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默默的走到石桌前,身體像疲憊到了極點,只一下就坐在僅剩下的那個石凳上。兩眼默默的看着石桌卻默不作聲。
這時司馬玉英走到爺爺的身旁想要勸勸爺爺,卻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想着將來可能要一輩子呆在這大山之中,心裡不免更是寒意潺潺,又看着爺爺默不作聲心裡一股熱流順着眼眶流出,爺爺看着自己唯一的至親之人,這個與自己相依爲命的人,不免更加的悲痛,祖孫兩人是抱頭痛哭。面對着此情此景秀月畢竟是女兒家,那眼淚也是紛紛雨下不住的擦眼抹淚,看得力風丞一個大男人也愁眉苦臉。
就這樣幾個人紛紛悲痛不知道過了多久,幾個人才慢慢的停止哭泣,相互對望不發一言,好像此時什麼話都是無用的,都是沒有一點力量的,看着場面如此力風丞實在是憋不住氣了,就看他滿臉通紅的走過來對司馬老人說道:“爺爺,我實話和您說吧,雖然我不是什麼煉氣士,可是我卻也會些道法和修仙本事,也許你不信,不過不要緊,請你想想我能夠打開那法陣,讓那法陣主動防禦,這樣的本領可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而且我修身三年多來,可以說也算成績斐然,如果,如果您老人家相信我……。”
司馬老人打斷他的話說道:“你不要說了,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 怕那邪魔怨鬼如果不是被那修真煉氣的神仙消散,而是反其道將那神仙打敗,如果我們輕易的啓動那法陣,不還要面對一場曠古的災難嗎?”
秀月聽老人一言也覺得是那麼回事,不過秀月也有信心,自己的師傅在天界也算是連玉帝都要懼色三分的人,師傅傳我一身仙法,而且又得炎帝不少無上仙術,也不一定就比那古代的煉氣士差哪裡,何況風丞的力量不知道要比我強多少,就算那邪魔怨鬼真的出來了,我們也有方法制住他們,想到這裡很有自信的對司馬老人說道:“老人家,請你相信我們,就算壞到那個邪魔跑了出來,也不要害怕,我和風丞還是有方法制服他們的,如果不信我可以讓你看看我們到底有沒有實力制服他們。”說着雙手凝聚靈力,突然向天上一揮,就看天上竟然在大夏天紛紛揚揚的飄下來雪花,這份仙術的運用可也算是絕頂的高明,直看得司馬老人和司馬玉英兩眼發直,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面前的兩個人有如此厲害的法術,而且看情況那叫力風丞的傢伙還要比秀月厲害,也許還真的能夠把那法陣打開,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又何樂而不爲呢。
司馬老人臉上的悲傷轉眼變成喜色,有些興奮的看着秀月和力風丞說道:“兩位的確高明,雖然我不知道這樣的法術是不是真的能夠剋制那邪魔怨鬼,不過我等了八十年的一次機會我也不能夠放過,爲了我的孫兒玉英我也願意相信你們。”旁邊的玉英更是高興的不得了,想這位大姐姐竟然有如此神通的仙法,看來爺爺當年說的真對,我將來終於也可以像山外的人那樣自由自在的生活了,想到這裡不免拿眼鏡偷偷的看了看秀月和力風丞,目光看過去正好看到秀月在看着自己,馬上把臉轉到爺爺這邊,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秀月看着玉英如此嬌羞的模樣心裡不免更加的喜愛,恨不得要與她認做乾姐妹,這樣以後也可以朝夕相處,而且看着這小丫頭的資質不錯,如果修煉道法仙術恐怕也是一個絕好的材料,秀月心裡盤算着自己的打算,當然她的打算也不是沒有目的的,她想收服的不只是資質絕好的玉英,還有那法陣中的那位,能夠製作出如此的法陣,看來也不是等閒之輩,如果那個人被放了出來勢必增強靈界的實力,對風丞對付魔界就會又多一份把握,想到這裡看着司馬老人說道:“爺爺,如果不嫌棄,我們就選擇今天的正午去打開那法陣。”
男人可能照比女人性格都是有些急躁的,力風丞聽秀月說正午去打開法陣,心裡不免想正午和現在有什麼區別,不如早點去看看,也不知道那裡是什麼東西,一種好奇心的驅使讓他接着秀月的話說道:“月兒,何必等到中午,爺爺他們都等了八十年了,我們還是早點去看看,早點打開法陣不是更好。”
秀月看了一眼力風丞心裡已然知道他那份好奇的心裡,不過他沒有馬上制止他而是說道:“風丞我說的正午,也是有一種考慮,如今那裡的邪魔怨鬼到底是不是還存在我們一點都不知道,所以我們貿然的前去我怕吃虧,而正午的時候正是陽氣最旺的時候,就算那邪魔怨鬼還存在,我們也不用怕他們,陽氣正旺的時候也就是他們最弱的時候,這樣我們就有了完全的把握。”
秀月的話可以說是非常謹慎也是計劃周詳的,司馬老人一聽不免也佩服起這個天仙一般的女娃,聽秀月一說完馬上接過話說道:“秀月姑娘想的很周全,反正我老人家也等了八十多年了,也不在呼這一上午,風丞我看就聽秀月姑娘的吧,等到了正午我們再去。”
看老人和秀月都如此說,力風丞也是無可奈何,畢竟人家說的在理上,不能夠因爲自己的好奇而讓大家身至險境,想到這裡也就默默點頭,不在做聲。
這時司馬玉英看事情已經定下來了,也歡快的對大夥說道:“爺爺,還有大哥哥和大姐姐,你們在這裡等着,我去做些飯菜一會讓你們嚐嚐我的手藝。”司馬老人看孫女好像一下子長大了許多,也不住的點頭說道:“是啊,咱們就嚐嚐玉丫頭的手藝吧,我現在可就有點流口水了。”
玉英小臉一紅衝着爺爺說道:“爺爺爲老不尊,都一把年紀了還饞嘴,孫女一會做的是招待客人的,爺爺剛纔還和客人生氣呢,不給你吃。”玉英這幼稚的話不但司馬老人沒有生氣,還讓力風丞和秀月兩個人都臉帶微笑,場面一下子像一家人一樣,其樂融融。
玉英剛剛離開,力風丞終於按耐不足好奇心的驅使向司馬老人問道:“爺爺,能不能先告訴一下我們那法陣的咒語啊,我想知道那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直以來還真的沒有接觸過這種東西。”
老人微笑着看着力風丞說道:“這個咒語只能是在法陣前由我親自說出才行,而且我們的祖先傳下來的就是不論什麼情況下都不可以將法陣的咒語告訴別人,雖然你一會就要去破那法陣,可是祖先的遺訓我不能夠不去遵守,而且這裡邊還有那仙人的封印咒,所以恕我不能現在說。”
秀月看着老人那份無奈,又知道力風丞也是好奇心驅使,如果老人現在告訴風丞,還真怕一會風丞自己去打開法陣,所以開口說道:“風丞,老人家有祖訓在,還是不要強人所難了。”
力風丞聽秀月如此說,也只好打消自己那冒失的想法,不無遺憾的回答道:“那好吧,就等到中午再說。”
老人看出了力風丞的無奈,也知道這兩個人很可能改變自己和孫女的命運,所以看力風丞有些黯然,突然想起祖傳的幾本小冊子,其中還有一部是在玉片之上鏤刻上去的,不免覺得此刻應該拿出來,就算對於人家的酬謝也不爲過,再說那祖傳之物一直也沒有發揮什麼作用,如果交給他們兩個人也許還能夠發揚光大,想到這裡老人向兩個人告了個不是,轉身走入屋內,就在秀月和力風丞感覺老人古怪的時候,老人又走了出來,手裡卻捧着一個楠木匣子來到他們面前。
司馬老人看着一臉迷茫的力風丞和秀月說道:“這楠木匣子裡我是祖傳下來的,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裡邊的東西就沒有人去翻看了,因爲據說這是曾經的那位煉氣士留在我們家的,所以也不知道真假,可是傳了也不知道幾世,就沒有人能夠看懂上邊的文字了,似乎是篆字,可是這些年來就算有人看懂卻無法知道是什麼,所以也就因人而異各有突破,我專攻醫道,略有小成,我的族人也有修煉成道的,可是都是小道,不能成仙多說年齡長一些,可是因爲無法離開這裡十里的距離,就算成了小道又有什麼用,後來就乾脆也不去修煉了,這百十來年也就默默的躺在了這楠木匣子裡,看來今天老夫和你們是有緣之人,就一併送給你們,一來是你我有緣,二來謝謝你們的對我們的一番情意,不論能夠改變我們的命運,你們的這翻心意我都領受了”說完將楠木匣子送到力風丞和秀月的面前。
力風丞看了看秀月,秀月看了看力風丞,相互點了點頭由秀月把楠木匣子接了過來,又謝過老人一番,幾個人就着上午的陽光秀月打開楠木匣子,就看裡邊安安靜靜的放着兩卷竹簡,和一片玉片,那上邊都是篆字,力風丞認識的不多,不過秀月卻再熟悉不過了,看着如此珍貴的東西,連忙向老人重重的施了一個禮,老人看着秀月這翻光景 ,已然明白這東西真的是得遇有緣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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