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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捧起他的頭,“回答我。”

笑,笑得讓贏弈覺得自己真是塊不解風情的木頭。

他的雙手悄悄的溜上贏弈的臀,“如果你不夠自信,我不介意主動。”

是可忍孰不可忍?

贏弈牢牢地把男人壓在身下,“等着求饒吧。”

挑眉,“我正在等。”

已經是敏感到極點的身體,經不起半點逗弄。

贏弈的手沾上四濺的玉液,伸向秦燊的囧囧。

“放鬆”,那個男人大概是第一次躺在別人身下吧。

看到他雖然緊張卻依舊努力的張開身體,贏弈的眼中不禁伸起一抹憐惜。

“什麼都不要想,你只需要感受。”

小心翼翼的伸進一根手指,划着圓圈,搜索那會令人獲得無上快樂的地方。

一寸一寸的探入,真的好緊。

看到男人把脣咬得死緊,輕輕的吻上去。

“禮尚往來,我也想要你的呻吟。”

另一隻手不斷在他的敏感帶上給與刺激。

身體漸漸地打開,原本緊窒的甬道現在已經可以接受三隻手指的肆,指節“不小心”擦過某一點,惹來他劇烈的彈跳。

好象真的是太激烈了呢……

迷迷濛濛的睜開雙眼,“你玩夠了沒有?”

手指輕輕一挑,“玩夠了又怎麼樣,沒玩夠又怎麼樣?”

“玩夠了,就他媽的給我進來!”

“阿燊,你這樣不好啊。”空出來的一隻手輕輕搖擺。

依依不捨的啃着他美妙的身體,在每一處地方留下此處歸我所有,任何人不得挪用的印記。

忍不住的翻滾,依靠和牀的摩擦消減些許的燥熱。

可惜原本冰涼的牀現在對秦燊而言已經如同火爐。

“贏弈,他媽的你是不是男人啊?”

這真是最嚴重的侮辱。

“親愛的,準備爲這句話付出代價吧。”

一個挺身,讓秦燊乖乖的閉上嘴,從此只會呻吟。

火與火的摩擦,交融。

被包圍的溫暖,被填滿的空虛。

完美無缺。

主動地把腳纏上他的要,真想溺斃在這裡,不管明天。

“你個妖精……”

贏弈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說,你有沒有被別人上過?”

“哦,天啊……沒有,我沒有。你輕一點好不好,天殺的,這可是我的囧囧。”

“我看不出來。”嘴裡放着狠話,贏弈的動作卻體貼的放緩。

“快一點,再快一點。”

“你……”贏弈咬牙,狠狠地衝刺,“在別人的身下還不老實。”

“我哪敢,啊!”

小死一回,真是妥帖的形容。

好似末日前的瘋狂,直到兩個人都精疲力盡才安穩的抱在一起,向睡神沉浮。

至於是誰先求饒的?

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正午的陽光終於穿過層層帳幕,輕輕的吻上兩個睡美人的囧背,吃盡豆腐。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身體更加習慣於這種囧糜的生活,雖然被毫不留情的疼愛了整整一晚,秦燊還是先會贏了陽光的召喚。

看着身側還在熟睡中的男人,他滿懷愛意的在那張完美的臉上落下一個個吻,卻很小心的沒有真正接觸到,怕吵醒了他。

“呵,要是讓你知道我回來是因爲想要保護你,估計我就徹底別想有好日子過了,所以,還是算了。”

不識相的敲門聲劃破了寂靜,“少爺,老爺叫你準備準備,各分區的首領在等你開會。”

秦燊隨意披起一件晨耬,下牀開門,“我知道了,以後沒有我的命令不要來瞧我房間的門,聽到沒有?”

“是,少爺。”

門被毫不留情的關上了。

看到秦燊頸子上毫不遮掩的紅紫吻痕,以及在他身後窩在那張大牀裡的男人,Lance握緊了手,掌心的血緩緩的滴下,在雪白的地毯上留下磨滅不去的印記。

肆意地欣賞着陽光中情人的美麗,卻不料突如其來被勾了下去,分享一個深吻。

“你再這麼看我,我可是要收錢的哦。”男人笑的囂張。

“人家很窮啦。”

“沒關係,用你的身體付就好。”

耳鬢廝磨,並未完全熄滅的慾火又開始燃燒。

“弈,”樓下被晾着的各位首領早已不在他的腦中。

一個多小時後,兩人終於收拾齊整來到大廳。

會議桌邊的數個男人早已等到滿頭黑線。

諾大的一張會議桌只剩下一個空位,現在有兩個人。

言下之意一清二楚。

秦燊的脣漸漸抿起。

贏弈握了握他的手,給他一個微笑。

秦燊優雅的拉開椅子,粗魯的踢到一邊。

“各位,我想既然我站在這裡,你們就沒有坐着的資格吧。”

下面的各位大佬面面相覷,誰都沒料想到這種情況。

卻是沒一個人肯站起來。

“那麼捨不得奧爾德家族的椅子嗎?那麼送給你們也無妨,只是我用過的東西可不能這麼白白的送人。”

誰都沒有看見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只聽得兩聲qiang響後,離秦燊最近的那人的椅子被子彈齊齊打斷,狼狽不堪的跌坐在地。

“還有人這麼看得起奧德爾家的椅子嗎?”

三三兩兩的,但終於一個個都站了起來。

不,還剩一個,一個年過半百的,肥頭大耳的人堅決的坐在那裡。

按輩份,他是秦燊的叔叔。

秦燊眉頭皺了起來,手中qiang微微傾斜37度,卻被贏弈按了下去。

“弈,”

“我自己來。”

贏弈輕輕的在地上踩了一腳,那個男人身下的椅子一寸寸的碎成粉末,他大張着嘴倒在那裡,好象一個小丑。

“親愛的叔叔,好象我們家的椅子已經不足以支撐您的分量了呢!”

“安德烈,這是家族會議,我不認爲外人應該在這兒。”

所謂的外人指誰,所有人心知肚明。

“弈,不是外人。他是我的伴侶,我的一切都將和他分享。”

“請不要再幹涉我的私事了,可以開會了嗎?”

這場會議主要是爲了讓秦燊儘快熟悉家族的運作,並且收回一些下放的權力。

不過,顯然沒有人肯吐出到手的肥肉。

“少爺,你還是太年輕了,再積累一段時間經驗比較好。”

“安德烈你剛回來,再學習一段時間吧。”

“少爺,我手上的人這批貨正在接洽,貿貿然換人他們會不滿啊。”

“少爺,吸取那塊地盤我們剛剛搶下來,還不穩,現在放出新當家的消息,恐怕不妥啊。”

看到秦燊一言不發,他們便更加的肆無忌憚。

“而且,少爺,不是我說,你讓這麼個男娼呆在身邊,對家族的形象也有影響。”

“安德烈,不是我倚老賣老,你聽叔叔句話,這種貨色要多少有多少,甩了他,叔叔給你找一百個更好的。”

“夠了。”秦燊一拳砸在桌子上。

低下的頭着去了無盡的怒火,再擡頭,已是雲淡風清。

“各位叔叔伯伯的意見我都記下了,我回去會好好和老頭子商量一下的。各位都先走吧。”

大家對望了一眼,覺得今天的目的基本已經達到,便一個個的退場。

臨走還不忘囑咐一句,“少爺,你還是多考慮考慮吧,良藥苦口啊。”

最後一個男人走到秦燊面前,伸出手,“安德烈少爺,我說過,大家以後有的是時間合作的。”

他是他們曾經在披薩店裡遇見的那人。

剛纔,他一言不發。

“我很期待你的表現哦,就像東方那隻三年沒有叫過的大鳥。”

看到秦燊始終沒有伸手的打算,他笑了笑,把手收了回去。

“後會有期!”

所有的人都已經離開,秦燊和贏弈對望了半響。

然後悠悠開口,“弈,我想我們需要一次‘QUICKSHUFF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