安的感覺,難道是自己太偏心女兒了,有些愧疚他了,所以纔會產生這種不安?
屋裡,玉錦給薛青身上的傷口消完了毒,又上完了藥,隔了小半晌後,纔將薛少容拿來的衣服遞給了薛青,問她:“自己可以穿嗎?”
“嗯,可以。”薛青接過了衣服,還好這衣服不是套頭的,老哥真是太細心周到了,居然還能想到給自己帶衣服過來。
玉錦轉過身,一邊收拾着醫藥箱,一邊囑咐她:“晚上睡覺的時候注意着點,不要壓到傷口了,不能再吃辛辣的東西,酒和茶也不能再喝了,記住了嗎?”
還有很多忌口的東西,不過現在告訴她也沒用,到時回去後囑咐下廚房的傭人們就好了。
玉錦的那個藥擦在傷口上,雖然還是有些疼,但感覺清清涼涼的,已經舒服了很多,薛青聽着他的囑咐,嘟着嘴說道,
“晚上睡覺都睡着了,我哪裡能控制自己不壓着傷口嘛?”這傷得也太坑爹了,前面後面都是,也不知道她要側着睡多久?到時一定得難受死!
玉錦微微回身,對她說道,“晚上我照顧你。”
薛青聽到他的話,高興得立馬從沙發上蹦了起來,玉錦要晚上照顧自己,意思是晚上他們要睡一起嗎?唔,太好了,她是不是還該感謝下那個小服務生呢?
玉錦聽到身後的動靜,回頭,薛青立馬收起了自己興奮的神色,裝着一臉很難受痛苦的表情,說道:“剛纔起來時不小心撞了一下……”
“撞哪裡了?”玉錦皺着眉問她,怎麼那麼不注意?
“撞……膝蓋了,不過,沒事,不怎麼疼。”薛青指着身前這張實木茶几說道,她看他那麼緊張着自己,一邊高興着,又一邊心疼着,她不想看到他着急的樣子。
“以後不要再這麼冒失了,受傷了就應該老實着一點。”玉錦說着便將她拉了出來,再拿起她換下來的衣服,帶她走了出去,外面的人看到他們倆終於出來了,墨薇趕緊問薛
青:
“怎麼樣,疼不疼?”
“媽媽,沒事,我能忍受得住。”薛青對她說道,她其實沒有他們想象中那麼嬌弱,不過她還是很感謝上天賜給了她這麼多愛她的親人,薛青覺得自己這一輩子真的好幸福!
墨薇看了一眼她肩上的燙傷,磨着牙的問她,“你想怎麼收拾那個服務生,我去幫你收拾他。”
“不用了,他也不是故意的,算了吧,媽媽我們快點回去吧,我穿的這麼少,都要冷死了。”薛青拉着她就往樓下走,那個服務生也只是個普通人,他又不是有意傷害她的壞人,薛青怎麼能真的去報復他?
“既然青青都原諒他們了,就算了吧,她穿的那麼單薄,我們還是趕緊回別墅吧,別再凍感冒了。”薛鳳莫對自己老婆說道。
墨薇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牽着她下樓梯。
“對了,莫言呢,他已經回去了嗎?”薛青見這一堆人裡,也沒有看到他的影子,便問道。
“他已經回去了。”墨薇回答她。
薛青沒說話,心裡對他隱隱有些抱歉,莫言也是一個醫生,他好心的要留下來幫忙時,自己卻不得不打發走了他,像剛纔那樣處理傷口,實在不怎麼方便他在場,不知道莫言會不會因爲這個生氣?
“現在好了,你們大家可以一起在別墅養傷了。”佩爾對金禹澤笑說道。
“你不是也在別墅陪我們養傷嗎?”金禹澤說道。
“我明天要去劇組了,導演那邊都催了好多遍了,我們兩個一起玩兒隱身,導演都要抓狂了,聽說張娜娜那邊,拍戲進展得很順利。”佩爾說道,她不想被那個狂妄囂張的張娜娜給比下去。
“也好,工作要緊,你明天就先去劇組吧。”薛少容對佩爾說道。
“我也恢復的差不多了,要不我明天也一起去吧。”金禹澤強烈提議,他看劇本了,佩爾和那個演君主的男配有曖昧戲,他要過去看着點,免得她被人欺負了!
“你就再在家好好休息幾天吧,你的戲好多都是打戲,萬一到時再把傷口弄裂開了怎麼辦?等我的單戲拍完了,到時再和你拍對手戲,到那時你身體應該也就恢復得差不多了。”佩爾哪裡知道他心裡緊張的是什麼,她只是關心他的身體而已。
“嗯,就按佩爾說的辦吧,金禹澤你就老實的在家養傷!”薛少容對金禹澤說道。
佩爾不知道金禹澤心裡想的是什麼,他怎麼會不知道?劇本他也是從頭到尾看過的,飾演妃子的佩爾和飾演君王的男二號的確是有一些曖昧戲,要是讓金禹澤去看到了,他不吃醋搗亂纔怪。
回到了別墅,今天中午火鍋也沒有吃上,餓肚子的夏嵐和佩爾很自覺的去廚房熱中午的剩菜,折騰了這麼一大圈,還是家常菜靠得住!
兩人一起將所有的菜都熱了出來,沒吃飯的人也都扛不住餓的圍了過來,現在已經是下午兩三點了,這會兒吃了,估計到了晚餐時間是吃不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