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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弈點了點頭,“很顯然,這是必須的。可惜,我們手裡還少了幾張牌。”
“哼,老頭子既然叫我回來,自然是不能讓我做白工的。”
秦燊聳了聳肩。
“走,我們去問他要點東西。”
兩個人來到書房,他們要找的人正坐在那裡,等着他們的到來。
“兔崽子,怎麼樣啊?”
“呵,沒想到你是這麼管教人的。奧爾德家族居然到現在還沒被滅了,真是上帝保佑。”
“你就會說,倒是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啊?”
“行啊,不過你得給我兩樣東西。”
老人一隻手撐在桌上,“我知道你要什麼,”他敲了敲桌子,“人我可以給,本來就是爲你準備的。其它的嘛,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更何況,”他睨了一眼贏弈,“他必須證明,他有那個價值,站在你身邊的價值。”
“你就擦亮你那老花眼鏡等着看吧,小心託牢。”
高傲的放出宣言,秦燊頭也不回的和贏弈邁出書房。
“我真的是很期待。”
兩個人回到臥室,在沙發上坐定。
“燊,你要了什麼?”
“我要了世代忠於奧德爾家族族長的私人部隊,以及‘那些傢伙’的機密檔案。”
“結果他給了你人,但不肯給檔案?”
“嗯,你讓我想想。”秦燊沉思片刻,
“你應該叫他公公吧。”
暴怒,還以爲這小子在想什麼正經事呢。
贏弈一把抱過那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手解kai他的襯衫釦子,伸進去緩緩摩挲,“你,是不是還沒被要夠啊?”
扯出一個笑容,語氣嬌嗲,“是啊,陛下。”
“呃,”贏弈在他肩頭咬了一口,“你還有成千上萬種的方法可以讓我吐,拜託不要選這一種。”
“不解風情。”
贏弈整個人向後倒去,翻了翻白眼。
秦燊整整衣服,坐端正了。
“阿弈,別玩了,我們說正事。”
賊喊捉賊。
贏弈也坐了起來,“好,你說。”
“那頭老狐狸,表面上放着他們胡來,背地裡都把他們調查的一清二楚,方便高興的時候整肅。
那東西,肯定就在他的書房裡,有了那個,再加上那批人,要把那些豬弄垮簡直是輕而易舉。
只是……”
“只是,那書房不亞於龍潭虎囧是吧?”
“BINGO,不愧是我的親親。”
“一邊去,誰是你的。”
“你啊,我的親親阿弈。”秦燊努力地湊了過去。
贏弈伸出手作勢要推,卻在秦燊的頭靠近過來的時候,一把摟住,狠狠覆上自己的脣。
吻它個昏天暗地。
許久許久,兩個人的脣才依依不捨的分開,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
“放心,我已經仔細打量過了,就那種機關,沒問題的。”
贏弈自信滿滿的保證。
“嗯,我絕對相信你。不過,你打算用什麼?中國功夫嗎?剛纔那招,是不是叫做隔山打牛?”
秦燊挑高了眉毛。
“原來你不像我想得那麼遲鈍嘛。”
“去死。”一腳踹下去。
贏弈輕輕巧巧地躲開。
“其實這具身體的資質很好噢,再加上這裡什麼天山雪蓮,N年野山參,還有什麼靈芝的都已經氾濫成災了,要速成一個一流高手那還不是一二三的事。”
“真的假的?那些東西我平時也都有吃過啊,爲什麼我還是什麼都不會。”
“那是你資質魯鈍。”
“贏弈,你太過分了!”秦燊撲了過去,壓着贏弈滾倒在地。
“道歉,快點道歉,否則我要不客氣了噢。”
贏弈斜睨着秦燊,擺明不把他的威脅放在眼裡。
“好啊,那是你自找的。”伸出手,探入他的……腋下,運起任誰都會的五指神功。
“哈,哈哈,哈哈哈,燊,住手,住手啦,我不嘲笑你了就是。”
秦燊不依不饒,“道歉。”
“對不起啦,是你們不會利用,就這麼吞了下去,最有價值的都被你們浪費了。”
“那你教我。”
“朽木不可雕也,你這也太難爲我了。”
“你……”
“哈,哈哈……”
是夜,兩個人大大方方地上到二樓,在書房門口站定。
贏弈虛空一指,從頂到底一線牆碎裂開來,紅外線警報器就此報廢。
秦燊崇拜的看着他,“天,你不要告訴我你連紅外線都看得見?”
“你神經啊,”贏弈指指天花板,“我只不過看見電線而已。”
“我保證這扇門上面不僅通了電流,裡面還藏了鋼板。說不定還摸了點什麼有毒沒毒的東西也難說。”
撇撇嘴,“就這種程度啊,我寢宮的門都比他夠看。”
擡手,平平一推,無聲的化爲一堆巨型垃圾。
輕輕吹了吹,“誰說,開門就一定要碰門的?”
秦燊現在的表情把他的形象毀到家了。
“小心口水。”贏弈丟過來一句。
“哦。”
走了進去,其實是間很簡單的房間,一張桌子,一張椅子,兩面牆上掛着兩張畫,其它……就什麼都沒有了。
沒有慣常用來藏東西的書櫥,更別提什麼保險櫃了。
兩個人繞着房間走了一圈,沒什麼頭緒。
“會不會就在書桌裡?”
“那樣的話他也成不了你爸了。”
秦燊不信邪,一個個抽屜拉出來看,“不是有說過最不可能的地方就是最可能的地方嗎?”
抽屜裡沒有,“會不會桌面是夾板?”
秦燊敲過桌面的每一寸,那聲音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空心的。
“椅子的坐墊?”拿起桌上的裁紙刀,毫不心疼得把意大利真皮椅子拉開一條傷口,什麼都沒有,可憐的椅子白白犧牲。
只剩下那兩幅畫了。
“不會這麼老套吧。”他不屑地撇嘴,卻還是走過去打算掀開來一探究竟。
“別碰,通常這種地方是用來設圈套的。”
贏弈攔下了他,輕輕一彈指,畫面被洞穿了,也只穿了畫面而已。底下密密麻麻的電線證實了他的推測。
“真是頭老狐狸。”憤憤地罵道。
贏弈又踱了一圈,目光落定在椅子背後那扇有窗的牆上。
“阿燊,你還記不記得院子裡那棵木棉樹?”
“啊?你問這個幹嗎?”
“回答我,當然記得。”秦燊疑惑的看向他。
“那棵樹不是在昨天晚上一夜花全掉了嗎?他們……還因此說你是個妖孽。”秦燊火冒三丈。
“那麼,這一樹火紅的木棉又是從哪裡來的呢?”遙遙一指,窗外的一樹木棉紅的賽火。
秦燊緩緩地走了過去,“真是個老狐狸。”
贏弈運掌如刀,在有窗的地方切下一塊來。
現出的是一個保險櫃。
玻璃是特製的,後面空了大約50cm的空間,畫着足以亂真的園景,透過看去就像真的一樣,若非那一夜落盡的木棉,怕是無人能看透其中的奧妙。
“這個保險箱,”秦燊正伸手去碰。
“等等。”他從桌上丟了只筆過去,靛藍的電蛇把它融成一堆焦黑的塑料。
拿來裁紙刀,隔空一道劍氣,那面牆被徹底粉碎,背後糾纏交錯的電線不知幾許,紛紛被扯斷。
斷處電流四射。
後面是一個普通的木架子,放着幾疊紙。
伸手一引,紙平平飛了出來,落在贏弈的手上。
略微掃了一眼,笑開,“這下,牌都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